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沒事吧?”
秦鈞驚愕的摸向老頭的額頭,被老頭直接拍開。
“叫師父!”
“哦,師父,你沒事吧?難道妹妹都是哥哥的寶貝是錯(cuò)的?”
秦鈞直愣愣的道。
哪有這樣的哥哥,支持徒兒追自己妹妹。
“咳咳,為師能有什么事?你能有這想法是好事,她再不嫁人,都要入土了。
再不禍害幾個(gè)男子,豈不是白白來世上走一遭。”
老頭一句話,差點(diǎn)讓秦鈞閃了腰。
世界上居然真有咒自己妹妹入土的哥哥。
“謹(jǐn)遵師命!”
秦鈞拱手,師父的命令不可違抗,為了玄武宗最大的規(guī)矩,聽師父的話就是孝敬師父。
這叫師出有名。
“不過,師父?!?p> 秦鈞為難了看一眼老頭。
“嗯?”
“要不你把我逐出師門吧,免得被世俗人笑話。”秦鈞說道,還是不死心,要是能被逐出師門就完美了。
“徒兒,你沒事吧?”
老頭將手印在秦鈞額頭,十分詫異。
“我們各論各的,在乎世俗的倫理干嘛,為師可不是為了他人看法就將弟子逐出師門的人。”
老頭擔(dān)憂的看著秦鈞,這孩子不像是在乎世俗禮教的人啊。
但現(xiàn)在看來還要好好調(diào)教一下。
“來,妹夫,叫聲大哥聽聽。”老頭扭過秦鈞的臉。
秦鈞哭笑不得,臉部僵硬的說道:“大....大哥?”
“誒,好妹夫。”
老頭滿意的笑了,一把摟過秦鈞的肩膀。
.......
夕陽西下。
老頭與秦鈞坐在天機(jī)峰的房梁頂上,各自拿著五糧液按瓶喝。
“來,干一個(gè)?!?p> 老頭與秦鈞碰杯,這酒好啊,不像靈酒那般甘甜,又不似凡酒那般粗糙。
他都舍不得用靈力逼出酒氣。
“等會(huì),我先吃?;ㄉ?。”
秦鈞拿出一疊花生米,臉色紅潤無比,已經(jīng)有了八分醉意。
他顫巍巍了捏起一顆花生米塞入嘴中。
頓時(shí)三陽開泰,否極泰來,一掃醉意,感覺自己還能再干上三瓶酒。
“干!”
秦鈞一飲而盡,還是這個(gè)熟悉的味道,酒醉人,人醉酒。
“啊~”
老頭舒服長長呻吟一聲,這酒飲得通暢啊。
“徒兒,你的推演術(shù),講給為師聽聽,說不定其中有瑕疵,為師幫你改善改善。”
老頭潤紅的臉閃過一絲狡黠,醉了就乖乖把這推演術(shù)交出來。
讓為師研究研究。
“屁的推演術(shù),我有什么推演術(shù),騙人的?!?p> 秦鈞打了個(gè)酒隔,意識(shí)模糊。
老頭微微一愣。
好家伙,醉了還這么嘴嚴(yán),看來還得喝。
“來,徒兒,再干一杯?!?p> 老頭摟住秦鈞的脖子,直接往秦鈞嘴里面灌。
“咕嚕,咕嚕。”
再次一瓶酒下肚,秦鈞感覺自己飄飄欲仙,頭頂?shù)奶炜斩荚诖蜣D(zhuǎn)轉(zhuǎn)。
一個(gè)模糊間,直接倒了下去。
“倒...倒了?”老頭無語的看著秦鈞,就這酒量剛剛也敢號(hào)稱千杯不醉?
只是可惜了,居然沒有套出推演術(shù)來。
“小劉。”
老頭氣運(yùn)全身,嗓音震動(dòng)天機(jī)峰。
正在休息的劉彪一個(gè)哆嗦,這老祖宗又要叫他干嘛。
“來了,來了?!?p> 劉彪一咬牙托著骨折的手臂往聲音處出發(fā)。
才一接近就被濃烈的酒氣沖鼻。
“嗝~”
老頭也打了個(gè)酒嗝,他也喝好了,再喝下去,不用靈氣驅(qū)散也差不多要倒了。
“我特么叫你灌我酒!”
突然,剛剛躺下,身體僵硬的秦鈞,直愣愣的坐起上半身。
揚(yáng)起了手掌。
“拍?!?p> 聲音清脆悅耳,硬挺挺的打在老頭臉上,接著秦鈞雙眼一迷糊又躺了下去。
這可嚇壞了敢來的劉彪。
那個(gè)人居然敢扇峰主耳光,完了,完了。
峰主生怒,天機(jī)峰又要再毀一次了。
“臥槽,你敢打?yàn)閹熌?,為師踹死你?!?p> 老頭懵圈,當(dāng)真是猝不及防,他看著躺在地上的秦鈞,往死了踹他臉。
一個(gè)個(gè)鞋圈印在了秦鈞臉上,觸目驚心。
終于,秦鈞一個(gè)翻滾被老頭踹下了房頂,砸在地面,落在劉彪面前。
劉彪直接一個(gè)哆嗦。
“將他送到西廂房去?!?p> 老頭從房頂一躍而下,酒氣沖人。
“是”嚇的劉彪捂著骨折的手臂步步后退,害怕他也給自己來一腳。
..................
這次暈過去。
秦鈞又做了一個(gè)夢,同樣的場景。
他和夏漩仙抱著兩個(gè)孩子,過著與世俗隔絕的生活,但那個(gè)黑衣人又殺來了。
再一次把打翻在地。
肆意的踐踏著他的臉,他根本無法抵抗。
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真實(shí)。
“疼?!?p> 秦鈞模糊的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一動(dòng),感覺臉都要被撕扯開了,身體全身都在抗議,像是遭受過非人的待遇。
望著天花板,秦鈞催動(dòng)體內(nèi)的靈氣暢行全身。
幾分醉意消失不見,疼痛也得到了緩解。
“你醒了?!?p> 一道聲音傳入秦鈞的耳中,秦鈞有些意外,這次一醒來居然不是胖師兄了。
“你還沒走?”
秦鈞捂著疼痛的臉,坐直了身子,看著面前白絨絨的小白狐。
“我也想走啊,但你的好師父在我身上下了一道禁制!我用不了靈力!”
小白狐氣鼓鼓的望著秦鈞。
想要逃離玄武宗,不用些靈力單是那群山之間的溝壑,它都不知道要走多久。
“哦,關(guān)我屁事?!?p> 秦鈞應(yīng)了一聲,感覺口袋有些隔硬人,伸手一掏。
把小蛇掏了出來。
它軟趴趴的,跟死了一樣,被秦鈞一拉,居然也像是剛喝完酒醒來一般。
秦鈞逗弄了一下小蛇。
“系統(tǒng),不會(huì)我和酒也會(huì)影響到這小蛇吧,不是映射傷害嗎?”
“叮,喝醉酒本質(zhì)上對(duì)身體也是一種傷害,請(qǐng)宿主多讀書?!?p> 秦鈞鼻子一隆,這是在鄙視他嗎?
秦鈞隨手一丟,將小蛇丟開,免得挺著自己。
這可讓小白狐炸開了毛,因?yàn)榍剽x把那條蛇丟向了它。
“危險(xiǎn),極度危險(xiǎn)!”
小白狐的心中動(dòng)蕩的可怕,來自趨利避害的種族天賦,讓它腿都在打哆嗦。
仿佛這小蛇不是一條蛇,而是兇殘無比的洪荒猛獸。
“啪?!?p> 小蛇掉落在地,像是一堆爛泥,沒有任何動(dòng)作。
但小白狐一個(gè)縱越跳到了秦鈞床上,瘋狂的往被窩里鉆。
太恐怖了這個(gè)生靈。
出于非人的直覺告訴它,不要接近這條蛇半步。
“別鉆我被窩,有狐貍臭!”
秦鈞提著小白狐,直接往外一丟,將被子裹成一團(tuán)。
繼續(x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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