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是人模樣
“好家伙,幸虧我來看,要是錯過這個熱鬧我得后悔一輩子,這什么玩意?這要是選上仙后,真是不敢想?!?p> 盛歡眼神還留在體態(tài)如牛女子身上,系統(tǒng)又是一陣驚呼:“我的個天,這是個人?這跟你畫的那個蛤蟆有什么區(qū)別?”
坐在仙皇左下方的戰(zhàn)神一再克制,才算是沒有笑出來:“這嘴大的可以吞下我的拳頭吧!現(xiàn)在這些人也太糊弄了,這什么玩意,啥也不是?就這還敢給仙皇送過來?!?p> 楚蕭寒看見大臣推薦的人一個個走過,臉上的冷汗也漸漸的溢出來。
這跟師尊畫的可真的是相差無幾,看來真的是錯怪師尊了。
化作鳳凰的魔尊隱身在大殿內(nèi),看著遠處走來的女人害怕的咽著吐沫:“這都是什么鬼玩意,白玉京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看的正盡興,尚勛就發(fā)覺盛歡的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這個方向,他隨著盛歡的眼神往后看去,什么也沒看見,心里突然震驚了一下。
再看盛歡神情的時候他早就又看熱鬧去了。
好容易將這幾個能稱作為人的看完,接下來便是內(nèi)閣之首左輔和右弼,還有白玉京三大宗推薦的仙后。
給自己斟滿茶水,想要舒舒服服的靠在身后的墊子上欣賞美色。
“注意!??!你不是盛歡,你是戰(zhàn)神,那個做事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戰(zhàn)神,你要做的動作和你的身份及其的不相符!”
盛歡把兩只長袖往后一甩,眉頭微皺,又正襟危坐起來:“要不是看你無形捉不到你,不然的話我非要將你的腦袋擰下來踩在腳底下,我看你到時候還怎么在我耳朵邊逼逼賴賴?!?p> 被好心當作驢肝肺的系統(tǒng):“呸,你以為你是誰?一個毫無公德心被催更的作者而已,我要是你的讀者,非把你的手踩廢讓你一輩子再也寫不成小說,省的再禍害讀者!”
“白玉京三宗之一,宗主鄭玉之妹鄭可兒?!彪S著一聲的傳喚,盛歡身邊坐下一男人。
那人身著一身大紅黑色的外袍,腰間別著一把三五寸的匕首,還是仙皇賜予其中貴重的意味不言而喻,平常的時候也只供奉在宗祠里,現(xiàn)在將匕首拿出來也只不過是想要在其他宗族的面前高一等。
男人笑著跟盛歡打了聲招呼:“盛兄,這么長時間不見別來無恙,不是說打完這一仗,去鄭府找我聚一聚,好聊一聊三大宗族的事情。”
盛歡用寬大的外袍掩住自己的嘴巴咳嗽了兩聲,低下眉頭讓對面的那個男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眼神中譏諷的意味簡直要到達深處。
只是現(xiàn)在礙于對面的人還沒有做過對他實質(zhì)性的傷害,他也不能直接將厭惡的表情表露出來,畢竟他現(xiàn)在和對面的那個男人還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惹不起躲得起:“你也看見了,自從跟魔族的魔尊大戰(zhàn)一場之后,我的病就一直沒有斷過,所以也就一直耽擱著沒有去成!”
鄭玉突然征了一下,只不過片刻的時間就隱忍了過去,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太容易不過,為了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但他只不過垂髫之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以往時候和盛歡相處都十分的愉快,他們之間的交情也隨著他的計劃一步步的發(fā)展著,現(xiàn)在看著也無什么大礙,只是他總覺得兩個人生疏了許多。
“無礙,這個事情還是能體諒的,剛才帶著我小妹來了之后才知道,原來這一次仙皇冊封仙后的儀式是你一手操辦的,怎么樣,我這個妹妹還不錯吧?”
鄭玉言下之意明了,要是之前的那個戰(zhàn)神,說不定還真的會落到他這個圈套里,只不過鄭玉現(xiàn)在面對的這個人可是一手將他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
“這種事情你我兩個人合力討論也沒有任何的用處,這種事情還是要問問仙皇,只有他喜歡那才可以?!?p> 鄭玉靈光一轉:“仙皇的仙后可關乎到未來十九州黎明百姓地福祉,仙后是一定要選擇好的,還是知根知底比較好一些,我妹妹這個人你也了解,從小便是按著這個標準養(yǎng)大的。
而且之前的那幾個女人不用說,連我妹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過,除了可兒我不知道究竟還有誰能擔當如此重任?!?p> 盛歡低頭拿起自己手邊的茶杯,用寬大的袖子擋住自己進水的櫻唇,趁著這個功夫,他的臉都快被他扭曲的不成人樣。
系統(tǒng)戳了戳他的衣袖:“你能不能別這樣,你這些動作行為跟我想的戰(zhàn)神完全不一樣,你丑到我了?!?p> “就你好看?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可能長得太難看,怕嚇到人,所以才不會讓你化形!”盛歡放下手中茶杯的時候,嘭的一聲幾乎要把席面給拍碎。
鄭玉一怔:“是不是我剛才說的話哪里惹怒盛兄?”
“沒有,我剛才就是胸口突然一陣痛,可能之前的舊病復發(fā)了?!?p> 時時刻刻被關注的盛歡在剛才拍桌子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吸引住了周圍人的視線,現(xiàn)在他這么一說眾人紛紛對視一眼,心底升起從不敢想的主意。
“師尊身體要是難受的話,那就先回戰(zhàn)神殿吧!剩下也沒有什么事情,您就別在我這里耗費時間耽誤您療傷。”
在鄭玉沒有來之前,盛歡說不定不會走,只是現(xiàn)在看見這個人就厭惡,便允下來:“那臣便告退?!庇殖嵱裆陨渣c頭,沒有任何猶豫離開。
就是為了找他來的鄭玉看見他也沒有要帶著他一起走的樣子,他在仙皇的面前也不敢提前退出,只能如坐針氈的坐在原地。
還想著讓盛歡跟仙皇說一說他妹妹的事情,仙后的一位在下午的時候就定了范家的庶女為仙后,這一舉動引起了眾人的議論紛紛。
“陛下,這不可啊!一屆庶女怎可擔當仙后的重任?”兩個內(nèi)閣大臣,其他的兩個宗族現(xiàn)在一致對范家,想在想要將范松扒皮抽骨的心都有。
范松倒是翩翩風度帶著自己的庶女離開,等著圣旨的宣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