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并沒有在開玩笑?!笨茽柹悬c不明白,怎么就誤會到這邊來了。
“我也沒有在開玩笑,我們之間真的是清白的。”隊長異常耿直認真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我是一個公眾人物,至少是曾經(jīng)的公眾人物,不應(yīng)該……不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科爾森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在這個問題上和隊長繼續(xù)探討下去,這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隊長,我要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他和你一樣,在冰層中被冰封了近七十年,可是他現(xiàn)在已然活著,而且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遠超常人,但是他并沒有注射過血清的痕跡。這樣一個身份完全未知的人,我們也不好貿(mào)然喚醒他,如果他是敵人,喚醒他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如果他不是敵人,我覺得神盾局倒是可以吸納他,畢竟我們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嗎?”
隊長眉眼微垂,靜心思考,很快便有了答案。
“這你們直接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科爾森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隊長,我的意思是如果貿(mào)然將他喚醒,萬一他對我們出手該怎么辦?”
隊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交給我就好,有我在,絕對不會出什么問題。”
科爾森覺得哪里似乎有點問題,但他們這里思考了這么久,也確實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于是科爾森叫人把青年身上的各種管子通通拔掉,又打了一針可以中和青年體內(nèi)讓人昏睡成分的藥劑。
大概過去了一個小時,青年的眼皮輕輕抖動了幾下,隨即緩緩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天花板,眼神之中似乎只有茫然。
“你好,請問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科爾森特意用半吊子的中文問道。
聽到聲音,青年的雙眼中才微微恢復(fù)了幾分神采,他看向了科爾森和隊長,隨即眉頭微皺:“這是哪里?你們又是何人?”
“是沒聽過的語言,我叫人拿翻譯機過來試試?!笨茽柹D(zhuǎn)過身來朝隊長聳了聳肩。
“等一下,我對他似乎有那么一點印象?!标犻L用兩根手指輕輕揉按自己的太陽穴,“那是我在飛機上,快要墜入海中的時候,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人,好像就是他,他出現(xiàn)的十分突然,所以我來不及反應(yīng)就直接一飛機撞了上去。”
原來是被飛機撞到的人啊,那還真是少見,不過這個消息對他們似乎并沒有什么幫助,他們還是沒有辦法判斷這個青年的身份。
青年在床上躺得很老實,沒有絲毫要搗亂的跡象。很快翻譯機送了過來,科爾森給自己帶上,再次和青年進行對話,但這臺翻譯機就好像是壞掉了一樣,什么信息也顯示不出來。
“真是奇怪,記錄中的幾千種語言里居然沒有這一種,難道是一種新語言?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科爾森有些頭疼,下意識撓了撓自己不算太豐茂的頭頂。
“你,是,什么?”青年突然用斷斷續(xù)續(xù)的英語問了一句。
“你會說英語?”科爾森有點驚奇的問道。
“你,翻譯,英語,是什么?”青年說的還是亂七八糟的,但確實是英語。
“他不會是剛剛跟我們的交流中學(xué)會的吧?東方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有這么恐怖嗎?”在學(xué)習(xí)這件事上基本一竅不通的隊長不由的驚嘆出聲。
“學(xué),英語,新東方?!鼻嗄暧终f道。
“他后面這句是什么意思?”隊長表示有點難以理解。
“我想應(yīng)該是想要學(xué)習(xí)我們的語言吧,這倒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他愿意和我們交流?!?p> “我們,交流。”青年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個詞。
科爾森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得先給他找一個英語老師?!?p> “我倒是覺得他很有意思?!?p> 畢竟是特殊部門,神盾局的效率相當之高,科爾森一個電話過去,沒過二十分鐘,一個最頂級的英語老師就被送到了這里,在簽訂了保密協(xié)議之后,就開始教導(dǎo)青年學(xué)習(xí)英語。由于青年出色到恐怖的學(xué)習(xí)能力,只花了不到三天時間,他就已經(jīng)能夠基本和人進行溝通了,甚至可以書寫一些簡單的日用短語。
于是在有了交流的基礎(chǔ)之后,科爾森和隊長重新來到隔離室內(nèi),不過這次他們只是配角,真正負責提問的是一個獨眼光頭,也就是神盾局的局長,有著鹵蛋之稱的尼克·弗瑞。
這次的交談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有些類似客廳的房間,不過這些是神盾局的人叫人刻意擺出來的,實際上還是那個房間,只是這樣他們覺得會讓青年感受到他們的善意,不至于做出一些危險的舉動。
“你是誰?”弗瑞不愧是神盾局的局長,上來便直指問題的核心。
青年思考了一下,用明顯長進了不少的英語緩緩說道:“我叫玄九離,來自血劍宗,是一名修真者?!?p> “……”
弗瑞有些懷疑人生的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連英語都聽不懂了呢?除了對方的名字,血劍宗?修真者?那些是什么東西?他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科爾森湊到弗瑞的耳邊小聲說道:“修真者是華國小說中的一種職業(yè),那種人可以通過修煉不斷變強,血劍宗應(yīng)該類似我們神盾局的學(xué)院,用來培養(yǎng)新生力量的組織?!?p> “是這樣?!备ト瘘c了點頭表示理解了,但突然又意識到另外一件事情,“你的工作不是很忙嗎?怎么還有時間看小說?”
科爾森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個,我之前不是去華國出過差嘛,為了了解一下那邊的文化特意去看的?!?p> 玄九離沒有理會幾個人的閑聊,繼續(xù)說道:“我所在的地方和這里很不一樣,應(yīng)該并不是一個世界,我所在的宗門遭到了敵人襲殺,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我的老師使用了一種叫做蓮燈的物品,它擁有‘開門’的能力,我能來到這里很有可能是因為它,但它應(yīng)該并沒有跟過來?!?p> “有沒有什么問題?”弗瑞回頭看向擺弄著測謊儀的特工。
特工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看來這個人說的都是真的,不過對方為什么會這么配合?我只問了你是誰,他卻快把自己的老底都掏出來了,這未免也太過配合了吧?一向多疑的弗瑞覺得對方定然有什么陰謀。
“我交代這些也是想表達我的善意,我受了傷,我需要幫助,也需要向我的敵人復(fù)仇。”
弗瑞下意識張開了口:“復(fù)仇者聯(lián)盟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