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個能合適的
“它叫求子鎮(zhèn)。”縣衙大人果然看起來非常的羞恥的樣子。
“香火很好嘛,那鎮(zhèn)子上是不是有一座求子廟?”狐貍倒是大膽猜測,誰知道縣衙大人倒是很是激動地說:“沒錯,現(xiàn)在這些人都不愛學(xué)史學(xué)了,總是喜歡抱著一些參加考學(xué)和經(jīng)商的書讀,都不知道我們五茶鎮(zhèn)以前還有一座求子廟?!?p> 白醉蘭倒是覺得好笑:“狐貍,他這是在夸你呢?!?p> 狐貍表情淡漠:“我只是隨意猜的,畢竟求子鎮(zhèn),求得就是兒子?!?p> 縣衙大人看著狐貍好像不是特別喜歡笑的樣子,但是他想要繼續(xù)說話,結(jié)果白醉蘭卻解釋:“你不要在意他的表情,他最近撞到石板上了,有點面癱?!?p> 縣衙大人:“神仙走路也會撞到石板上嗎?”那這得多難受。
白醉蘭倒是覺得好笑:“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有些神仙喝醉之后,鞋子掉了,帽子也歪了,實在是找不著家的,就這么睡在外面,別人隨便找一個麻袋將他們扛走了就不知道?!?p> 縣衙大人剛才只不過只是想要隨意的問一問,然后表示對白醉蘭他們的尊敬,結(jié)果白醉蘭居然一時興起,和自己說了這么多的話,縣衙大人未免還是覺得心里面有點驚奇。
不過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就是不想要讓這些仙人們誤會自己想要看他們的笑話。
誰知道狐貍卻是當(dāng)真了:“我是面癱?”
縣衙大人想要在其中周旋,只不過狐貍卻并沒有理他,反而靠近白醉蘭:“我是面癱嗎?”
白醉蘭不知道為啥,就是有點害怕狐貍,不過她倒是笑的很開心:“你不說話的時候是面癱,但是說話了之后,是美男子呀。”
“所以你要說我多動一動,才是美男子?”狐貍倒是這樣以為的。
白醉蘭以為這是狐貍給自己的臺階下,于是點頭:“當(dāng)然是這樣,只不過,我覺得吧,要是能夠保持就好了?!?p> 狐貍卻不給她面子了:“我為什么要滿足你的要求?!?p> “你不是說你是面癱嗎?”
“哦。那又怎么樣?”他現(xiàn)在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了。
白醉蘭:“……”算她白說,一顆真心錯付了。
縣衙大人看著這兩人快要有吵起來的架勢,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說:“兩位還是比較的有些勞累了吧,請上座,我讓夫人給兩位準備了飯菜。”
白醉蘭本來想要說不想吃,但是自己為了去摘火靈草,的確是浪費了不少的精力,而且和這只狐貍慪氣,也的確是不劃算的,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劃算,而且她憑什么生狐貍的氣,畢竟自己還是想要很是愛惜自己的身體的。
所以她倒是答應(yīng)了:“既然縣衙大人如此歡迎我們,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縣衙大人,又看了看狐貍,希望他能夠說些什么,可是他并沒有什么答復(fù),最為重要的是,白醉蘭的確是說的沒錯,狐貍要是不說話的時候,簡直就是又冷又傲,實在是難以讓人接近。
但是自己又不敢和狐貍說話,只好求助看起來還比較好說話的白醉蘭。
白醉蘭也知道縣衙大人很為難,最近狐貍看起來性情大變,誰都不敢靠近他,除了自己,畢竟自己以前是和他認識的,但是她還是有些疑惑,因為狐貍不是失憶了嗎,按照慣例,也是不認識自己的,為什么還跟著自己,這是一個問題。
不過現(xiàn)在還是要去解決吃飯的事情比較好。
畢竟民以食為天嘛。
但是狐貍不看著自己,她只好拉著狐貍的衣袖,然后去了外面:“我問你,你為什么不吃飯,別人一片真心好好準備的飯,你不吃,可真是為難自己了,還有,你既然失憶了,為什么對我還算好,不是那么冷冰冰的樣子,你是不是對我很有親近感呀?”
看著白醉蘭如此自戀的樣子,狐貍也不打算說些什么,只是提醒她:“我告訴你,他們桌子上的飯菜,最好不要吃,可以喝酒?!?p> 來了又來了。
上次在酒店的時候,狐貍就是這樣和自己說的,之前自己本來就不相信,也不是不相信狐貍說的話,而是不太喜歡狐貍說的話,畢竟自己最愛喝的是酒,不讓自己吃飯都行,但是現(xiàn)在只讓自己喝酒不吃飯,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呀,這對自己來說其實是一種折磨。
畢竟現(xiàn)在自己餓著肚子,但是狐貍只是提醒她不能吃飯,只能喝酒,怎么感覺就是和上次的要求在反著來,可是自己并不想要聽狐貍的話,可是上一次的事情,自己心里面也是受到了很大的警惕,畢竟浪費了,自己,不對,是狐貍的銀子,雖然不是自己的銀子,自己也是極為心疼的。
可是說起來,她的心里面就是有很多的想法,感覺狐貍就是想要看她著急,而且難受的樣子。
可是她覺得自己偏不這樣,畢竟自己是一個獨立思考的人,可是狐貍偏偏就是要看她的笑話。
但是自己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畢竟她知道還是自己的生命比較重要的,雖然自己有時候自己有很大的偏執(zhí)感。
不過白醉蘭沒有和狐貍繼續(xù)說話了,反正是回到了桌子上面。
縣衙大人也沒有盼來狐貍來吃飯,不過白醉蘭倒是解釋:“我們當(dāng)神仙的,早就已經(jīng)辟谷了,我這不是看著縣衙大人你盛情難卻嘛,所以這樣吧,我就不吃菜了,喝點酒就行了?!?p> “仙子可是有什么忌諱?”
一聽白醉蘭不喝酒,縣衙大人果然是著急起來。
白醉蘭這才對狐貍說的話相信了幾分,要是這菜里面沒有什么問題,她倒是覺得狐貍有問題了。
“之前我不是和你們說了嗎,很多仙人喝酒了之后要是不用自己的的仙法將酒精驅(qū)散,就會變成我說的那些樣子,而我嘛,嫌棄用仙法驅(qū)散酒精麻煩,所以我就不喝酒,只吃菜只吃菜?!?p> 縣衙大人覺得自己也是說不通白醉蘭,也就只好作罷。
不過接下來,他倒是不算熱情了,而狐貍卻是在外院看那幾只被籠子束縛的雞。
白醉蘭只吃了一些菜,就聽見有家丁進來匯報:“老爺,你們不能吃那些菜呀,那些菜被頑皮的大小姐放了有毒的蝎子?!?p> 縣衙大人:“……”
端著碗的夫人:“……”
拿著酒杯的白醉蘭:“……”還好她聽信了狐貍的話,沒有吃菜。
白醉蘭為了緩解尷尬,只好說:“這菜里面哪里有蝎子了,我怎么沒有看見?”
家丁解釋:“大小姐將它們磨成了粉末?!?p> 好吧,這下子白醉蘭給不了縣衙大人臺階下了,縣衙大人的大小姐也算是要完了。
在菜里下毒蝎子,還不如直接在酒里下毒,誰能夠想得到呢?
白醉蘭想要出去,然后讓縣衙大人怎么對待他的大女兒都行,自己只要不在旁邊看熱鬧,然后添油加醋就行了,畢竟挨打是門苦差事,挨打的人可能會記恨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的一生。
于是她打算出去,但是縣衙大人卻攔住了白醉蘭:“仙人,我得請你做一個見證?!?p> “這事兒好說好說,只是我還要去找我的狐貍兄弟。”白醉蘭雖然口頭上沒有明顯拒絕,但是也算是間接拒絕了。
縣衙大人好像是看不出來的樣子,只是對她說:“不行,那孽女實在是頑劣難改,我必須要仙人幫忙看著?!?p> 一說要看著。
白醉蘭連忙拒絕:“我可沒有看別人打孩子的樂趣?!?p> 縣衙大人:“……”
看著縣衙大人生無可戀的樣子,白醉蘭最終還是說:“行吧,我就在角落里面看著,絕對不會出聲的?!?p> 她還是太仁慈太善良了,要是能夠像狐貍那樣冷面一點,能夠拒絕的事情多了去了。
也挺好的。
縣衙的大千金很快就被帶了上來。
她上來的第一眼,居然人不是看她的父親母親,而是直接鎖定了角落里面的白醉蘭:“賤人,你怎么還沒被毒死?”
白醉蘭:“……”她應(yīng)該是說的不是自己吧,雖然都已經(jīng)對著自己說了,但是白醉蘭確定自己的確是沒有和大千金見過,所以這口鍋,自己背著也很難受。
縣衙大人看著大千金如此無禮,只好大聲呵斥:“你說什么,人家是仙人,你個凡夫俗子,還敢對仙人下毒,你是不是活膩了?”
大千金卻是一被罵就哭的性子:“你們都偏心她,她哪里是什么仙人,就是一個騙人騙感情的家伙。”
說到騙人和騙感情,白醉蘭可不干了,直接走到大千金的面前:“大姑娘,我算是第一次見到你吧,你為什么說我騙人騙感情,空口定罪呀?!?p> “你還抵賴,你個撒謊精,我這里還有你欠我的五百兩黃金的字據(jù),這是我自己保管的嫁妝,你甜言蜜語的就全部給我騙去了,我好恨你?!?p> “我是女的,我怎么騙你的假裝?”白醉蘭這下子是真的說不清了,而且很迷糊。
這姑娘咋就說自己騙錢了?
“你就是騙我,你女扮男裝騙我?!?p> 被這大千金咬死不放,白醉蘭心里也氣憤:“那你把你的字據(jù)拿出去,我咋簽的名字?”
大千金也不怕白醉蘭會撕毀字據(jù),直接把字據(jù)拿出來:“這是雕版印刷的,你撕了它,原件也是在我這里的。”
白醉蘭無語了:“我看起來像是那樣的人嗎?”
大千金咬著不放:“你就是那樣的,我看透了你這樣的人?!?p> 白醉蘭:“……”唉,她真是累了,飛來橫禍,酒都才只喝一口,卻要背負這些事情,她實在是佩服狐貍的遠見,下次要是再有這種到底是選吃飯還是喝酒的事情,她就跟著狐貍選算了。
大千金知道自己是口說無憑,只好對白醉蘭說:“你先把你的名字寫在紙上,然后我再把我的字據(jù)拿出來,到時候我拿出來了,免得你又不認?!?p> 白醉蘭:“我不是那樣的人?!?p> 大千金:“那你就寫呀。”
白醉蘭還真敢些。于是她就拿了紙和筆,然后寫下了白醉蘭這三個字,她就不相信,她和大千金從來都沒有見過面,那字據(jù)上面的還真的是她的字跡。
然而白醉蘭寫完之后,大千金把字據(jù)拿了出來,白醉蘭頭皮發(fā)麻,那字據(jù)上面的,還真是……
不能說是完全相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白醉蘭還想要說些什么,然而縣衙大人拿著字據(jù),就好像是自己的信仰破滅了一般:“仙人,你真……”
白醉蘭解釋不清:“這其中一定有誤會?!?p> 縣衙大人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大千金卻對白醉蘭說:“你說過那五百兩銀子就是我給你的嫁妝,你要是不肯承諾我的話,就是讓你哥哥娶我?!?p> “我沒有哥哥?!彼诩依锸仟毶?,有哥哥姐姐,也只是堂哥堂姐,表哥表姐,還有認的干姐姐什么的。
“堂哥也行?!贝笄Ы鸬故鞘裁炊疾惶?。
白醉蘭:“……他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p> 大千金翻了一個白眼:“我覺得外面的那個就很不錯?!?p> 白醉蘭:“那個不是我哥,是我債主?!?p> 大千金就是不放手:“反正我不管,實在不行債主也行,今天必須給我留一個男人在這里?!?p> 白醉蘭:“……”她這算是明白了,趕明兒的大千金的主意就是狐貍呀。
她能不能表現(xiàn)的更加的明顯一點?
但是白醉蘭想要知道大千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于是也不拆穿她,就假裝自己終于是被逼的松口了:“那我和他商量一下,你們等一等,不過他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就不是我的事情了?!?p> 其實讓狐貍白撿一個媳婦兒,她倒是覺得狐貍劃算了,但是她實在是不喜歡大千金這樣的心機女,狐貍要娶妻的話,必須得娶個賢良淑德,至少對狐貍沒有什么壞心思的。
大千金是絕對不行的,而且還必須忍受狐貍的壞脾氣,這么想著,倒是沒有幾個能夠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