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蕭宇揚忽然問寒月:“外面?zhèn)餮允挸^從不打算充實后宮,獨寵皇后一人,可有其事?”
“絕對做不了假,他那么愛莫心妙,天下人有誰不知呢?”
“祖先慣例,每年皇后都要出宮去神壇為百姓祭天祈福,你可有見過皇后?”
“沒有,我在長安這兩年里,從來都沒有見過莫心妙,好像這兩年莫心妙就沒有出過宮?!?p> 寒月也覺得奇怪,蕭楚絕那么疼愛莫心妙,為何這兩年都不讓她出宮為百姓祈福?
蕭宇揚的表情變得深沉起來,眼中的不安讓寒月有點不理解。
皇后兩年未出宮祈福?到底是什么原因?
蕭宇揚心中隱隱有了不安的猜測,可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他情愿相信,心妙被蕭楚絕保護的很好,所以才不讓她拋頭露面的。
...
皇宮,莫離宮
蕭楚絕已經(jīng)回來兩月有余,可不知怎么,這兩個月晚上翻來覆去都是寒兒的模樣,這個女人仿佛毒藥一般,刻進了他的腦海中,怎么都抹不干凈。
最終,他只能再次翻起寒月一生的冊子,這個冊子已經(jīng)被他翻爛了,短短兩張紙已經(jīng)破的不像話。
他依舊細細看著,突然想起寒月在入王府之前,就叫文寒月這個名字。
寒兒...寒月...
他低聲喃喃著,想起了那個女人的所有小動作,眼神,做菜的口味,難道,這些都是巧合嗎?
蕭楚絕開始沉思了起來。
不行,他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切!
猛然起身,他穿上衣服,連夜叫人牽來馬,帶上幾個影衛(wèi),便朝寒月所在的山中趕去。
日夜兼程,他趕到時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深夜,馬不停蹄,他扔下馬就朝寒月的屋里走去。
遠遠的,他看見一盞燭火在窗前搖曳著,屋里的兩個人歡聲笑語傳了出來,印入了蕭楚絕的耳朵里。
寒月坐在桌子下,淺淺嘗了一口茶:“當年你我在未央宮促膝長談,宮中的人都覺得你我夫妻二人恩愛有加,可實際上,我們倆就純潔的像那雪花一樣,一塵不染,當年,我肚子里的孩子還被冤枉成是你的呢?你說可不可笑???”
蕭宇揚無奈低笑:“說來也十分有趣,我這一生從未有過任何朋友,偏偏是你這個被換進宮的皇后,成為了我這一生的朋友,還連著占了我兩次妻子的身份,你說,你怎么能如此的可惡呢?”
“你以為我想???我那么想做蕭楚絕的妻子,可他不讓我做啊,他那么恨不得我死,巴不得我離他遠遠的才好呢!話說回來,他還曾經(jīng)說把這皇后之位許給我呢,可現(xiàn)在呢,你看看我得到了什么?除了一身粉身碎骨,啥也沒。不過,跟了你,我好歹還過了一把皇后的癮,嘿嘿~”
“也許這就是你我的命吧!得不到的東西只能放棄了。眼下,我也不愿意再娶妻,你也不愿意再嫁誰,你我二人,往后就這么湊合吧,做一生的好朋友,互相陪伴就行?!?p> 寒月笑瞇瞇的和蕭宇揚碰了碰杯:“英雄所見略同,咱兩以后就以好朋友身份,過完這輩子就得了,可別再愛上誰了,愛一次就讓人痛死了...”
窗外,蕭楚絕渾身顫抖,他強忍著沖進去的沖動,拼命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即使他已經(jīng)知道了寒兒是誰?他也要控制住自己。
寒月說她很痛,所以他不敢再嚇跑了她。
這次,他一定要治好好寒月心里的傷,讓她放下那些痛苦的過去,重新回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