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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她金屋藏夫

第七十七章 斬殺瘋馬

貴女她金屋藏夫 醉酒挽余陽 2007 2021-01-28 08:48:35

  兩個人騎著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鐘安毓舉目四顧,已經(jīng)瞧不見其他人的身影了。

  “從前沒有進(jìn)來過,如今才知道竟然有這么大……”

  正感慨的時候越子欽不解地看著她問:“安毓,你在說什么?”

  鐘安毓頓了頓,搖頭道:“沒什么,只是覺得我們走得太慢只怕別人已經(jīng)去了林場深處?!?p>  “咦,安毓,你的馬兒眼睛怎么在流口水?”越子欽似乎很好奇,聲音里也帶著孩子氣的天真。

  這詭異的話鐘安毓聽得一愣,她抱著馬兒的脖子朝著馬兒的眼睛瞧。

  只見馬目里面不停地流出泫泫的液體來,原本就沒神的馬兒,此刻的眼里已經(jīng)是徹底沒了光芒,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這一下將她驚得揪了一下馬鬃,力道并不大,只是她先前一路上無聊,所以幾乎是一動不動地騎著,也任由馬兒朝林子去,根本沒對馬有任何駕馭。

  此刻這么一點點的力道,就好似一顆水花落進(jìn)了滾燙的熱油鍋里!它瞬間就發(fā)了狂!

  鐘安毓的腦海里轟地一下,原本毫無線索的奇怪事情忽然就有了一條明晰的脈絡(luò)!

  鐘安敏和玉夫人曾玉瑤這段日子這么退讓,這么平靜!不但沒來招惹過她,甚至還十分乖覺地待在院子里,一度讓她覺得這兩個前世分外喜歡攪風(fēng)攪雨的人一夕之間就轉(zhuǎn)了性子!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那個時候鐘安敏會說她得意不了多久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她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竟然把曾玉瑤的娘家給算漏了!

  鐘安毓絕對相信春杏的忠心,她說了看住那些人,就一定會好好看牢的,如今出了這么大的漏子,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在她吩咐人死死盯住海韻園之前,曾玉瑤就已經(jīng)派過人同娘家商議了!

  鐘安毓心念電轉(zhuǎn),想到這里的時候不過彈指間,她身負(fù)武功,這個時候考慮的第一件事就是跳馬,一旦跳下去,這瘋馬任他瘋死就是!

  可就在她想將腳從馬鐙上抽出來的時候卻頭皮發(fā)麻地發(fā)現(xiàn),馬鐙是特制的,她此刻腳幾乎是禁錮在鐙環(huán)里根本就出不來!最要命的是那馬鐙越掙扎越掐得緊,金屬環(huán)上面還有鋸齒,痛得她臉色發(fā)白!果然,曾家的人處心積慮要她死,絕不會想不到她武功一事。

  當(dāng)初她出手處置了曾玉瑤在鐘家的管家權(quán),又收回了親娘留下的賺錢的嫁妝和鋪子,這些東西在她動手之前,孝敬的銀子可大多數(shù)都流進(jìn)了曾家的荷包!

  現(xiàn)在非但曾玉瑤斷了財路,她背后的曾家也是一樣!

  如今鐘安毓被他們盯上,給馬兒下藥想害她性命,也是情理之中!

  她第一反應(yīng),只能是先死死抱著馬身穩(wěn)住自己不掉下去,若是不小心墜了馬,絕對就是在馬后頭身形銷毀、活活拖死的凄慘結(jié)局!

  “安毓,你怎么了!你快下來呀!”越子欽在一旁眼瞧著她的馬發(fā)了狂,也著急得大喊。

  鐘安毓不敢撒手,心下思量著對策,偏偏馬兒嘶鳴的聲音里還夾雜著越子欽的大喊大叫,讓她煩不勝煩。

  最好的結(jié)果其實就是有人能剛好路過幫個忙就好,但就曾家安排出了這么一場大戲來看,估計周圍是不可能有人了!鐘安毓甚至覺得要是在這兒待得太久,說不定還有別的危險!

  “安毓!”越子欽又叫了一聲,她終于忍不住高聲呵斥:“閉嘴!”

  她當(dāng)初上戰(zhàn)場有個習(xí)慣,但凡是騎馬,必定會在小腿上綁一柄匕首。如今回了盛京,也依然有這習(xí)慣。

  此時此刻,鐘安毓緩緩將一只手放開,微微彎身去夠腿上的綁帶。

  馬兒晃動得厲害,她只能隱隱約約瞧見,腿上淺色的綁腿已經(jīng)被腳踝處流出的鮮血染成了腥紅!

  就在她集中精力去拽匕首的時候,越子欽那邊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叫。

  與此同時,鐘安毓也是剛好將匕首捏在了手中,她心下一喜,只要想辦法割斷馬鐙,她就能跳馬了,雖然跳下去或許會摔傷,但也是最好的情況了!

  還來不及動手,抬眸的瞬間,鐘安毓心底一下子泛起濃濃的寒意,幾乎是一剎那,手先于腦子反應(yīng)死命地拉了一把瘋馬嘴邊的繩子。

  這一下力氣大得驚人,哪怕馬兒瘋了或許不知道疼,但也在那一拽之下整個身子偏離了原本要踩下去的方向!

  “越子欽!”她狂喊了一聲!原本坐在小馬駒上的男人這會兒正驚恐地躺在草地上,若是剛才她等反應(yīng)過來再拉韁繩,瘋馬蹄子亂撒之下,剛好就踩在了他此刻躺著的位置,絕無可能生還!

  鐘安毓來不及管自己身上的疼痛,她只知道,地上那人本來就是個傻子,這會兒又已經(jīng)嚇傻了,傻上加傻他死定了!

  怎么辦!?她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

  割破馬鐙,她或許能輕傷跳馬,但是馬兒已經(jīng)發(fā)狂了!它可不會因為越子欽長得帥就避著他!

  為今之計,想讓他活命的法子只有一個……

  鐘安毓深深地吸了口氣,眼里掠過一抹無奈——這兩輩子,都跟欠了他似的!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手里的匕首深深地插進(jìn)了馬脖子,整個鋒刃都陷了進(jìn)去,一股帶著濃烈腥味的溫?zé)狁R血瞬間就沖上了她雪白的葇荑!

  可是還不夠……這樣的傷勢,只會讓馬兒更加瘋狂。

  鐘安毓咬緊了牙冠,手在馬兒瘋狂地抖跳中死死地握著把柄,下一瞬,她睜開了眼睛,張嘴發(fā)了一聲吶喊,手臂用力,那匕首在馬脖子上牙酸地微轉(zhuǎn),緊接著,順著鋒刃的方向打橫劃了一長段。

  更多的鮮血幾乎已不是涌泉了,似瀑布一樣朝外頭噴了那么一下。

  那馬兒半個脖子都被切斷了!要不是鐘安毓力氣用得過多,腳上又受了傷,她這一匕首能將馬脖子割一圈兒!

  匕首短小,能制造出這種致死傷口,她已經(jīng)盡了全力。

  那馬又蹦跶了幾下,忽然渾身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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