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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啦我就是寶藏男孩

064.熔化

暴露啦我就是寶藏男孩 有只蝦米 2051 2020-12-24 17:35:00

  白墨猛的一激靈,揉著眼看看外面,外面還是黑乎乎的一片。

  再一看時間,才三點多。

  凌晨時間緊急召回探員,看來是不小的案子。

  白墨沒有類似經(jīng)驗,但其他隊員們并不陌生,誰也沒有抱怨,馬上起床收拾了一下準備出發(fā)。

  他算反應慢的,上車的時候連舒然也都已經(jīng)坐在車上,幸好大家沒把他扔下。

  這段時間雖然發(fā)生了不少事,但大家真的漸漸把他當成隊里的一員了。

  “展毅哥,發(fā)生什么案子了?”

  展毅是最先接到電話的,其他人在收拾的時候,他通過電話已經(jīng)了解了大致情況。

  “應該是一起異能殺人案?!?p>  展毅的表情很凝重,似乎感覺不太輕松。

  “20分鐘前,有個人在調(diào)查局大門口被殺了。”

  “調(diào)查局大門口?”舒然皺著眉重復了一遍。

  大家的表情也跟著凝重起來,在調(diào)查局大門口公然殺人,這是一種挑釁。

  “怎么死的?”大海和方同一齊追問道。

  展毅咽了咽口水好一會兒才開口,聲音聽著有些干澀。

  “是……是被熔化的?!?p>  “被熔化?”大家齊聲驚呼了一聲。

  這個描述很有畫面感,大家似乎能夠想象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景象。

  上一個案子是當眾自燃,這個案子挑在調(diào)查局門口將人熔化,一個比一個聳動。

  會是一個巧合嗎?

  大家都有種不好的預感,白墨上午還在推測自燃案是個職業(yè)殺手,難道第二個殺手這么快就來了?

  很快到了調(diào)查局,大門口已經(jīng)被圍了起來,用圍擋把大門口的馬路中央攔了起來。

  一隊的人停下車剛剛走近,從圍擋里慌慌張張跑出來一個人“嘔”地一聲吐了一地。

  大家仔細一看,狂吐的這位竟然是技術科的小姐姐,平時是個葷素不忌的狠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吐得不成人形。

  “什么情況?”這架勢搞得一隊的人心里都開始發(fā)怵。

  技術科的小姐姐好不容易止住嘔吐,一臉蒼白。

  “怎么耀州突然來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異能?這個人整個被熔化了,是真的熔化了。”

  難道是化骨溶尸的那種?

  大家怎么也想象不到是怎么樣的畫面能把這位金剛小姐姐吐成這樣。

  耀州以前沒出現(xiàn)過的異能?又是外來的!

  “唉,弄不好真被你說中了。”展毅嘆了口氣對白墨說道。

  沒辦法,再惡心他們也必須要看一看現(xiàn)場,

  畢竟他們以前看過不少慘烈的場面,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白墨就不一樣了,以前頂多是混著一隊辦公室摸魚,當個“榮譽”探員都已經(jīng)很勉強,哪出過什么現(xiàn)場?

  上次自燃案的現(xiàn)場就把他嚇得夠嗆,現(xiàn)在還沒進圍擋就已經(jīng)開始犯惡心了。

  可既然要做一個合格的探員,白墨還是硬著頭皮跟在大家后面。

  舒然悄悄牽住他的手輕聲說道:“小白,別怕,你跟著姐姐?!?p>  白墨猶豫了兩秒,破天荒地甩開了舒然的手。

  “隊長,我沒事。”

  他發(fā)誓再也不會做一個受保護的弟弟。如果連一個慘烈的現(xiàn)場都無法承受,以后還怎么跟舒姐姐肩并肩在一起?

  哪怕他天生是個靈藥,也一定有辦法可以強大起來,希望有一天可以成為那個保護舒姐姐的人。

  白墨昂著頭,像是奔赴刑場一樣大義凜然地走了進去,暗自里牙都快咬碎了。

  可沒過一會兒白墨就后悔了。

  不光是他,所有的隊員都被震撼了。

  終于知道技術科的小姐姐為什么吐成那樣了。

  原以為現(xiàn)場會比較慘烈,血肉模糊或者內(nèi)臟亂流的那種,但現(xiàn)場卻跟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現(xiàn)場很干凈,地上靜悄悄地躺著一個人的尸體,很完整沒有任何血跡。

  尸體甚至可以看得清死者的面容,沒有任何腐蝕性的毀壞。

  剛才展毅在電話里顯然沒有領悟到“熔化”的含義,以為是什么對身體的腐蝕方法。

  現(xiàn)場顯然不是這樣。

  準確來講,死者的尸體像是被半液化了,軟趴趴的一大攤流淌在地上,雖然看得清長相,但卻是平面的,五官隨著身體的流動被無限拉長。

  之所以說是半液化,是因為尸體并沒有化成水狀,而是像一種肉色的粘稠粥狀。

  這個人所有的皮、血、骨、肉從里到外全部熔化這種粘稠液體,就像流淌下來蠟燭一樣。。

  在地面平攤開來,比死者原本大的多的人形,成為一個有厚度的平面。

  黏液并未凝固,如果現(xiàn)在把他裝在一個立方體里面,他將是一個方形的人。

  一點也不血腥,而是一種令人惡心的詭異。

  一個熔化了的人,可以方可以圓,沒有組織,沒有血肉,五官和四肢只是依稀保持著痕跡。

  面對這詭異的畫面,方同第一個受不了了,“嘔”的一聲跑了出去,大海和瘋子僅僅晚了幾秒鐘。

  最后連一下沉穩(wěn)的舒然也跑了出去,沒想到白墨竟然抗住了,咬著牙跟過去輕輕拍著舒然的后背,給她遞過去一張紙巾。

  這通翻江倒海的惡心吐得舒然腳底打飄,不得不扶著白墨才站直了身體,有些意外地看了看白墨。

  舒然直起身抬頭觀察了一下四周。

  “我們到局里查查監(jiān)控。小白,你把門口值班的人叫過來問話?!?p>  一隊幾乎全體敗下陣來,只好把現(xiàn)場還給技術科。

  這個時間點指望不上目擊者,但好在調(diào)查局的大門口遍布監(jiān)控,應該不難還原兇案現(xiàn)場的畫面。

  監(jiān)控還在調(diào)取,調(diào)查局大門口值班的探員先提供了情況。

  “當時我剛換班,遠遠地看見一個人走了過來,好像沒穿衣服一樣,我就走到值班室外面看看?!?p>  舒然打斷問:“只有一個人嗎?”

  “大半夜路上沒有其他人,只有他一個人,我以為是個神經(jīng)病,就沖他喊了一句?!?p>  “他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沒有,他好像沒聽見似的還是往前走,只是走的很慢。”

  “后來呢?”

  “后來……他的手先掉了下來,不……就像是蠟燭一樣滴了下來。”

  值班探員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應該也被嚇得不輕。

  “然后他就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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