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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衡的小嬌妃

第一百三十八章 相思入骨

秦司衡的小嬌妃 藍(lán)多以眠 2029 2021-11-16 10:08:08

  很快秦司衡手中的劍越來越快,逼得烏爾單連退數(shù)步,鐘容兒只見烏爾單似乎說了什么,秦司衡似乎微微一怔,一個(gè)不察烏爾單的刀迅速劈開長劍,砍在秦司衡肩胛上,鐘容兒不由驚呼一聲,“小心?!?p>  只片刻他已回過神來,迅速退開,旋身而上,于他身后停下,長劍刺入烏爾單的胸口,血立即便涌了出來,口中也吐出大口的鮮血。

  “你該慶幸朕今日不想殺你,否則只需偏上半分,你已是朕劍下孤魂。”

  赫山心中大嚇,哪里還顧得了旁的,縱馬而來,跌跌撞撞下馬去扶烏爾單,“大王?!?p>  秦司衡轉(zhuǎn)身看著赫山,冷聲道,“此時(shí)救治仍有命在,若再糾纏,他命休矣?!?p>  烏爾單望著眼前的男子,長劍在手,滴滴鮮血順著寶劍落在雪里,他死死地抓住赫山的手,“殺.......殺了他們.....”

  赫山望著他胸口血流如注,若大王死在此處,只怕大涼大亂,倒是百姓涂炭,烏爾奇又哪里是安分的主,立刻便下了主意,“送大王回宮,快!”

  秦司衡利落翻身上馬,幾個(gè)回合就已回來,他換乘到與鐘容兒一匹,“走。”

  一行人知道此時(shí)非常時(shí)刻,自然不敢耽擱,幾個(gè)暗衛(wèi)飛身而起,縱在馬背上,又跳上樹枝,在林間不斷巡查著,交替探路。

  秦司衡出聲問她,“怕嗎?”

  鐘容兒不曾說話,只搖了搖頭,卻被秦司衡在斗篷下捉住冰涼的手,手心還沁著汗,她微囧,聽到秦司衡似乎輕笑了一聲。

  隨后耳畔落下他暗啞的聲音,“別怕,我們回家。”

  山風(fēng)嗚咽,冷風(fēng)陣陣,從她耳畔過去都是冰冷的,只有他的聲音,是灼熱的。

  他們終于在日出時(shí)分出了山,此時(shí)正是日出時(shí)分,金色的光照在前頭,一切都仿佛新生。

  一路往山下的集市去,由鐘謹(jǐn)誠出面購買了一輛馬車和一些吃食用品,用了早就偽造好的路引,扮做行商人士,一路往西而起。

  烏爾單傷重,帶的人必然手忙腳亂,而一早派出的人馬雖然在外,但他們篤定了鐘容兒有孕,自然著重去查小路,小路多分叉極好掩藏,因此搜尋起來極費(fèi)神,加上他們已搜了一日一夜,早已疲憊不堪。若是官道上有人搜尋也無妨,只要追出去百里后,自然能想到一個(gè)有孕的女子壓根不可能跑這么遠(yuǎn),怕是早就撤回了,然后他們便會(huì)去城中和山里繼續(xù)搜索。那么此時(shí),便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

  無影騎馬的間隙往后方馬車看了一眼,也不知爺包扎了沒。

  適才他要處理的時(shí)候,爺只道了一聲不必,讓他把藥送進(jìn)馬車。

  馬車?yán)锸卿伒暮窈竦拿奕欤宦否Y行,但并不太顛簸,秦司衡就靠坐在那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片刻后,鐘容兒拿起無影放在案幾上的金瘡藥和繃帶,坐的靠近了些,伸手去解他的腰封,手剛環(huán)過他的腰,秦司衡的手就已覆在她腰間收緊,額抵著額,他的唇離她的唇很近,他每一次呼吸都落在她臉上,灼熱的滾燙的。

  她下意識(shí)伸手去推開他,意外碰到了他的肩胛,鐘容兒看見他猛地皺了下眉,她立刻將手縮了回來,低下頭不再看他,指尖沾了他鮮紅的血,適才觸碰他肩胛那塊黏濕一片,因穿著黑色的衣袍不顯,下手才知那里流了多少血,俯身去解他腰封,又將他外袍脫去,露出里頭的中衣。

  肩胛上的傷深可見骨,一刀下去還攪了三分,里頭的皮肉都有些翻出來,還在冒鮮血,新傷旁還有在行宮中留下的箭疤,已經(jīng)很淡幾乎看不出了,但鐘容兒心中仍是一震。

  她伸手慢慢揭開肩胛處的衣裳,拿了棉布擦去血跡,又將金瘡藥細(xì)細(xì)的撒在上面,用繃帶繞過手臂仔細(xì)纏好。好在鐘謹(jǐn)誠細(xì)心,還買了幾身衣裳,里頭就有中衣,她拿了干凈的中衣給他換好,又挑了件月白色的外袍給他換上,最后拿了腰封去束。

  細(xì)嫩的小手剛環(huán)住他的腰,他的吻就落在她香軟的發(fā)上,慢慢地,他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上,鼻尖,然后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仿佛羽毛拂過一般。

  “閉上眼睛。”

  暗啞的聲音落在她耳畔,她忽然想起去泰山行宮的那些日子,也是在馬車上,他吻了她,她掉進(jìn)了一個(gè)陷阱,從此就再也出不去了。

  那時(shí)候他也說了一句,閉上眼睛,猶在耳畔。

  教會(huì)她愛,賦予她愛的那個(gè)英姿卓絕的男子,如今依舊在她眼前了。

  他拋下一切,不遠(yuǎn)千里而來,雖危機(jī)四伏,仍一往無前,是不是也說明在他心里,她很重要。

  鐘容兒沒有動(dòng),視線落在他溫柔如水般的眸子里,那里面一如從前,只裝了她一人的影子。

  他試探性的又覆上她的唇,淺嘗輒止。

  她仿佛什么都聽不見了,也看不見了,仿佛被人溺入水中,不可自拔,連呼吸都不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放開了她,將頭埋在她頸間,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然后,他聽到他說。

  原來,相思入骨是這般滋味。

  鐘容兒的腦中一空,她仿佛聽到了寒冬里花開的聲音,淅淅瀝瀝;又仿佛看到了春山上的白雪都化了,輕輕朗朗。

  她聞著熟悉的味道,在熟悉的懷里,耳邊卻突然聽到烏爾單的聲音,你們大雲(yún)皇后有孕,大喜。

  猛然間,她的雞皮疙瘩起來了,一個(gè)激靈就已從他懷中退出,翻開棉褥背過身躺了進(jìn)去。

  秦司衡還未來得及捉住她手腕,人就已進(jìn)了被窩,他望著她的背影出神,手還維持著原先的樣子,許久,唇邊泛出苦澀,眼底也越發(fā)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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