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谷想到自己曾經在幽冥界干過的荒唐事,抓抓頭。覺得還是要好好和師傅說一說,萬一師傅不小心提起自己,到時候師傅自己在那幽冥界,難保不被欺負。桑谷瞅瞅師傅如今的修為。唉,徒弟為師父操心也是沒誰了。
“那啥,師傅你要去幽冥界,千萬別提我。幽冥界的界主叫武值,他本身不是鬼修。但他是一個極其固執(zhí)的人,他曾經與我是死對頭,戰(zhàn)場上的。后來我與他先后飛升,按理說飛升之后,之前再凡人界那點破事都應該放下。但這武值偏不,整天找我麻煩,處處針對我。還處處與我比較,我創(chuàng)造了桑谷界,他馬上就創(chuàng)造了幽冥界。他的幽冥界,不收活人,專門收死人?!?p> 桑谷停頓一下,看看她師傅,這些上界的事,太復雜。唉!還是說的簡單點吧。
“上界,每個界主所建立的世界,基本都有凡人界。因為凡人繁育速度快,人口增長快,收取功德就多。但凡人死去,魂魄卻沒處安放。所以界主們就與幽冥界聯(lián)合。我的桑谷界也有凡人,沒辦法也要找他幽冥界合作。這家伙開始不合作,后來合作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小世界很長一段時間,人口下降,畜生增多。你說這小子陰毒不陰毒,將我所管轄的凡人界的生魂,全部投到畜生道?!?p> 玄英拿出一壺茶水,給桑谷倒了一杯,符合著桑谷:“此人確實挺陰毒?你是怎么把他得罪恨了?!?p> 桑谷喝著茶,有些心虛。想到自己干的事,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不過武值也太小肚雞腸了,都幾千年了,還記著這仇呢。甚至在升仙城遇到自己,還要刺殺自己。桑谷捂住自己的心臟,還好,自己的心臟早就被自己發(fā)瘋挖去了,不然在上次也會被武值的嗜心劍給化掉。
“咳咳,那個我曾經將他扒光了,掛在城樓上晾了三天?!?p> 玄英吃驚的看著桑谷,這是一個姑娘家干的事嗎?怪不得這武值定要桑谷的命。
“我發(fā)現(xiàn)我的界民人口數量越來越少,畜生越來越多,后來畜生多了,都形成災難。沒辦法我去凡人界調查,一調查,發(fā)現(xiàn)十年間,一個新生兒都沒有,我立馬就知道是武值搞的事。回到純靈界找到武值就將他狠狠的揍了一頓,并且逼迫他用道心發(fā)誓,再不這么陰毒的對付我的界民了,才罷休。所以師傅,您倒幽冥界,可千萬別提我。”
玄英揉搓這自己臉頰,講真話。他有些怕,這再幽冥界當值,那武值就是他的主人。自己也算桑谷的界民,真的能與桑谷撇開關系?
桑谷見玄英憂心的樣子,拍拍師傅的肩膀,“想那么多干嘛?我的界民,他是不敢虧待的,他發(fā)過誓言的。”
“我如若不去幽冥界呢?”
“師傅,你不去幽冥界,此界或者未來新的純靈界,都不適合鬼修呀。只有幽冥界,是設身處地的為鬼修著想?!?p> “說的不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現(xiàn)在桑谷身前。
桑谷仔細打量,懷疑的問道:“你是武值?”
“不錯,正式我。好久不見呀,桑谷?”
桑谷打量著武值,一身黑衣不說,身上還披著黑色斗篷??床磺逦渲档拿娌勘砬?,桑谷一個瞬移,就將武值的斗篷給掀開。掀開后,桑谷吃驚。斗篷里是一個全身沒有皮膚的男人。
“桑谷,你還是那么令人討厭,全修仙界你最令我討厭。”話落,男人迅速將斗篷又重新圍好。
“你這是怎么搞的,一年前我還見過你,還不是這個樣子?!?p> “一年前見過我?呵呵,那個肯定不是我。只是有人剝了我的皮,偷了我的劍,假扮成我罷了。”武值狠狠的道。
聽到武值說他被剝了皮,想起阿哥也被剝了皮。桑谷好似抓到了重點,“你是說有人剝皮后假扮你?”
“嗯”武值非常不耐煩道。
“那上界,我哥是不是在上界?”
玄英疑惑的看著桑谷,不明白桑谷為什么這么問,桑吉明明不是與她在一起嗎?
“不錯,桑吉一直在純靈界,幫你支撐著桑家軍。你不是滑胎后,就一直心情不好嗎?還有你父親一直閉關?!?p> 桑谷聽見武值的話,臉上都變了。
“他有沒有做出做出害人的事?”
“哼,害人的事??墒菦]少做。不是替你出氣,殺了權遠嗎?還替你出氣,剝了我的皮?!?p> 桑谷越聽,心情越糟糕。這些敬先為何不告訴自己,還有朱風流他們?yōu)楹尾桓嬖V自己。
“你說的話,能以道心發(fā)誓嗎?”
“又來,桑谷,要不打一場。你贏了,我就發(fā)誓?!?p> 聽武值這么說,桑谷抬起說道:“不用了。”
然后桑谷便消失在原地,武值沒有去追他的。他是來接人的,他感應桑谷界有一個鬼修突破了,便特來接人,他是來接引玄英的。
“走吧,還愣著干啥?”武值不耐煩的道。
“武大人,你剛剛的話,我聽著糊涂。桑吉一直跟桑谷在一起呀?”
“什么,可當真?”武值稍稍沉思,便追著桑谷去了。
玄英看著消失的黑影喃喃道,“走了好,走了好呀。走了我好多陪陪我的妻子?!比缓缶徛呐郎仙斤L,都到后山,消失在一片墳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