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開龍脊
打開黑色書籍,上書幾字“辰龍軍基礎(chǔ)修煉手冊”。
“果然?!崩柩匝壑虚W過一絲了然之色。
辰龍在鐘械之城十二支軍隊中實力最強,要說能擺穿著軍裝大搖大擺調(diào)查其他軍隊地,也就辰龍。
繼續(xù)往下翻,沒有什么繁雜難懂的內(nèi)容,這本修煉手冊便開始介紹起修煉境界。
練氣境,共分十層,每層又有初期,中期,后期,巔峰之分,準確來說,只有三期,因為巔峰只是在即將突破時的稱呼。
修行者們有一句話說得好,千萬別圍殺巔峰期的修士,一不小心突破了,死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們。
練氣境,每突破一層,都會有著質(zhì)的變化,如練氣一層便可凝氣離體,和凡人直接拉開了天與地的差距,練氣三層更可凝氣為器,五層之后,直接可以御器飛行,凡人再想殺修士,便是難之又難。
越往上看,越是恐怖。
筑基境,只有三層,初期,中期,后期,描述并不多,只說筑基后可擁有神識,觀天地之理,知天地之真相也。
其后還有個境界,金丹,并沒有過多的描述,只有短短的一句話,金丹真人,陸地神仙也。
然后就是修煉常識,如突破筑基要渡雷劫,修煉需要用到的一些小陣法,靈草等等。
翻過這些,黎言看了過去。
注:本功法需要一定資質(zhì),若是修煉不了,年輕人,也別灰心,下輩子吧,在或者修煉魔法,御魂,科技啊,反正有路適合你的。
再注:御魂和魔法位于大陸極西和極東,大海之外的大陸上。
再再注:大海長不知其盡,非金丹不可渡也。
看到這里,黎言差點把這修煉手冊給丟出去,你一注再注很好玩是吧?就不能向前面一樣正經(jīng)一點?
黎言忍住將這書丟出去的沖動,繼續(xù)看了下去。
看完后,黎言合上了書,深吸了一口氣,他實在想把這書的作者打死,這哪是什么修煉典籍,明明就是來搞心態(tài)的。
等心緒平靜下來后,黎言這才閉上眼,盤膝而坐,手捏一個似龍的法訣,感受天地間靈氣之所在。
就在黎言閉眼打坐之時,那枚古樸的奇異硬幣突然跳了出來,懸浮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轉(zhuǎn)著。
若有修行人士在此,便可感受到天地間的靈氣洶涌而來,涌入這間不大的小屋,而中心,正是這枚古樸的奇異硬幣。
手捏印訣閉眼的瞬間,黎言就感受到自己身周漆黑一片,在也感受不到身體了,連方向也無法感知。
黎言也算明白,為什么虛擬游戲里,大佬修煉時總要去密室了,這隨隨便便來個普通人都能殺死好吧。
不在想這些,黎言感受著周圍不斷在無規(guī)則運動的靈氣,回想起書中所說的來。
第一步,開龍脊,引天地靈氣入體,打開脊柱,貫通天地之橋梁,便可擁有如龍一般的靈活性。
至于第二步,是練氣二層的內(nèi)容,開胯,開胯后,可健步如飛,輕輕松松突破前世人類極限,當(dāng)然是科技革命前。
黎言按照書中所說,運用意識,緩慢的引導(dǎo)著周圍的靈氣,不斷嘗試著,但是靈氣還是在無規(guī)則運動,壓根不聽話。
終于,經(jīng)過不知多久的嘗試,黎言終于引動了一絲靈氣,細小無比。
這也算進步,黎言繼續(xù)嘗試,又不知道多久后,黎言引動了一些靈氣。
可接下來該往哪里灌呢?我咋知道我脊柱在哪?
剛想到這里,黎言就感受到一段連成線的骨節(jié),只是這也忒短了吧,只有手掌長。
可能是只能感知到這一小段吧。
黎言自我解釋道,然后將引動而來的靈氣灌了進去。
一路順著脊柱直走,黎言感覺艱難無比,就像走在泥濘的小路上,靈氣消耗的極快,不斷的融入周圍的脊柱,消耗了大半,才走出了一條細小且短的通道來。
好在他感受到的靈氣還挺多,消耗完了,便繼續(xù)引動靈氣,讓靈氣繼續(xù)進來。
許久,黎言終于打通了這條短短的脊柱。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為什么感覺龍脊之上軟綿綿的,根本不像骨頭。
不管這么多,黎言繼續(xù)引導(dǎo)靈氣,進入龍脊,將靈氣儲存在里面。
實際上,黎言這次打開的只是一條小小的細線,也儲存不了多少靈氣,之后將這條細線緩緩擴張,擴張到整條脊柱,連通筋脈血管,才算步入練氣一層。
儲存滿,黎言迫不及待的退出修煉,感受身體變化。
退出的一時間,黎言便感受到了身體,并且感覺到了一陣神清氣爽。
站起來動了動,黎言沒有感受到其他變化,并沒有如書上所說,開完龍脊,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只有一陣涼意,讓他神智清明。
手捏修煉前練習(xí)了半晌的法訣,黎言閉眼仔細感受一番,一股細小無比的靈氣,在肩膀以上,腦子中的脊髓游動。
睜眼,黎言一臉蛋疼,居然開錯了,合著別人開地是龍脊,我開地是龍首?
這以后還怎么開胯?
開不了胯,總不能讓他開腦吧?
黎言無奈了,這功法也沒說能開錯的啊。
一時間,黎言又有了打死作者的沖動。
好在,腦中傳來的陣陣神清氣爽之感,讓他恢復(fù)了清明。
感受著這讓人冷靜的力量,黎言在想,這是不是這書作者能活下來的原因。
“也可能已經(jīng)死了?!毖a了句,黎言道:“如果沒死,我祝你早點死。”
鐘械之城外,一處隱秘的軍營中,一個魁梧的男子打了個噴嚏,擦了擦,喃喃自語:“不應(yīng)該啊,我都筑基境了,按理說不可能感冒?”
黎言翻手,看向靜靜陳列在手中的硬幣。
他并沒有忘記那道機械聲,和這古怪硬幣。
這硬幣會不會和那道機械聲有關(guān)?
假如有關(guān)的話,在我手中又有什么用?
黎言想著,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游戲《燭終》正式開服。
回想起那句話,黎言思考,如果是游戲的話,那肯定也有玩家,是我燭終世界的人嗎?
想到這里,黎言心里不由地有些激動,但萬事不可掉以輕心,若是其他情況,他直接過去說自己是燭終世界的人,就是白給。
還有,這游戲為什么叫《燭終》?
想不通,一個個問題全都想不通。
困惑之下,黎言將手中的硬幣放在手上,往上一彈,然后沒接住,在地上砸出了清脆的響聲。
硬幣落地,旋轉(zhuǎn)著,幾秒后,速度慢了下來,黎言也沒有管它,還在思考著種種可能性。
半晌,實在思考不出個所以然的黎言終于停下了,打眼望去,這枚古樸硬幣豎直立在地上。
黎言有些驚訝,我運氣這么好?
要知道,他住的這個二層小樓的地板可是不平的,落在地上,硬幣立起來的可能性不大。
黎言撿起來,再次往天上一彈,落地,十幾秒后,停了下來,豎直立著。
再次試了試,立著。
立著,立著,立著,都是立著的。
不管怎么試,怎么轉(zhuǎn),怎么丟,丟哪里,最后停下來的硬幣都是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