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仙子此刻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如同墜落谷底,沒有了欣賞詩句的心情。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望,這次的詩句解答,很明顯的是蕭任贏了,今天要是落在這個蕭任手上,自己會遭遇什么,她非常清楚。
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去死。
也能夠保住自己的清白。
片刻間,碧月仙子就已經(jīng)決定,如果這個蕭任當真要侵犯自己的話,她立馬就會自盡。
就算是死,也不能便宜了這個下流無恥之人。
蕭任已經(jīng)認為自己勝利了,自己贏得了全場所有人的掌聲,今天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這首詩當然不是他所作出的,而是跟在他身邊的黑衣人,沒想到這人還算是有點本事。
他為了來東荒見一見碧月仙子,特意向父親請求派出一名高手來保護自己。
所以他也不知道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何人,但是他知道自己父親也必須敬畏三分。
他有些搞不懂自己的父親為何要這么做,那個黑衣人連碧月樓的老板楊月都打不過,竟然還能讓自己的父親敬畏。
要知道他蕭家可是中州第一大勢力!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贏得了這次作詩解答的勝利,可以和碧月仙子纏綿春宵。
想到這里,蕭任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他閱女無數(sh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極品。
頓時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在浪費時間,現(xiàn)在遇到了碧月仙子,當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碧月仙子,我可是已經(jīng)贏得了此次的勝利?”蕭任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不斷在碧月仙子身上瞟,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一口吃掉。
碧月仙子咬了咬牙,白皙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苦澀,這番愁容更讓蕭任興奮了。
“沒錯,這次作詩解讀皎月的勝利者便是……”
“等一下!”
碧月仙子剛要宣布蕭任勝利,突然有人打斷了她,于是便轉頭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
這個聲音當然是趙樂安發(fā)出的,他再不站出來,碧月仙子就該和蕭任同床共枕了。那自己來的目的不久泡湯了嗎?
自己懷里的這個小家伙就徹底沒救了,他當然不會讓蕭任就這么輕易地勝利。
就算蕭任再怎么滿腹經(jīng)綸,能夠贏得一時的勝利,最后的冠軍還是得屬于他趙樂安。
而且那首詩還不一定就是蕭任作出來的,他怎么和自己比?
退后,我要開始裝逼了!
蕭任看到竟然有人敢打斷碧月仙子宣布自己的勝利,頓時怒火心生,震怒不已。
但是他也不敢發(fā)作,之前他能這么囂張是因為他身后還有能夠保護他的人,現(xiàn)在他只是獨自一人,就算再怎么生氣他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而且碧月仙子現(xiàn)在就站在自己的身邊,不能再給她留下壞印象,不然等會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趕快宣布我勝利了吧,我已經(jīng)贏了?!笔捜螌χ淘孪勺虞p聲說道。
“不急,既然有人還有話說,那就再等一等,要是蕭少爺足夠自信,那就不應該懼怕任何挑戰(zhàn)。”碧月仙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她是真的厭惡這個蕭任,但同時也期待著臺下那人能夠語驚四座,將自己解救于水生火熱之中。
可能這個希望非常渺茫,畢竟蕭任作出的那首詩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空前絕后,很難超越了,但她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蕭任聽到碧月仙子這么一說,眉頭微皺,也就不再開口說話,有些不悅。
但他也有絕對的自信,也不怕任何挑戰(zhàn)。
剛才臺下大堂中那些人的反應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自己顯然已經(jīng)勝利了。
趙樂安抱起雷角獸,慢慢移步道臺前,笑著說道:“剛才在下聽到蕭少爺?shù)脑娦闹袩o比激動,對蕭少爺那是佩服不已,就在剛剛一瞬間,在下受到蕭少爺?shù)膯l(fā),在下腦海中的靈感如潮水般涌入,立刻就作出了一首詩,不知現(xiàn)在還能否解答碧月仙子所出的題?”
趙樂安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碧月仙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佩服蕭任那完全是扯犢子,想要將蕭任斬于馬下那才是真的。
“當然可以,剛才我提前結束了作詩的時間,當然也可以延后作答時間?!北淘孪勺蛹t唇微啟,莞爾一笑。
蕭任此時冷眼看著趙樂安,臉上不悅之色更加明顯。
他已經(jīng)將這個人當成了必死之人,只要這個人敢出這個碧月樓的門,他必殺之。
本來剛才就窩了一肚子火,現(xiàn)在還有人來找茬,簡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要不是他畏懼碧月樓的老板楊月,他早就出手將這個人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趙樂安見那個蕭權的面色鐵青,惱怒不已,心中就不由暗自發(fā)笑。
但是并沒有去理會,而是對著碧月仙子說道:“那在下就開始吟詩作答了?!?p> 碧月仙子輕輕點頭,說道:“嗯,開始吧?!?p> 雖然語氣之中冷淡,但是心中還是對自己面前這人抱有期望。
現(xiàn)在也就只有此人能夠從蕭任的魔爪中解救出自己了。
趙樂安也學著蕭任之前的樣子,走到臺上,站在了碧月仙子的另一側。
蕭任看見那人竟如此囂張,心中的怒火更盛,對趙樂安的殺心也是只增不減。
趙樂安知道現(xiàn)在蕭任肯定氣得不輕,但是現(xiàn)在又不能拿自己怎么樣,心中也是暗爽不已。
他知道在這之后這個蕭任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但是他一點也不擔心。
因為明天就會有太玄圣地的飛舟來到碧月城,他怕自己人生地不熟,在這碧月城之中遇到麻煩。
所以便讓駕駛飛舟的人明天就來接自己回太玄圣地,一開始那人并未搭理趙樂安。
直到趙樂安亮出圣子顧文權的玉佩之后,態(tài)度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連忙答應下來,保證自己不會又任何耽擱。
所以趙樂安現(xiàn)在一點也不懼怕這個蕭任,他的身后可是有太玄圣地撐腰。
趙樂安也非常慶幸自己在圣子顧文權那里拿到了貼身信物,要不然遇上現(xiàn)在這么一個情況,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