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若是再年輕個幾十歲,回到學生時代,那絕對是妥妥的大舔狗。
不,他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舔狗了。
舔一人為狗,舔百人為王,舔一個人到所有人都為他們這段禁忌之戀而拍手贊同的時候,當之無愧為圣!
“無論有沒有家屬來探訪,記錄表都不應該是空白的,醫(yī)生護士換班,守衛(wèi)輪轉(zhuǎn),以及記錄每一次的送飯和檢查時間,這都是必須要做的事情?!鳖櫜徽Z以自己專業(yè)的角度判斷。
“又或者說,記錄表不是空的,而是真正的記錄表并不在護士站!
記錄表本身不是什么值得藏匿的物品,如果被藏起來了,只能說明上面記載的信息是不能讓外人看到的?!?p> 不得不說,顧不語的分析很有道理,至少原本只是舔顧不語的李大山也露出思索的神色。
“還有,別再叫我小語語,不然...”話到末尾,顧不語眼睛瞇起,似乎隨時要干掉李大山的模樣。
李大山自然而然的忽略掉了。
‘嘴硬罷了,有本事就來蹂躪我啊,保證不反抗的那種?!?p> “好,嫣然這件事大家也需要留意一下,李大山,趕緊說,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鳖櫜徽Z一扭頭就看到李大山含情脈脈的目光,禁不住渾身發(fā)寒。
“我的發(fā)現(xiàn)可比他們兩人重大許多,你說點好聽的,不然我生氣了,什么都別想從我這里知道?!崩畲笊桨翄傻?,雙手抱胸,嘴角上翹。
“嫣然,你那繩子還能用嗎,把他給我捆起來,從三樓丟出去,我現(xiàn)在看到他就煩?!鳖櫜徽Z面無表情的轉(zhuǎn)向顧嫣然說道。
聽到顧不語這么說,李大山一秒破功,連忙道:“別介啊,我說,我說?!表槑н€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著顧不語。
“我倒是去了不少地方,不過我是往上去的,小...語哥說的病患問題,我不是醫(yī)生,也分辨不出來,上面的樓層整體上和我們?nèi)龢菦]有區(qū)別,整棟醫(yī)院總共也就六層,在往上的天臺是被封起來的,上不去。”
“重點在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那......”
“鈴鈴鈴!”
李大山話還沒說完,大樓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
暫時停下交流,幾人連忙跑到門邊,趴在門上的小窗口注視外面。
由于晚上房門是鎖著的,借助小窗口觀察,視線有限。只能聽到樓道里有非常雜亂的腳步聲。
鈴聲越來越激烈,蓋過了顧不語他們說話的聲音,偶爾有一兩個守衛(wèi)從門前跑過,臉上也是帶著肅殺的神情。
不止是他們,不少病房的窗口都冒出幾對眼睛,鬼鬼祟祟的盯著外面。
鈴聲持續(xù)了很久,在某一刻,鈴聲終于是停了下來。
“發(fā)生什么情況了?”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想知道?!?p> “不要多想了,繼續(xù)觀察一下,守衛(wèi)既然出去,那肯定有回來的時候,盯著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點問題?!?p> “嗯,小語語說得對?!?p> 時至深夜,303號房的四個人卻一點困意都沒有,大大小小四雙眼睛趴在門邊,和對面302號房的眼睛四目相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三樓的走廊再次傳來沉悶的腳步聲以及某種東西在地板上被拖行的聲音。
顧不語立刻打起精神來,努力尋找最寬闊的視野。
首先看到的就是身穿黑色衣服的守衛(wèi),面容冷峻,身上的衣服似乎沾有不明液體,當然,不是白色的......
緊隨在守衛(wèi)后方的,是雙手被繩子捆住的的一群病患,病患身上的衣服很臟,像是在泥地里翻滾了幾圈。
病患的臉色也泛著異樣的蒼白,顧不語白天的時候特地觀察過,雖然都是些精神病人,不過都沒有被虐待的跡象,身體狀況看上去也不錯。
而這些病患宛若幾天沒有吃過飯,典型的營養(yǎng)不了,好幾個人走路時腿腳都在發(fā)抖。
還有一點也比較奇怪,病患的雙眼無神,只能被動的被守衛(wèi)握在手里的繩子牽著走,毫無自我意識。
長長的一串隊伍從顧不語他們房前走過,最末尾還有幾個守衛(wèi),他們的手里握著一副擔架的一側(cè),另一側(cè)放在地板上拖行。
擔架上似乎放著什么東西,被一塊白布遮住,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不過按照形狀來看,應該不是尸體之類的人形態(tài)物體。
像這樣的擔架,總共有六副,都被守衛(wèi)放倒在地上拖行。
或許是見到圍觀“群眾過多”,帶頭的守衛(wèi)示意了一下跟走后面的人。
后面的人點點頭,拿出手里還沾著血跡的木棍,狠狠砸在路過的每間病房上,嘴里叫罵著:“滾回去睡覺,如果不想挨打的話。”
守衛(wèi)的話就像一道圣旨,或者說,他手里的木棍才是威懾病患的最大利器,看到棍子的一瞬間,趴在病房小窗口上的眼睛在幾秒鐘之內(nèi)消失得無影無蹤。
“趴下?!笨吹绞匦l(wèi)的目光望過來,顧不語連忙按下其他三個腦袋。
過了一會等腳步聲走遠后,才重新露出半個腦袋觀察。
“這樣的擔架我見過?!币磺卸汲良畔聛砗螅畲笊胶鋈荒樕氐拈_口。
“就在五樓,也是剛才我想跟你們說沒說完的,醫(yī)院到了五樓往上,就沒有病房了,都是些辦公室和器材儲存室,我趁著守衛(wèi)沒注意,偷偷溜上去看過。”
“不少房間里面放著奇奇怪怪的東西,像這樣的擔架就是其中之一。
還有一些瓶瓶罐罐泡在福爾馬林的標本,只不過那些標本似乎都被不完整,像心臟之類的器官就會殘缺一小塊,也不知道保存下來的意義是什么。”李大山說道。
“等等,你說標本?”顧不語忽然問道。
“是啊,標本,有什么奇怪的嗎,醫(yī)院有這種東西不是很正常?”李大山,顧嫣然和離歌偶讀疑惑的看著顧不語,不懂他強調(diào)的意思在哪。
顧不語挨個給了一人一個腦瓜崩,然后無奈道:“你們也知道那是醫(yī)院才正常,可這是精神病院,要什么標本?做什么用?”
鴿鴿鴿鴿鴿
感謝讀者老爺赤紅之影古爾坎的打賞。 看我大過年依舊堅守在第一線,每天堅持兩更的份上,各位給點票吧,啥都要。 我希望有個大佬能看穿我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