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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朝篡位的皇貴妃

19.她的身份?

謀朝篡位的皇貴妃 青提椰果 2019 2021-04-08 22:30:00

  荊梓薊出門,看了眼叢荷,卻對水秀說話:“水秀,你跟我去吧?!?p>  “?。?..啊,好的?!?p>  水秀放下澆花用的水壺,“荊姑娘,可需要帶禮物過去?”

  荊梓薊并不答水秀的話,“叢荷,院子里交給你了?!?p>  “好,小姐放心,我明白小姐的心意?!?p>  叢荷已經(jīng)在皇后那里記上了名字,若是再外顯于人,必然會被當(dāng)作替荊梓薊受難的靶子。

  “我們真的不帶東西給馮淑妃嗎?”水秀看著荊梓薊和叢荷打啞謎,又問了一遍。

  “不帶?!?p>  “淑妃娘娘”水秀縮著脖子,“那...她恐怕會不開心了?!?p>  馮淑妃是個愛財?shù)娜?,從她手下的薛公公身上,便可窺見主子的性子。

  敲了水秀一個腦瓜嘣,荊梓薊叫她挺起胸膛說話,“凡是在我手下的人,就沒有畏畏縮縮的毛病,水秀,跟著我橫一點(diǎn)兒。”

  水秀:嗯,您是橫了,但是走路,沒必要橫著吧?

  水秀有許多話,但聰明的水秀不說。

  過了大約一刻鐘,思前想后的水秀叫住前面的荊梓薊,“小姐,您走錯方向了。“

  荊梓薊當(dāng)然知道自己走錯方向,她心里明白,但是腳不住地就往紅嫣院子的方向走,這能賴她嗎?這得賴她腳養(yǎng)成的習(xí)慣呀。

  馮妃告訴她的時辰指定趕不上了,荊梓薊索性不著急,難得白日走在皇宮里,她背著手東瞧瞧,西看看,好不愜意。

  “大皇子住在哪里?”

  偶然良心發(fā)現(xiàn)的她,替她哥關(guān)心起王詡了。

  “奴婢不知。”

  “真的不知道?”

  荊梓薊隨便一問,水秀卻被嚇得跪倒在地,她緊張地回答道:“大皇子許是住在淑妃娘娘宮中的別院里,但奴婢沒去過,所以奴婢不知道?!?p>  “聽你這么說,也就是有人去過嘍,是誰去過呀?”

  荊梓薊笑瞇瞇地盯著水秀。

  “不說的話,我可要打你...”

  屁股啦。

  屁股二字還沒出口,水秀便老實(shí)的招了,“是語蘭,我見語蘭從淑妃宮里出來過?!?p>  “語蘭啊。”

  荊梓薊的六個丫鬟,兩個是皇后的人,一個語蘭是淑妃的人,還有一個冬雪目前不確定身份。

  叢荷來自孤煙,水秀嘛,水秀看樣子不是誰的人,暫且可以安心驅(qū)使。

  只是這丫頭膽子小,膽子小意味著她怕死,許多事是不能托付給她的。

  荊梓薊想,若是水秀與叢荷互融一下就好了。人不能不畏死,但也不能太怕死。

  “快到了?!?p>  水秀指著悅來湖畔的亭子。

  幾天未往這邊走,湖中的荷葉長起來,倒了夏日便有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紅嫣?!

  她怎么會在這里?

  挨著亭子,紅嫣一言不發(fā)地跪在地上。端坐在里面的馮淑妃正與別人說得熱鬧,話語間隙里她時不時地看紅嫣一眼。

  馮淑妃一副高興的樣子。

  “往那邊移移?!备吖钢孛嫔蠜]被樹木陰涼蓋住的地方,讓紅嫣挪到日頭下跪著。

  紅嫣不說話,她抬起沒有知覺的膝蓋,緩慢地挪動。

  “怎么回事?”荊梓薊走到紅嫣身后扶住她的背問道。

  突然有個人影籠罩在頭頂,聲音分外熟悉,紅嫣詫異地昂起脖子,“阿...”

  薊。

  她沒有叫出荊梓薊的名字。

  “荊姑娘,遲來了許多呀?!?p>  馮妃在亭子里吹著杯子說道。

  “淑妃娘娘應(yīng)該知曉,我自進(jìn)宮便在院子里待著,沒出來過,一時間找不到路很正常。只是不知道您那邊姐妹歡聲笑語,這邊卻讓一個柔弱的姑娘跪著,是為什么呀?”

  “荊姑娘?!?p>  馮淑妃不知道荊梓薊和紅嫣已然認(rèn)識,以為荊梓薊不過是打抱不平,笑著解釋說:“這可不是我待人刻薄,是有人犯了錯,該罰,不信,你自己問她?”

  紅嫣給荊梓薊使眼色,讓她不要再管。

  紅嫣說:“是我做錯了?!?p>  “你錯什么了?”

  荊梓薊走到眾人面前,“剛好我不熟悉宮里的規(guī)矩,想了解一下這位姑娘做錯了什么,以后好引以為戒?!?p>  馮淑妃一直認(rèn)為紅嫣上不得臺面,閑著用來羞辱也就罷了,讓她解釋,她是不會開口的。

  “這位姑娘在皇宮里燒紙祭拜?!蓖ぷ永锉皇召I的人替馮妃說話,“幸好淑妃娘娘大方,不予計較,不然治她個厭勝之術(shù)的死罪,也不為過。”

  荊梓薊記起紅嫣房里的那些紙錢和花燈。

  “都說是燒紙祭拜了,怎么又成厭勝之術(shù)了?你說話可要講證據(jù)。”

  荊梓薊又言,“近日是清明時節(jié),連陛下都登山祭祖了,這位姑娘為陛下分憂,燒些紙給先人怎么了?”

  荊梓薊拽著紅嫣的胳膊,叫她起來。

  “荊姑娘我勸你不該招惹的是非還是不要招惹?!瘪T淑妃勸告荊梓薊,“三思而后行。”

  “誒?這句話是皇宮里的什么暗號嗎?怎么個個人都叫我三思而后行。”荊梓薊不在意地一笑,“我腦子里一根筋,思不了?!?p>  紅嫣借著她的手,踉蹌地站起來,“我確實(shí)是夢到了先人責(zé)難,不敢入睡,今早才來燒了這些紙錢?!?p>  紅嫣垂眸,說到祭拜一事,傷心之情溢于言表,絕不是什么夢到先人責(zé)難。

  “哪個先人會找你這種下賤的東西!別玷污皇氏了。”馮淑妃吩咐薛公公,“把從她院子里收上來的東西痛痛扔進(jìn)湖里?!?p>  “不行?!北涣P跪那么久,紅嫣都沒有著急,但提到扔?xùn)|西,紅嫣不干了。

  “你把那些還我,我不過是想留個念想?!?p>  荊梓薊不知道她們在爭什么,但見薛公公讓人抬出一口木箱子。

  薛公公得意地說:“打開,一樣、一樣的扔?!?p>  箱子里全是些一歲小孩用的東西,衣物、鞋子、還有玩具。

  荊梓薊見過紅嫣的手藝,這些東西,一看就是紅嫣親手縫制的。

  “別扔?!奔t嫣渾身發(fā)抖,情急之下幾欲昏厥。

  荊梓薊喊:“住——”

  “給朕住手?!?p>  荊梓薊回頭,見到了身著龍服的皇帝。

  一向親善和藹的皇帝,此刻正板起臉來,責(zé)問淑妃:“你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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