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兩個男人
“這可說不準啊!誰知道呢?”齊放繼續(xù)風涼話。
難以忍受的盛歡冷笑一聲:“怎么,你要試一試跟我一樣的感受嗎?我不介意幫你一下?”雖然是威脅,但是盛歡要是再聽見齊放的這些風涼話,他難保不會失態(tài)。
等他喪失理智之后,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白真真就是齊放的弱點,盛歡說完狠話之后,他果然不再說話,笑聲也戛然而止。
“別沖動,一切都是我得錯,我好不容易哄回來的,你千萬別給我一夜回到解放前?!?p> “那這真的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是不是啊齊老板?”
齊放能聽出來盛歡話里有話,總覺得又有了什么歪心思:“行,你說又想要什么?我給你還不行?”
“我不要東西,我就是想要你知道你現(xiàn)在欠我一個人情,以后等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最好立刻馬不停蹄的來幫我?!?p> 為了自己的幸福,齊放也只能如此:“真的是怕了你,你也就拿白真真威脅我吧!不然我是決然不會幫你的。”
盛歡可不在乎這個:“無所謂,不論是用誰威脅,知道能達到我最終的目的就好。”
尚勛直到快要飛到魔域和白玉京的邊界的時候臉上還是通紅著,眼睛閃爍著不明意味的神情,才發(fā)現(xiàn)他還只是一個孩童的形態(tài),就算是盛歡和他說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也應該知道提前讓他做一個思想準備。
魔域的其他兩大長老便看見尚勛本來已經(jīng)回來的尚勛又原路返回:“這……魔尊怎么又回去啦?難不成是那兩個人說的話沒有用。”
本來是準備將尚勛勸回魔域的兩個人現(xiàn)在正在尚勛推薦的館子吃的正香,哪里還管什么尚勛回不回去。
這一次因為那群紈绔子弟的原因,盛歡根本沒有用一個月便將今年進入朝廷入職的人選了出來。
左輔的人占了五個,三宗只有兩個,剩下的盡是些寒門學子,這一次和往常年不一樣,高門顯貴的倒是少了很多。
對于除了鄭玉在邊境沒有辦法在楚蕭寒耳邊詆毀盛歡,剩下的兩個人在楚蕭寒的身邊可沒有少說盛歡的壞話。
可是當今仙皇也不是一個傻子,他們心里的小心思楚蕭寒也不是不明白,之前的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整治三宗,但是礙于就三宗兩輔他還能依靠一下,要是連他們也得罪了,那以后盛歡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他身邊就真的無人可用,便也一直忍耐著。
如今盛歡大刀闊斧的幫他解決的難題,楚蕭寒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如他們所愿:“此次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那就不要再說,今年秋獵是我讓戰(zhàn)神全權(quán)負責的,如今我要是再打亂他的計劃,那豈不是打我的臉?”毅然決然的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他們本來也沒有指著楚蕭寒能幫忙,畢竟他們也知道在楚蕭寒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很忌憚盛歡的。
眾人無趣,楚蕭寒也不想再聽他們說盛歡的壞話,也就只能告罷離開。
半個月后,邱林見仙皇還沒有宣召心里不僅起疑,但是他更覺得可能是盛歡幫他求情來著。
想到這個可能的消息,邱林便興奮的去了戰(zhàn)神殿:“直到現(xiàn)在仙皇還沒有讓我去報到的消息,不知是不是戰(zhàn)神您……?”
話還沒有說完,盛歡便點了點頭:“但是也只有一年的時間,等你跟我從南方回來,仙皇要是還準備讓你近身伺候,你不能拒絕。”
邱林雖然不情愿,但是也別無他法,現(xiàn)在能有一年的時間陪伴盛歡左右他也已經(jīng)知足,當下便開心道:“可以,能有一年的時間鍛煉我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畢竟這對于之前的我來說連想都不敢想?!?p> 寒門學子能走出來本身就很艱難,更何況還能在仙皇的跟前伺候,這對于一些勛爵人戶都是賞賜,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更是賞賜。
等鄭玉得到消息之后,盛歡早就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定了下來,就算是想要從中作梗也根本做不到。
范松和王琮寄過來的信紙被鄭玉化為灰燼,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就連手上也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了很多:“盛歡,算你狠,只不過這也才是開始,我現(xiàn)在來了邊境,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坐上你的位置,咱們走著瞧?!?p> 盛歡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想也不想就在心中腹誹:“肯定是鄭玉那王八蛋在邊境罵我呢!罵就罵吧!反正這一次得利的是我,隨便他罵!”
“你倒是好心,他要是詛咒你真的應驗到你身上怎么辦?”白真真看不慣盛歡這副樂天派,鄭玉敢罵他,還不趕緊去邊境找他麻煩,居然還說無所謂。
白真真心里的小心思被盛歡聽了一個遍:“我比有教訓他還要重要一百倍的事情,他以為只要控制住了邊境的百姓和士兵就能變得跟我一樣,可是他殊不知我之所以能變成像如今這樣就是憑借我不怕死,不要命的態(tài)度來讓他們敬佩我,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就能變成我?!?p> 這話說的白真真都有些覺得盛歡大言不慚:“那不是你,是戰(zhàn)神,是人家拼死拼活一次次將這白玉京守住的,不是你。”
盛歡覺得白真真說的對,但是他來了這么長的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骸澳侵耙碜迩忠u是不是我搞定的?你能不能不說這種虧心的話?好幾次呢!”
“行,那就算你好幾次,那這不也沒有人家的功勞高嗎?”
“那你也不能把我左右的功勞都否決了啊!”
在屏幕上看見尚勛來了,白真真急忙提醒:“你的小心肝這么長的時間了,終于肯來你的房間找你啦!”
盛歡聽見白真真的話急忙轉(zhuǎn)身看,見真的是日思夜想的人心里有些忍不住興奮,不由得有些失態(tài):“你怎么來啦?”
自從在盛歡那里知道兩個男人也能相愛的時候,尚勛每一次看見盛歡的身后,心里都忍不住一陣肝顫,不是因為害怕盛歡喜歡他,而是自從盛歡跟他說完之后,他便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