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臣佐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心里一凝,嘴角勾起一抹孤度,身體里嫩綠色的離木石懸浮在空中。
冰炎翁點點頭,與屈臣佐對視。
“剛才是識海血祭,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完全認同你這個主人了?!?p> 屈臣佐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淡淡開口轉(zhuǎn)過頭問道。
“師傅,現(xiàn)在我是否是擁有了這塊石頭所有的治療能力?”
冰炎翁關(guān)上門,隨后轉(zhuǎn)過頭。
“不錯,你是伏羲后人,這塊石頭似乎是女媧的五大神石,當年補天之時落下了五塊?!?p> “吸收了天地之精華,形成五大神石?!?p> “分別是離木石,心火石,陰水石,天召石,巖甲石。”
“可惜了,剩下四塊石頭的下落我都不知道,不然一定能助你一臂之力,好啦,現(xiàn)在可以叫出石頭里的那個獸魂了?!?p> 冰炎翁似乎不想過多解釋,擺了擺手,示意屈臣佐將靈力注入進去。
屈臣佐點點頭,手中血紅色靈力源源不斷的注入離木石。
關(guān)于這血色迷霧的來歷,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離合郡醒脈場
恭喜二少爺屈臣佐覺醒極品“血色迷霧”靈脈遠古意志!圣極!
醒脈仙師看著場上顯現(xiàn)出來的虛影,神色有些慌張,皺著眉頭看向屈臣汐,不敢有絲毫松懈。
而靈脈的主人屈臣佐正盤坐在醒脈場上,根本不把自己的靈脈放在眼里,在他眼里,這個血色卷軸不過是個工具罷了。
“血色迷霧”主殺伐,不過需要大量的血食來培養(yǎng),看來二少爺日后一定會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存在?!?p> 臺下屈臣佐的書童看到醒脈結(jié)果,心里有些害怕。
一方面不知道為何二少爺會醒出這么可怕的靈脈,另一方面害怕屈臣佐會拿他來當?shù)谝粋€血食,那就完蛋了,畢竟他只是一個下人,根本不敢反抗。
書童小思想到這里,不由得渾身不舒服,身上抖的跟篩糠一樣。
只能抬眼有些顫抖的看向醒脈臺上的青年,眼中閃過一絲恐慌。
屈臣佐不慌不忙的站起身。
祭出“血色迷霧”那是一個很陰森的卷軸,上面刻著恐怖的獸人影。
“血色迷霧”每吞食一個人或生物,就會在上面產(chǎn)生那個人或生物的印記。
同理血色迷霧主人想要修煉,就得不停吞食人或是生物。
當屈臣翎看到屈臣佐覺醒的靈脈,臉上布滿喜悅,沒有人知道為何,也沒人敢問。
“很好,阿佐啊你就是這次覺脈當之無愧的第一,這是姐姐獎勵你的三瓶四品丹藥,好好修煉,別讓姐姐失望?!?p> 整個離合郡都知道,屈臣翎天生廢脈,無法修煉。
不過只是知道而已,具體什么原因估計只有屈臣翎自己知道。
十二歲的屈臣佐一臉高興,接下姐姐手中的丹藥。
“謝謝姐姐,姐姐真好,阿佐一定努力修煉”
屈臣翎慈愛的摸了摸屈臣佐的頭,眼中寵愛之意泛濫。
屈臣佐稚嫩的童音聽在屈臣翎耳中,顯得那么祥和。
臺下的屈臣汐伸直了手,一步一步走向醒脈場。
“哥哥好厲害,我也要醒脈”
屈臣翎一臉冷漠走上臺將她抱下來:“不要鬧,醒脈要十二歲才能參與,你在等幾年吧!”
屈臣汐并未察覺到屈臣翎眼中的嫌棄,反而一臉認真。
“我也要覺醒頂級靈脈”
屈臣翎呵呵一聲,并未理她,眼中顯出絲絲憎惡,隨意的用余光撇了她一眼。
隨后便把整個目光都投在屈臣佐身上。
屈臣佐走下臺,抖了抖身上的灰塵,隨手將一枚四品丹藥,放在嘴里。
嚼的嘎嘣脆,仿佛糖豆一番。
醒脈場下的人,雖然羨慕嫉妒恨,但也無可奈何。
畢竟屈臣翎可是護犢子到了極點,更是對他這個弟弟寵愛有加。
要是有任何人敢說半點不是,估計也活不到明天。
醒脈場的老說書先生說過,這屈臣佐以前的生活十分的悲慘。
近幾年才被接到屈臣家,所以性格十分的奇怪。
醒脈場上擠滿了人,都是來看熱鬧的,他們早就聽說今天是屈臣二公子醒脈的日子。
把這方圓幾里圍的水泄不通,上次屈臣翎醒脈失敗,覺醒出來的竟然是一只蛾子,在離合郡臨河街鬧了很大的笑話。
不過此事最終還是被屈臣翎壓了下去畢竟屈臣家權(quán)勢滔天,容不得任何閑言碎語入耳。
那一天很多人都消失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整個大街一瞬間像是少了好幾百人,空蕩蕩的看起來很是寂寥。
屈臣佐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隱隱的感覺,今天這場醒脈有些不對勁,可他又說不上來。
只能摸了摸自己養(yǎng)的一只小黃狗,前些日子這只狗的母親難產(chǎn),其余的都死了,只留下幾只小狗,屈臣佐一眼便相中了這只小黃狗。
雖然氣息奄奄,但好在還活著屈臣佐笑了笑,這是他半年來笑的第一次。
決定收養(yǎng)它,派管家給他喂了些牛奶,不知道是否能讓它滿意,但是今天看來,小狗氣色還不錯。
屈臣佐蹲下身子,輕輕摸著小狗的頭,慘淡一笑。
“就叫你黃泉吧!為我所用上窮碧落下踏黃泉?!?p> 地上的小狗仿佛十分喜歡這個名字,尾巴一搖一晃,小小的身子在屈臣佐的腿上蹭了蹭,吐著粉紅色小舌頭。
“嗷嗚嗚嗚~”小狗狗高興的在地上打了個滾,后院被下人打掃的十分干凈,一塵不染。
屈臣佐招了招手,指揮管家給小狗安排住處。
管家苦著臉,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汗:“二公子,這廂房和客房都是給人住的,給狗住未免太過于奢侈了,況且這只是條普通土狗,隨便弄個木盒將就住就行了?!?p> 屈臣佐聽到這里,臉色陰沉的像狂風驟雨即將來臨,冰冷的盯著管家,仿佛隨時就能將他吞吃一樣。
“有話直說,別指桑罵槐的,你是在羞辱本公子,我好歹也算是屈臣家的公子,你在教我做事?”
屈臣佐有些不耐煩的站起身,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管家,他以前也跟條狗差不了多少。
前幾年還沒回到家族時,過的就是狗一般的生活,他最煩便是別人拿這狗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