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點?!?p> 江檸坐在溫君念的下家,來了兩個公子哥落座,其中一人問道,“玩多大?”
江檸剛變賣完家產(chǎn),一時意氣后發(fā)現(xiàn)兜里沒錢,摸牌的手僵了僵,沒說話。
而溫君念,在國外混了三年,早已山窮水盡,不然也不會回國屈居人下的來當(dāng)人助理,當(dāng)下也不開口,只看著江檸,想探探她的底。
富家公子哥玩牌,只要不是手氣特臭,一場下來輸贏在幾十萬上下。
他見兩人都不說話,又看了看陸識和肖岑的臉色,試探著問,“要不玩小點,一千兩千?”
肖岑咬著煙,把牌往升降槽里一推,隨后坐在溫君念身側(cè),“開吧?!?p> 這架勢,是要當(dāng)溫君念的提款機了。
江檸瞅著溫君念的反應(yīng),想知道她對肖岑是什么看法,可她的情緒藏得實在太深,面上表情淡如止水,好像肖岑真的只是一個提款機器。
正琢磨時,耳畔響起陸識的聲音。
慵懶而散漫,“別怕,我們卡里有錢?!?p> 他幫著她,把牌也推了下去。
兩千萬,夠用。
…
江檸說的會一點,其實不止是一點。
她會算牌,有著縝密的邏輯思維,能把別家手里的牌摸得透透的,除了讓人自摸外,就沒放過炮,偶爾幾次關(guān)注溫君念太過,一不留神上了兩次當(dāng)。
相比于江檸,溫君念輸了很多。
不是手氣爛,而是技術(shù)差。
兒時玩牌,大家都讓著她,可現(xiàn)在,江檸處處針對她,還非要拆牌做她的生意,連著兩次,輸了好幾萬。
她壓著脾氣,抬眸盯住江檸,“他打三條你不胡,我出三條你就胡了,還清一色,故意的?”
“他出三條是上一圈的事,上一圈我沒聽,但手氣好,這一圈我聽了,不好意思,十二臺?!?p> 江檸笑瞇瞇伸手。
溫君念深深吸了一口氣,把籌碼給過去后框中空空如也,這一局,以她的潰敗結(jié)束。
肖岑幫溫君念付了錢。
在第二局開始時,溫君念和江檸換了個位置,而肖岑,擔(dān)心溫君念輸?shù)较谱雷?,在旁邊指點一二,胡了兩把回血。
這一副,溫君念筒子一色,還吃了江檸三下做生意,想著能一把翻本。
江檸打得謹(jǐn)慎,看著手里同樣清一色萬字的牌,和剛摸來的一張八筒,猶豫著要不要打出去。
心想,還是保守點,劃水吧。
正要從已經(jīng)聽掉的萬字牌里選出一個打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陸識,直接出手,把她那張非常危險的八筒打了出去。
“?”
江檸懵了,來不及罵陸識,直接去看溫君念的反應(yīng)。
還好,她去摸牌了。
肖岑笑道,“膽子挺大。”
陸識挑了下眉尾,“不大怎么賺錢。”
江檸:“……”
她可嚇?biāo)懒恕?p> 另外兩個公子哥牌不怎么樣,一心在跟牌劃水。
眼下,就成了肖岑和陸識的較量。
溫君念全聽肖岑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可江檸,有自己的想法,摸進(jìn)一個五萬后,和陸識起了爭執(zhí),“我覺得打這個好?!?p> 陸識堅持已見,“聽我的,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