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白恒澤的修煉
白恒燁轉(zhuǎn)身看著文澤“我一開始本來是想培養(yǎng)小舞的,可是她的體質(zhì)和資質(zhì)都太差了,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孩子很容易感情用事。所以前段時間,她說到有個你的存在,還想給你辦這個世界的身份時,我就決定讓你入族了,之后的初步測試你的資質(zhì)又是上乘的和我族的那個創(chuàng)始先祖不相上下,我就更堅定想要你來完成這件事,所以你自己現(xiàn)在要想清楚了,一旦你答應(yīng)了這件事就要一直追查下去,我會給你提供整個白恒家族最優(yōu)渥的資源。”
文澤沒有猶豫的堅定的看著白恒燁“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得回去問過小舞,只要她答應(yīng)我就沒問題?!?p> 白恒燁苦笑一聲“早就該想到了,從你在過那道索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和小舞的牽絆太深了,我也猶豫過,因為對你的測試我并不十分滿意,和小舞的這種牽絆可能會成為別人攻擊你的把柄,可是你又能很快的看破那層空間,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又太強了,讓我又起了惜才之心。你放心,這件事都是自愿的,我不會強迫你們的,不論最后你做出什么選擇我都會盡心教你?!?p> 文澤點點頭“我能來這里都是因為小舞,所以只要她同意我會全力以赴的。”
“好了現(xiàn)在讓我仔細檢查一下你的體質(zhì),之后再決定你從什么功法開始練起,你放松身體不要抵抗。”話落白恒燁的雙手已經(jīng)扣住了文澤手腕上的脈門,文澤感覺到又是那兩股冷熱交替的真元之氣,從自己雙手的手腕處緩慢的流經(jīng)他全身的經(jīng)脈,然后向中丹田流去。而此時白恒燁是驚愕的,因為他已經(jīng)察覺到文澤經(jīng)過一夜經(jīng)脈居然邁了一個大境界,更加強任都能達到武竅境中期了,在沒有學(xué)過任何功法的情況下,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光如此他居然又打通了一竅鬼路竅。他繼續(xù)向文澤的丹田探去,然后他就被腦海中傳來的情景震驚了,一顆完整飽滿圓潤的心形丹田正在文澤的胸口中心緩慢地轉(zhuǎn)動著,這是只有真武境巔峰快要跨入真元境時才會出現(xiàn)的丹田形態(tài),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恒燁催動著真元之氣慢慢靠近文澤的丹田,當只有一個手指的距離時,猛地從他的丹田里/沖出一股清澈的水流橫在了丹田處,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兩道真元之氣,此時的文澤則感到了體內(nèi)一股洪荒之力不受控制的從胸口涌出,仿佛要吞噬掉那兩道真元之氣。已經(jīng)被震驚得有些麻木的白恒燁迅速收回真元之氣。文澤只覺得胸口一輕,很快那道強悍的力量就消失了。
白恒燁收回了手,驚愕的看向他“你的丹田之內(nèi)居然煉出了一道不帶屬性的真元之氣?你現(xiàn)在把從昨天下午去后山的時候開始,再到睡覺以后,中間的這段時間所有發(fā)生的事情,都事無巨細的告訴我?!?p> 文澤開始一件一件的回憶,并將當時的所有感受都告訴了白恒燁。白恒燁越聽越是驚喜,直到文澤說到睡前按照他所說的方法凝神靜氣,才不知不覺的睡著后,他就已經(jīng)猜出了個大概,知道文澤肯定是以入定的方式睡覺的,他激動地看著文澤“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世界的天地法則只是限制這個世界的人,對外界的人絲毫不起作用,以你現(xiàn)在這種修煉的進展速度,我相信在這里不出五十年,就能達到虛空境巔峰的境界,甚至?xí)_到這個世界沒有的更高境界?!?p> 文澤疑惑的問“五十年?可您不是說我已經(jīng)有真元之氣了?這還只是我經(jīng)過了一晚的結(jié)果,怎么還需要那么長的時間?”
白恒燁解釋道“因為你現(xiàn)在所有的境界都只是虛浮的表象,還必須要通過功法去凝實錘煉,還要進行將所有丹田之氣凝結(jié),轉(zhuǎn)化為內(nèi)丹的修煉,這些就算你是外界之人也是走不了捷徑的。我所說的時間還是把你的超強悟性和天賦算進去了,否則時間只會更長?!?p> 文澤點點頭“那師父,小舞為什么會不行,既然她也不受限制難道資質(zhì)是不能改的嗎?”
白恒燁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猶豫著道“有可能是她在這個世界待得太久了,而且她還能不借助任何輔助,隨意的穿梭于兩個世界,這也就代表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認同了她的存在,所以她很有可能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影響,天地法則才會對她也產(chǎn)生了限制,也許會有什么方法可以弱化她身上的這種影響。到時我會問問一些這方面的專家。對了,小舞的養(yǎng)父母不就是研究人體基因和遺傳學(xué)的專家嗎?你回去后可以讓她的父母幫忙,反正這個事情也不是著急的事兒,上萬年我們都這么等過來了,也不在乎這區(qū)區(qū)幾十年?!?p> 文澤點點頭“行,等我回去和小舞商量過,再給您答復(fù)?!?p> 白恒燁也不勉強“好,我現(xiàn)在先教你一些功法,你先練兩天我看看效果再調(diào)整一下,到時你們就可以回去了。你先到祭壇上來,面對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做五心朝天的打坐式,就是雙腳和雙手還有頭都朝天,你先試著做一下?!?p> 文澤走上了祭壇背靠著石碑坐下,按照師父的說法開始打坐,一開始有一只腳總是盤不上去,白恒燁讓他集中精力去想象那條腿可以任意彎曲,果然不一會他就做到了。
“好,你現(xiàn)在要像昨晚那樣抱元守一,先將你的意識放空,然后再將你的精神力集中在胸前雙乳中心的那個點上,那里就是你的中丹田,你想象著從那里有一股清流流出,你仔細去感受它的流向,然后引導(dǎo)著它們從你的右肩開始運行,經(jīng)過手尖后再轉(zhuǎn)回來經(jīng)腋下向足尖運行,直到走完整個身體,這是為行氣一周天。如果真元走到哪里感覺遇到了阻塞,你就將這股清流集中壯大后反復(fù)沖擊在這一處的一個點上,直到阻塞之感消失后繼續(xù)前行,這是入定行周天之法,記住一定不能分心,你現(xiàn)在就開始吧,只要行氣一周天就可以收式了。聽明白了嗎?”
“是,聽明白了師父。”文澤閉上了眼睛慢慢進入了空明的狀態(tài),由于他之前已經(jīng)做過兩次了,所以很快就入定了,只是想象丹田有清流流出時,反復(fù)做了三四次才找到感覺。在他第六次入定后終于清晰的感覺到了那股清流,他引領(lǐng)著那股清流開始向全身游走,中途也就遇見了三次阻塞,也很快就打通了暢通無阻了,文澤這次運行周天是醒著的,他能明顯感覺到那股清流流經(jīng)之處非常的舒服,力量也加強了。他覺得這次過了很長的時間,終于行完了一個周天,當清流回到了丹田處他睜開了眼睛,此時太陽就在他的正前方,他感到胸口有一股氣憋得他很是難受,他用力的將這口氣吐了出來,肉眼可見一股灰白的霧氣從他口中噴薄而出,文澤詫異這天氣還不冷啊,怎么就有霧氣了。
“你已經(jīng)行完一個周天了?”白恒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文澤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師父“是,師父已經(jīng)行完了。剛才行完周天后感覺有口氣憋著就吐出來了,為什么是灰白色的霧氣?”
“那是體內(nèi)濁氣,你現(xiàn)在用剛才的冥想來感受一下外界有什么波動的氣或能量。仔細感受后告訴我?!?p> 文澤閉上眼開始仔細感受,當他集中所有精神力去感受時,腦中出現(xiàn)了模模糊糊的一幅畫面,整個地面的下層都是像巖漿一樣橘紅色的粘稠液體,正在緩慢的向他的方向流動著??諝庵酗h著淡白色半透明的霧氣,飄著像熱浪一樣蒸騰的熱氣和淡綠色的氣體,它們在他的身邊浮動,時而有一兩絲穿透他的皮膚鉆入了他的體內(nèi),他微微一驚立馬從那種狀態(tài)中退了出來。他轉(zhuǎn)頭告訴了師父他看見的所有東西。
白恒燁滿意的點點頭“看來你的悟性極高,你看到的就是晶石的能量,和萬物五行之氣中的三種。我先教你一種五行的修煉之法。你還需要去仔細感受,找出五行中的另兩個元素。目前你就先學(xué)這兩個功法,等你略有小成后我再教你其他的功法。”
文澤疑問道“那我不用學(xué)任何的武技招式嗎?”
“不用學(xué),這里的武技不適合你,兩天后我會教你太極的招式?!?p> “太極?是我們地球上的那種嗎?”
“哦,差不多吧,我聽小舞描述過。你以前是不是在地球上也學(xué)過武術(shù)什么的?!?p> “嗯,是武術(shù)班,不過以表演成分居多,應(yīng)戰(zhàn)上很弱。”
“沒關(guān)系,等你運行周天越來越熟練成為習(xí)慣后,在出招時運行體內(nèi)那道真元之氣,無論什么招式都會威力大增的?!?p> “師父說的是不是那種無招勝有招?意到身到?”
“就是這樣,現(xiàn)在我來說說五行修煉之法,你聽好了,像你之前那樣先運行周天吐出體內(nèi)濁氣后,再意想自己坐在天地之中,周身圍繞著萬物之氣,感受其中每種氣息的不同,引導(dǎo)它們從鬼路竅進入你的體內(nèi),引萬物生機之氣是為木屬性,引熱量之氣是為火屬性,引萬物之霧氣是為水屬性,引大地山川之能量是為土屬性,引晶石之能量是為金屬性。這里土屬性是不能在有晶石的地方修煉的,在這里晶石的能量壓制住了土元素的形成,土屬性你回去以后再行修煉。你按著我說的方法先修煉其它四種屬性,將它們引入你的體內(nèi)之后全部導(dǎo)向丹田,再由丹田的真元之氣融合后行一個周天即可,現(xiàn)在你就開始吧,以你的悟性和速度大概午前就能完成了?!?p> “好。”文澤開始按照師父所說將四種屬性之氣分別導(dǎo)入了鬼路竅,一開始都還很順利,但到了用丹田中的真元之氣去融合四種元素時,晶石之力卻怎么也不能融入,開始在他的丹田亂竄,割得他痛苦的勾著身子,白恒燁立刻上前指尖點在文澤的中丹田處輸入了一道真元,硬生生的將晶石之力壓制住,一點點碾碎,文澤都感受到了晶石之力痛苦的顫抖,當白恒燁的真氣退了出來后,文澤將晶石之力重新聚攏起來融合進了自己的真元里,這次很是順利,他只感受到了晶石之力有些微的不甘就融入了,然后他又按順序行了一個周天后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睜開眼睛。
文澤轉(zhuǎn)頭對著師父道謝“謝謝師父援手,我還以為丹田會被割破了呢?!?p> 白恒燁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為師本就該為你護法,凡靈氣都比較桀驁,馴服就好。已經(jīng)快中午了先去吃飯吧,下午你可以自行修煉,最好能來這里修煉,不過索橋那邊就不要去了,那里有空間陣法陷進去就不好了?!?p> “是,那師父,小舞下午能過來嗎?”文澤猶豫的問。
“最好還是不要帶她過來了,這丫頭皮得很又沒什么本事,會影響你靜心修煉,而且你調(diào)動天地元素時,她受不了也會出危險。走吧吃飯去?!蔽臐呻S著師父出了后山,向飯廳走去.........
吃過午飯后,文澤陪著尚舞回到院子小憩,把早上師父說的關(guān)于白恒家族的事和尚舞說了一遍,問她的意見“你覺得我們能接受嗎?”
尚舞看著他“你還記得我們在【提緣塔】時的事情嗎?”
文澤不知道尚舞為什么又提到【提緣塔】,這已經(jīng)是他們回到這個世界后尚舞第二次提到它了,但還是點了點頭“怎么了?那個塔有問題?”
尚舞神色晦暗地點點頭“當初咱們?nèi)ァ咎峋壦磕且彩俏业谝淮稳?,看見那個中年人時就讓我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后來他說的那些話又讓我脊背發(fā)涼,心中有種危機感。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的?!?p> 文澤慎重起來“什么話?是要走時他說的那兩句嗎?”
尚舞搖搖頭“是我們到了以后,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覺得暗含玄機。后來在塔頂他們那個所謂的神出現(xiàn)后,拿著金印下落時我就有種想要沖上去阻止的沖動,好像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后來那所謂的金粉祝福也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憎惡和惡心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任何善意?!?p> “我說你當時怎么神色那么難看,那你之后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那時也不敢確定什么,只是隱隱覺得不對,我本也想著以后有空再去查一查的,而且那時想著姐姐的婚禮籌辦,還有周琳娜的事情就忽略了?!?p>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這回答應(yīng)師父?去查這件事?”
“嗯,本來我也想查【提緣塔】的,不查總覺得心里不踏實,現(xiàn)在聽師父說的白恒家族的事情,我有種強烈的感覺,這兩者之間是有很深的淵源的,只要查到了其中一個真相那另一個真相也會浮出水面。何況.........”尚舞突然停住,沒在往下說。
“怎么了?何況什么?”
尚舞小心的看著他“我們在地球的身體老了以后,可能會來到這里生活,你......確定要跟我在一起一輩子嗎?你要是.......你可以不接受,沒必要讓你趟這趟渾水,畢竟你只是之前迫不得已才會來到這個世界,這件事也許會有危險?!?p> 文澤將她攬入懷里“你瞎想什么呢?自從我見你第一眼,我就沒打算錯過你,你還救了我,就算以身相許我這輩子也是你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可不能對我始亂終棄?!?p> 尚舞臉微紅“什么始亂終棄,我們又沒有......”
文澤壞笑“那晚上我們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你就不能不要我了?!?p> 尚舞在他懷里打了他一下“你這個色孩子,成天都瞎想什么呢!”
文澤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床邊走“你又說我是孩子!行,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孩子!”
尚舞慌忙討?zhàn)垺拔义e了,我錯了,你不是孩子,我是,我是孩子還不行嗎?我以后再也不說你是孩子了!我發(fā)誓!佟文澤!”然后她就再也發(fā)不出聲了........
纏綿了好一會兒,文澤艱難的從她的胸前抬起頭,啞著聲“下回不許再拿我年齡說事兒,否則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你別埋怨我?!?p> 尚舞平復(fù)著氣息“知道了,再也不會了。”
“那回頭我就答應(yīng)師父了?”見她點頭,他幫她把被子蓋好,撫平她額前的亂發(fā)低頭親了親“那你睡個午覺,我去修煉了?”
“好,別太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循序漸進不能急躁,容易走火入魔?!?p> “知道,我會早點回來。”整理好衣服文澤去后山修煉了。
看著文澤的背影,尚舞傻傻的笑了,用手捧著自己的臉頰,真是羞死人了,剛才差一點就......他今年剛二十歲還太小了,太早的性事會對身體不好,過兩年再說吧,哎呀!想什么呢!她羞得在床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