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楊微然在那場宴會看到花蒔,同樣的,花蒔也在那場宴會看到她。程括并沒有把人介紹給她,而只是給她指了一下,問漂亮嗎?
而至于為何是情人。
因為程括還有一位在國外留學的未婚妻。
楊微然臉色一變,眼睛看向花蒔像是要在她身上挖個洞,咬牙切齒:“你惡不惡心?”
拿程括出來說事。
花蒔倒是沒什么情緒波動,微笑,“惡心這……比不上你吧?”
花蒔說的是剛才被晾在外面一個半小時的事情。
“那你想怎么樣呢?”楊微然咬著后槽牙笑著問。
花蒔微笑,“也不難?!彼汛蛴〕鰜淼膭”就鶙钗⑷荒沁呁屏艘幌?,修長的手指在劇本上點了兩下,又微笑地看向楊微然。
花蒔看著垂眸盯著劇本的人,笑,“程括不知道吧?”
她聳聳肩,“我其實挺不想找程括說這件事的,別逼我?!?p> 楊微然看著女人明媚的微笑,真的很討厭。
程括作為投資方,看中就是這部劇的市場。按理說加戲加角色,這種原著粉會強烈抵制的行為,程括作為商人,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損害這部劇的價值,可是楊微然加戲他也并未出來表態(tài)。
所以花蒔其實是在試探,試探程括確實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試探楊微然并沒有重要到那個地步。事實證明,她真的猜對了。
楊微然大概是背著程括搞的動作。無非就是,程括帶著她出席了多場活動,讓她在人前刷足了面子,讓她可以頂著“程括的女朋友”的頭銜肆意妄為。
花蒔一點都不在意,不關(guān)心,火燒的是程括,又不是她,她樂得看戲。
劇本敲定下來了,導(dǎo)演團隊之前也定好了,一切準備就緒,就差男女主選角了。
這并不是花蒔該操心的事,但是她最近也沒有閑著。
她之前雖然沒怎么看管過她的團隊,但是她還是有關(guān)注著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但是這次收視率是真的有點慘不忍睹。
花蒔把他們目前手頭上的劇本看了一遍。雖然她也不喜歡有人對著自己的作品指指點點,指導(dǎo)自己寫作,但是有時候沒個人點一下,真的不太行。
也不知道他們幾個是不是被最近復(fù)興的“瑪麗蘇文學”洗腦了,整個作品都透著一股“傻逼”的味道。
她一個個叫過來面談,也就三個人,人不多,不過談的時間確實不算短。
等她揮揮手讓最后一個人出去,摁開手機才看到有人給她發(fā)了信息,電話。
她給袁藝然回撥了個電話。
“干嘛?請客???”
“程括請,來不來?”
“來,地址。”
簡單兩三句的交流,花蒔就掛了電話。
她伸了個懶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收拾收拾準備回去,桃子這“水果”每天工作就下班最積極。
她今天開車過來,自己開車去袁藝然發(fā)過來的地址。
是京城一家有名的會所,高格會所,全會員制,不是會員不能進,有錢還不一定是會員的那種。所以自然的,消費也是一等一的高。
嘖,程括還真的一出手就是頂個的大手筆。
花蒔被請到一個大廳。
昏暗的光線,烘托氣氛的鐳射燈到處亂晃,嘈雜卻暢爽的音樂,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調(diào)酒師鑿冰塊的聲音都成了這里最美的點綴。
花蒔一眼就瞄到那個在舞池亂晃腰肢的女人。
她也不上去打擾她,就抱胸靠在一旁看著女人跟另一個男人貼身熱舞。
袁藝然轉(zhuǎn)到這邊的時候,眼睛輕易捕捉到好整以暇盯著她看的女人。
花蒔跟她對視,沖她笑著挑挑眉。
袁藝然毫不留情地推開旁邊往上湊的男人,直徑朝花蒔走過來。
“袁總,放縱啊?!被ㄉP搖了搖頭,調(diào)侃道。
袁藝然轉(zhuǎn)身往吧臺走,聳聳肩理所當然的回:“人生,該放縱何必拘著?”
她沖吧臺的調(diào)酒師打了個響指,“芝華士?!?p> 花蒔跟在后面過來,坐在她旁邊的轉(zhuǎn)椅上,手指點了點桌面,“黑方就好?!?p> 然后沖帥氣的調(diào)酒的小哥哥眨了眨眼,勾唇一笑。
小哥碰上她的視線后立刻轉(zhuǎn)開眼睛,藏進暗光下的臉微燙。
袁藝然對花蒔這樣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不要以為花蒔收斂。
不存在的。
花蒔懶散地靠在吧臺,看向場內(nèi),“這都是程括請的?”
袁藝然手肘撐在吧臺,靠著看手機,隨口應(yīng):“嗯……”
“嘖嘖嘖,程總今天可大手筆了?!?p> 袁藝然笑了聲,收回手機,“你以為他單單娛樂嗎?”
她瞟了要花蒔,又一轉(zhuǎn)示意她看大廳上二層的包廂。
“那呢,討好人呢?!?p> 花蒔順著看過去,挑挑眉,“喲,什么人物?。俊?p> “不知道,”袁藝然抿了口酒,晃了晃玻璃瓶琥珀色的液體,又放回吧臺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反正,沒事不招惹就對了,畢竟讓程括裝孫子的人也就那么幾個,個個都是大人物?!?p> 花蒔的酒也上來了,喝了一口,威士忌挺上頭的。她撐著頭,對旁邊的女人眨了下眼睛,紅唇勾起誘惑,“我也是嗎?”
袁藝然瞥她一眼,又學著她撐著臉面對面,微笑看她,“你配嗎?”
“……”
花蒔瞬間沒有心情了,袁藝然還真是懂得怎么搞壞她的情緒,“不配不配,你比較配好不?”
“幼稚。”
袁藝然拿著酒杯,看向熱鬧的舞臺,沖花蒔勾了下唇,花蒔撇了下嘴,拿起酒杯向舞臺走去。
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亂晃著自己的身體,花蒔覺得特別爽,特別釋放,工作啥的都像一個屁,隨空氣散去了。
她們倆也就跟著扭了一首就下來了,但是這不足四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成功地吸引了一大波眼球,才剛踏下臺,就有人拿著酒過來搭訕了。
花蒔沒有接過他遞過來的酒,她從不在外碰不熟的人給的東西,更別說陌生人了。
她微笑剛想說,聊天可以酒就算了。后面先她一步,傳來一個聲音。
“hey,man,你這搭訕方式也太老套了吧?”
朗姆酒小誰
沒人看嗎(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