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頭莫名的感覺,太后的手段
你舉覺得他怎么樣?云舒故意問道。
還行吧,怎么了?林殊汐此刻注意力都在游戲上,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說錯了什么。
一對三,該你了,快出牌??!
一對尖,云舒特意將手中的牌拆開。
四個二,我贏了我贏了,你怎么把牌拆開了真笨。
可能本公子還是不到家,不過剛剛殊汐姑娘的話,好像認(rèn)識烏拓一樣,你知道他?云舒再次問道。
林殊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說漏了嘴,啊~,猜的,我哪里認(rèn)識你的兄弟,人都說,聰明人身邊總會有個笨蛋,你那么聰明,自然他就是憨憨嘍。
原來是猜的,那殊汐姑娘可是猜對了,他呀,就是個憨憨。
好了,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照顧我兄弟了,這個留給你。
行吧,這是什么,還挺好看的,口哨么?
你不說不想讓我翻墻么?那你想找我的時候就吹這個,本公子便會出現(xiàn)。
那你想找我呢?
放心,我這還有一個,這兩個哨子是一對的。
這么厲害,那謝啦,我會收好的。
那下次見,云舒說道。
林殊汐笑著點了點頭:“嗯,下次見”
臥房里,岳璃剛剛打發(fā)走林苑兒,現(xiàn)在正處理著公務(wù),并叫人準(zhǔn)備了幾盆花擺在院里。
傍晚時分,林殊汐按照約定,來到岳璃的房間,四處觀察,小心翼翼,很怕被下人看的,傳到王妃的耳朵里。
關(guān)上門,終于松口氣,拍拍胸脯,還好。
怎么就這么怕被人看見?岳璃有些不樂。
沒有、沒有,怎么會,怎么樣,你的身子可好些了?來,讓我試試你的額頭,林殊汐踮起腳將手伸過去放到了他的頭上。
岳璃好像很喜歡這樣,每次她一說,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事,乖乖將頭伸過來,讓林殊汐試。
如何?
嗯,沒有再反復(fù)發(fā)燒,看來這幾日,姐姐把你照顧的很好。
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這幾日深夜照顧我的人可是你,若論功勞,當(dāng)然是丹兒的,說著,拉過了林殊汐的手。
這手心的觸碰,瞬間人林殊汐心跳加速,臉上升溫。
怎么會這樣,一定是他太帥了,讓自己禁不住誘惑,冷靜,這是女主的男人,不能碰,不能碰,林殊汐心中對著自己說道。
你手上有汗,別來拉我的手,額,內(nèi)個,院子里的怎么會多出來那么多花,這大冬天的放外面不得凍死了,林殊汐問道。
送你的,喜歡嗎?岳璃慢慢走進(jìn)她說道。
送我?為何送我花,還是一盆一盆的。
怎么你能收別人的花,就不能收下本王的?
這一聽,林殊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是吃醋了。
你怎么又監(jiān)視我,弄得我一點隱私都沒有,還有,哪有人按盆送花的,我又不養(yǎng)花。
既然丹兒不喜歡,那就都扔掉好了。
哎?別,這些花養(yǎng)的不容易,扔掉多可惜,你的心意我收到就好,還是讓人把花拿回花房吧!
既然丹兒說了,那就讓下人拿回去吧!說完便拉著林殊汐坐了下來。
說正事,這幾日和姐姐相處,有沒有覺得姐姐人還不錯。
她再好也不能替代丹兒在本王心中的位置。
我的神啊,怎么這王爺怎么說都說不通呢?不都說古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嗎?怎么到他這還專一上了,難道我得消失,他們倆人才能增進(jìn)感情?
好了,不說她了,上回送你的金步搖為何沒戴著,本王不是說要時時刻刻戴著么?
我覺得太招搖了,便放在懷里了,你看在這,林殊汐拿出金步搖給岳璃看。
傻瓜,藏在懷里做什么?岳璃拿過金步搖再次為林殊汐戴在了頭上,從前你最喜歡耀眼的東西,說這樣才引人注目,還說要讓所有人都能看到才好。
我以前這樣說過?
嗯,岳璃嗯了一聲,又道:“倒是忘了你不記得從前了,不知道你如今的喜好有沒有變”。
口味還未變,只是衣著不太喜歡過去華麗的。
這樣,那下回本王送你樣式淡雅的首飾可好?
好啊,那也別忘了姐姐的那一份,上回你答應(yīng)姐姐的首飾,你都忘了,還好我記得,趕緊讓管家去置辦,以你的名義送過去的,還好我眼光不錯,姐姐很是喜歡。
林殊汐正說的起勁,卻不知岳璃心里那團(tuán)火就要爆發(fā)了。
丹兒,很喜歡她?看來本王這幾日不能讓她來服侍了,改去你那里吧!
這可能林殊汐說懵了,王爺您這又是生哪門子的氣,你別忘了,她是你夫人。
夠了,本王知道,不用你時時刻刻的在我身邊提醒。
丹兒,本王會待林苑兒相敬如賓不會虧待她,可你為何老是三句不離他,這幾日你每次來,總會提到她,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本王只希望和丹兒待在一起的時候,能只有我們倆人,就像從前一樣。
完了,他又用這深情哀傷的眼神看人,一這樣,林殊汐總覺得自己十惡不赦。
不提就不提,你生什么氣啊?怪嚇人的,我……我還不樂意,你總說從前呢。
看這林殊汐有些害怕,岳璃也感覺剛剛自己不應(yīng)該發(fā)火:“對不起丹兒,本王一時怒上心頭”。
好了,本姑娘大度接受你的道歉了。
那丹兒過來幫本王研磨吧,明日要上朝,還有些公務(wù)沒處理完。
明日就要早朝了?這么快,那還有多少沒處理完啊?林殊汐跑到桌安前,翻看著。
這么多,那你快些,不然你今晚都不用休息了,這身體剛好,不宜熬夜的。
沒關(guān)系,不是有丹兒陪著本王嗎?那本王自然不會累,無論是忙公務(wù),還是出力的時候……。
油嘴滑舌,亂說什么,咱們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林殊汐低著頭磨著磨墨,可臉上卻不自覺的想笑。
隔日一早,岳璃便就起身上朝去了,而林殊汐卻還在酣睡。
議政殿。
聽說定國王陪王妃回門的時候遇到了刺客,哀家聽后甚為擔(dān)心,不知是否受了傷,殷太后端坐在上,假意關(guān)心道。
多謝太后關(guān)心,不過此事還請皇上定奪,臣想知道皇上要如何解決這件事,據(jù)臣與刺客交手,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殺手是和當(dāng)年殺害臣母妃的可能是一個人。
定國王此話當(dāng)真,如果真是這樣,朕定會追查到底,皇兄大可放心。
既然皇上能為臣做主,臣謝主隆恩。
皇上~太后阻止道。
母后放心,朕自會辦妥,不會勞煩母后的。
好了,哪位大臣還有事啟奏。
臣,有本啟奏,今年的年宮宴邀請的兩國使臣下個月初便會到達(dá),想請示皇上,迎接的禮儀人選和所住宮殿皇上是否同意。
朕看了很滿意,那當(dāng)時候就勞煩丞相前去迎接一下了,多謝皇上的信任,老臣自當(dāng)把事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下朝后,殷太后立刻便把岳竹鰲傳喚到了殿中。
屏退左右,太后拍案而起憤恨不已的質(zhì)問道:“不知皇上今日在朝堂上是何意,追查到底~,哼!好啊!皇上這是要大義滅親的意思??!”
母后~,你知道兒臣不會這么做,只是希望母后能收斂一些,兒臣若沒說錯,那刺客應(yīng)該就是母后派去的吧!當(dāng)年您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為何還不放過皇兄。
混賬~,是母后不放過他,還是他不放過母后,母后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讓你的皇位能做的安穩(wěn),你卻處處護(hù)著他,你以為你當(dāng)他是兄弟,他就會放過你嗎?你太天真了,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皇上,你這是在引火燒身?。∷曰蕛耗銢_動之前,一定要思慮再三才是??!太后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悠悠說道。
夠了母后,兒臣自有分寸,只要母后能收斂一些,說完岳竹鰲氣憤的離開了。
岳竹鰲走后,紅柳疑惑的問道:“太后娘娘奴婢不明白,明明您要刺殺的目標(biāo)不是定國王,為何不向皇上解釋清楚?”
殷太后抿了一口茶,閉上雙目道:“有什么可解釋的,哀家的確也想弄死內(nèi)個野種,只是皇上的心不在哀家這,所以咱們的計劃他也不必知道太多,剛剛就算是順?biāo)浦圩尰噬蠈?nèi)個孽種心存芥蒂罷了”。
來,幫哀家按按肩膀酸死了。
若皇上執(zhí)意追究下去,那到時候會不會誤了太后您的計劃,紅柳按著肩膀問道。
知子莫若母,他有多大的本事哀家還能不知道?你安心大膽的幫哀家把事辦好,皇上那邊你不用顧慮,他若真敢越雷池一步,哀家便找個由頭讓他修養(yǎng)些時日便是。
太后英明,紅柳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攬月宮。
皇上您別砸了,您消消氣外一弄傷了自己可怎么辦,實在不行您沖奴才撒氣就是了,小路子擔(dān)心道。
你們都出去,都給朕滾出去??晒蛟诘厣系呐艂儏s沒一個敢動的,不是不聽話,而是怕主子反復(fù)無常罷了!
你們這些狗奴才,是在嘲笑朕么?難道朕連這點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你們要是不出去就都死在這里~。
憤怒的岳竹鰲像一只發(fā)狂的獅子,好像要吃掉所有人一樣,嚇得奴才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除了小路子還在門口焦急的徘徊著。
怎么了,皇上他又把自己關(guān)起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路子一抬頭,岳王爺您終于來了,皇上他……您勸勸皇上別拿自己身體撒氣啊!
你先別急,你先去叫個太醫(yī)過來候著。
好的王爺,奴才這就去。
冽你去周圍把人支開,然后在外守著,是,王爺。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滾啊!朕不想見任何人。
小鰲,是我,連我你都不想見了么?
皇兄?皇兄你怎么來了,我沒事你回去吧!
把門打開,你就打算隔道門和皇兄說話嗎?也對你現(xiàn)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是臣子,群臣有別,我還是不在這自討沒趣了。
岳竹鰲聽見外面沒了動靜,以為岳璃真的走了,急忙把門打開,皇兄,不是的!開門不見人,岳竹鰲自責(zé)道:“還真走了,都怪我?!?p> 當(dāng)然怪你,此時岳璃突然站到了他的面前。
皇兄原來你沒走,岳竹鰲高興的撲倒了岳璃身上:“我以為你生氣走了,嚇?biāo)牢伊恕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