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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之趙構跑路從打卡開始

第三章 使臣不是什么人都能當?shù)?/h1>

  趙構不想跟這種人做多的辯論,能做到宰相,學識不可謂不淵博的。

  跟這種人斗嘴一點意義都沒有。

  只要是他想干的,黑的能說成白。

  不想干的,白的能說成黑。

  記得有位汪先生,明明是在賣國,但是人家可不這么說,那叫什么曲線救國。

  所以從那以后,逃跑就再也不叫逃跑了,叫戰(zhàn)略性撤退。

  我們的蔣校長那是一退再退,最后都退到有日月潭的孤島上了,然后,嗯,再也沒有然后了,只有一個中國。

  所以面對張邦昌這種人,趙構是真不想理,奴顏曲膝的,是為了百姓。

  有沒有做沒做過民意調查?

  其實民間是最想北伐拿回燕云十六州的。

  俗話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但是再怎么樣也是愿為盛世犬,不為亂世人啊。

  國家強盛,百姓起碼受的苦要小。

  只有貴族太無所謂。

  因為保住富貴,誰死都沒關系。

  所以皇帝常常是最尷尬的,因為他們是最大的貴族,其實也不想打仗,除了個另想建不世之功的皇帝。

  大多數(shù)其實都是保守的,只要穩(wěn)住就行。

  可是一但有國戰(zhàn),其實皇帝往往又是最主戰(zhàn)的。

  因為主戰(zhàn)派會說,所有人都可以投降你不行。

  為什么?

  因為你是皇帝啊。

  但是只是帝位不受威脅,那么很有可能皇帝其實是最不想打的人。

  穩(wěn)住不好嗎?

  趙構對北宋滅亡這段歷史多少是知道點的,但是普通人細節(jié)誰記得那么多。

  一國出使。

  如果是敵國的,往往都會給來使一個下馬威。

  似乎就是個常識。

  比如有名的宴嬰使楚。

  因為宴嬰長的個子不高,所以楚國人就把正門關閉,讓他從側門入。

  兩國邦交,國力有強弱,但是齊國跟楚國都是天下有數(shù)的強國,地位是平等的。

  如果宴嬰從側門入,無形中就底楚國一等。

  所以宴嬰說:“使狗國者從狗門入?!?p>  可以從側門入,從側門入,那就代表楚國是狗國。

  楚國不得不打開正門讓宴嬰從正門入。

  兩國伐交套路深,這就是為什么有的人說打仗簡單些,因為戰(zhàn)爭不過不兩國伐交的附屬品。

  用后世的說法就是戰(zhàn)爭是政治的延展。

  趙構跟張邦昌還沒入得金軍大賬,金軍探馬早就把宋使行蹤的位置報給了金軍統(tǒng)帥完顏宗望。

  完顏宗望是金太祖完顏阿骨打次子。

  英勇善戰(zhàn),跟從金太祖征伐,屢建殊功,世稱“二太子”。

  “靖康之變”便是他制造的,俘虜宋徽宗、宋欽宗二帝,一生戰(zhàn)功赫赫。

  草原游牧民族都喜歡學習中原文化,又喜歡做些更改,估計是想表示自己青出藍的意思,又或者表示我不是照搬中原文明。

  中原王朝會立一個繼承人為太子,他就無論是幾個兒子都叫太子。大太子這么排,二太子,三太子…………

  漢朝時游牧有這種情況,哪怕到后來蒙古時都是,只有到了建洲女真建立大清才開始改變,照搬了中原這一套。

  這就是為什么元朝12帝只有近一百年,而清朝12帝卻跟其他幾個大一統(tǒng)王朝一樣,有近三百年。

  此時的金國不過是剛剛滅了自己的宗主國,從一個部落到國家,不過才幾十年,什么都是初建。

  這就跟爆發(fā)戶一樣,拼命的展示自己財富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懦弱。

  而在這種自我催眼中,慢慢的他自己也會迷失,錢就是萬能的,開始目中無人,眼睛看到天上去,瞧不起其他人。

  直到碰到一個他用錢撬不開的權勢,然后他才會明白什么叫世家。

  現(xiàn)在的金國就是這樣拼命的迷信武力。

  所以他要秀肌肉,他要打,武力才是一切,遼國怎么樣,宋國怎么樣。

  但是他不知道有一種力量叫文化的力量。

  雖然他武力征服了,遼國。

  但是遼國的文化也開始入侵金國,從完顏宗望被人稱作“二太子”就可以看出,遼國文化已經開始在金國在流行。

  金國的官職稱呼,組織構架都開始遼化。

  但是遼國文化算什么,也不過是建立在中原文明基礎上,中原文化是遼國的祖宗。

  所以也可以說金國是在漢化。

  歷史也證明了這一切,南宗建立后,金國漢化,其實戰(zhàn)力已經大打折扣,所以在蒙古人面面不堪一擊。

  所以蒙古人統(tǒng)治中國后,有相當一部分人是拒絕漢化。

  于是統(tǒng)治不足百年便退出了中原。

  這就是為什么說中國有斷代的漢人統(tǒng)治,但是沒有斷代的中化文明。

  你不融入,就給我滾。

  此時的完顏宗望就跟爆發(fā)戶的兒子一樣,土豪雖然有了錢,但是加了一個土字,他總是不開心的,他要證明他不土。

  于是,兒子,上最好的學校,吃最健康的食品,琴棋書畫樣樣都我給我學,老子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氣質這一塊不要輸!

  …………

  趙構和張邦昌踏入營門,數(shù)排金國彪形大漢手持明晃晃的鋼刀,好家伙,這一個個肯定都是精心挑選了來的,身高都差不過跟天安門的標兵一樣了,那刀刃,磨的那叫一個鋒利。

  趙構看著那刀刃很想有根頭發(fā)去試試,是不是達到了吹毛斷發(fā)的地步。

  不過此時,他不得不去扶一把張邦昌了。

  好家伙,還好沒嚇尿。

  不過腿軟了。

  說實話,趙構是能夠理解的。

  這就跟看電視和身臨其境一樣,站著說話是不會腰疼的。

  一個優(yōu)秀的使臣出使敵國,你只能從文字上看到他的急智,他的膽量,但是還有嘴炮會覺得沒什么大不了,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

  都是嚇唬嚇唬人而已,就是動動嘴而已。

  好吧。

  殺使臣的記錄就不說了,不殺你,割你個耳朵總行吧。

  主和派換個說法其實就是投降派。

  一個人動不動就要投降,可想是沒有什么膽量的。

  哪怕他做了宰相了。

  趙構實在是無語,都做到宰相了,什么名場面沒見過,居然嚇到腿軟,真是丟我大宋的臉啊。

  好吧,大宋本來就很軟。

  皇帝都那樣,那也就不好怪你這個做臣子的了。

  “那個年青的就是皇九子康王趙構,那位是當朝宰相張邦昌?!毕聦贋橥觐佔谕忉屖钩缄P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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