歐陽步非望著下面的人,那個尤其亮眼的紅色衣裙的少女,還有那一個血肉模糊瘋瘋癲癲的女子,“這是什么意思?”他來的晚一步,所以沒趕上從頭開始看戲,不太清楚事情經(jīng)過。。
蕭鈺寒就是跟蹤納蘭楚楚看得一清二楚,聞言也就好心為他解釋,“吶,看那個最漂亮的就是大魚國真正的二公主納蘭楚楚,比較慘兮兮的是假冒的她,那個裝模作樣的是大公主納蘭熏熏?!?p> 蕭鈺寒給他介紹了一番,歐陽步非才知道來龍去脈,聽到二公主三個字,眼中閃過一抹深意,喃喃道,“二公主?就是要嫁給言的?”
蕭鈺寒:“噫,言,叫的這么親密,是你相好的?”
歐陽步非白了他一言,“是公子言,公的。”
“你跟他很熟嗎?”
歐陽步非點點頭,“差不多吧?!毕惹八^來大魚國,剛好趕上一場比武大會,正好他們兩個人又打了個平手,然后就結(jié)識了這個朋友。
說完突然發(fā)現(xiàn)蕭鈺寒的眼眸中含著陰測測的光芒瞪著他,歐陽步非摸了摸鼻子,“怎么了?我是哪里招惹到你了嗎?”
蕭鈺寒冷冷的哼了一聲,警告他,“我告訴你,之前我不管,但是現(xiàn)在開始你別想打納蘭楚楚這個女人的主意!”
這個女人如今跟容聿不清不楚的,還想要再嫁給什么破公子言?做夢去吧!
除非她與容聿之前沒關(guān)系,不然她想都別想!
納蘭楚楚與那什么破公子言的這門親事,他第一個不答應。
歐陽步非一臉莫名其妙,“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看上了她了?”
“放屁吧!”蕭鈺寒頓時做出一副嘔吐的表情,“我看上她?我又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說著又抖了抖身子,他覺得納蘭楚楚這個女人除了長得好看沒有一點好處,他要是娶了這個暴力的女人,那他的后半生估計都要在地獄中生活,真是想想就不能接受,嚇死他了!
又沒好氣的哼了哼,“總之歐陽步非我告訴你,別打她的主意就是了,否則老子與你絕交!”
……
歐陽步非聳了聳肩,“我就是個吃瓜人。”
“那你還這樣不懷好意盯著她看?”
“我哪有……”
正爭辯著,下面又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兩人便立即統(tǒng)一戰(zhàn)線暫停打嘴炮,一同朝下面看過去,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當然是看別人的好戲要緊。
見到納蘭熏熏半天不搭理她,瘋癲癲的阿奴便朝納蘭熏熏撲了過去,打算從納蘭熏熏的懷里找解藥。
“咕嚕?!?p> 納蘭熏熏懷里滾出了幾個瓶子。
那瓶子被阿奴全數(shù)打開,卻倒出了一瓶瓶濃重刺鼻的鮮血。
在場的納蘭楚楚幾個人都忍不住想要嘔吐,
望著這一幕,納蘭楚楚福至心靈的腦海中閃過什么。
這時——
龔平從旁邊走了過來,疑惑道,“大公主,您不是說這些血液是拿去救皇后娘娘的嗎?為什么都在您的身上?”
他們抓的那些女子,取了她們誰的血,每一瓶都有記錄,還是他親手裝的瓶,所以龔平一下便可以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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