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回白玉京
散了朝會,幾人各懷心思的回到家中,下午午飯不久從宮中得到消息楚蕭寒讓盛歡半個月內(nèi)回到白玉京受賞賜。
三天跑死了十匹馬,終于在晚上盛歡回到家的前一刻趕到了盛歡在邊境的府中。
盛歡一進(jìn)門就看見人站在客廳處等著了:“是不是仙皇有吩咐?”
緊走幾步抱著尚勛跪在宣旨太監(jiān)的面前,盛歡低著頭還在想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讓楚蕭寒身邊最得力的太監(jiān)過來。
想了許久也想不到,索性等著太監(jiān)的宣旨說究竟是什么事情,簡而言之,所有的意思就是讓他回去。
“微臣接旨。”
楚蕭寒的大總管一直在看著盛歡的臉色,要是有一點的不高興,也是要稟告楚蕭寒,結(jié)果盛歡還挺高興的樣子。
這才松了一口氣,把盛歡從地上扶起來殷勤到:“既然戰(zhàn)神沒有任何的異議,那就今天跟著咋家回去吧!這樣我在路上也可以照應(yīng)您。”
盛歡微笑著看著大總管:“好?。∧悄懿荒芙o我一個時辰的時間讓我收拾一下,我在這里的文書都還沒有拿,關(guān)乎到邊境的安穩(wěn)……。”
“這還用跟我說嗎?這是您應(yīng)該做的,咱家在這里等著您,去吧!”話還沒有說完,大總管將盛歡放走。
李寧弧跟著盛歡一起進(jìn)了他的房間,就聽見嘭的一聲,桌子上的茶杯直接粉身碎骨,盛歡被突然的震驚嚇了一大跳,瑟縮在一旁。
看清楚是李寧弧將桌子上的茶杯打碎之后才算是緩了過來,李寧弧也沒有想到他的此番舉動會讓盛歡嚇到,急忙跪下:“臣知錯,可是我……我就是覺得氣憤,他們……?!?p> 猜到接下來話的盛歡直接捂住了李寧弧的嘴:“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亂說話?!?p>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上,李寧弧的心跳慢了一拍,害羞的低著臉:“大人,你還從來沒有距離我這么近呢!”
嘭的又是一聲,盛歡的門碎了,這一次房間的兩人差一點被嚇得跪了下去,盛歡頭還沒有來的及回就罵道:“我房間這是招誰惹誰了,有能耐沖著我……,生氣了?”
剛才還不準(zhǔn)備放過砸他房間的盛歡,看見尚勛直接換了一副面孔:“你覺得呢?”看著盛歡還沒有要松手的意思,不耐煩道:“你過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盛歡毫不猶豫的直接跟著尚勛走出去,臨走還不忘吩咐:“你去把東西收拾一下,等我回來直接就走。”
跟著尚勛走到一個他都不知道的地方,陰冷的天氣加上尚勛那陰霾的眼神,盛歡總覺得有些冷:“怎么了?我好像沒有招惹到你吧!”
“沒有?!贝_實是沒有招惹到他,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盛歡捂住李寧弧的臉的時候,心里就是想要生氣。
并且他現(xiàn)在連為什么讓盛歡跟著他出來都不知道,剛才只想讓他們兩個人分開,至于找盛歡有什么事情,尚勛不知道。
“那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p> 盛歡的腦子又在飛快的轉(zhuǎn)著,他發(fā)覺在書中的世界他是也來越不容易了。
索性這一次不哄著了,今天也知道尚勛依賴他,現(xiàn)在就算是打著他也不會離開。
“你是在耍我玩嗎?覺得這樣很有趣?”盛歡這下先給他來了一個下馬威,轉(zhuǎn)身離開。
心虛的尚勛也不敢再多說,只能任由盛歡離開。
沒有聽見謾罵的聲音,盛歡知道,這一次他勝。
就這樣,因為楚蕭寒的懷疑,他們回到了白玉京。
和盛歡想的不一樣,街上冷清,沒有任何大勝回來的喜悅,反而有種死亡的意味,盛歡苦笑一聲:“仙皇有沒有說讓我回家還是去皇宮?”
騎著馬走在盛歡馬車邊的大總管尷尬的笑了一聲:“看這樣子,不如您就先回戰(zhàn)神府?”
“嗯!”不冷不淡的一句話,沒有人能猜得出盛歡的心思。
看著他臉上表情的尚勛都不知道他到底是高興還是憤怒。
“看什么?你要是覺得回家無聊的話,不如我?guī)е愠鋈ス湟还?,省的你回家覺得憋得慌?!?p> 尚勛在邊境比在白玉京自在許多,盛歡生怕尚勛一回來,小孩子的心性沒有收回來讓尚勛覺得委屈。
“你不用,我想要回家睡覺,趕路這么長的時間,很累。”
“那就一起回家吧!正好我身體也覺得疲憊,你要是不出去的話咱們就直接回家。”
一直在外面觀察的馬車內(nèi)動靜的大總管也聽不出來盛歡又不高興的樣子,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這樣他回皇宮也好稟報。
兩人感到有人明顯的離開了回白玉京的隊伍,相視一笑。
“你也察覺他去皇宮了?”
“現(xiàn)在仙皇估計在皇宮正著急的等著,等到現(xiàn)在要是還不走回去肯定會受懲罰,為了保命而已,何必在這和我惺惺作態(tài)?!彪m然和楚蕭寒沒有什么感情,只是想到這里的時候,還是覺得心里一陣失落。
如果要是那個從小就將楚蕭寒看的比他的生命看的還重要的戰(zhàn)神現(xiàn)在面臨這種狀況,心情是不是比他更加難過?
“既然你這么生氣,那你不能把他拉下來自己來,省的再看他的臉色。”尚勛的話語出驚人,把盛歡嚇得都笑了。
莫名的看著尚勛,摸著他搞不懂的小腦袋:“以后不準(zhǔn)再說這些話,要是讓別人聽見告訴仙皇這是殺頭的罪名,就算是我也不見得能護(hù)住你?!?p> “你反了他不就能護(hù)住我?你怎么這么無能,他什么都不如你就是草包一個,怕他作甚?”
盛歡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尚勛閉嘴:“不要胡說。”盛歡是真的不敢讓尚勛再胡言亂語,更不可能會按照他的話謀反,畢竟男主的光環(huán)在他根本得罪不起。
拍走捂住他嘴的手:“算了,慫包。”
盛歡撇了撇嘴,他承認(rèn)他是慫包,畢竟他還是很在乎他的小命的。
坐在龍椅上的座椅上,楚蕭寒打量著大總管:“你說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耐煩?就連我今天不讓他來皇宮也沒有任何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