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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個狀元作夫君

第五章艱難選擇

抓個狀元作夫君 圭公子 4191 2021-05-30 07:29:05

  清風(fēng)山上一片喜氣洋洋。

  因?yàn)榻裉焓钦髑氐潞5纳?,所以大家都自覺的早早起來布置山寨。

  因?yàn)楦卸?,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秦德海祝福。

  這位寨主對于山寨的眾人來說恩重如山。

  秦蝶衣帶著兩個弟弟回來以后,也加入到了慶典當(dāng)中。

  “爹,您看這件衣服如何,穿在你身上很精神呢!”秦蝶衣在給秦德海試穿今天的衣服,這些都是她特別買來的。

  “呵呵,蝶衣的眼光一向不錯,你說穿這件就這件吧!”秦德海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因?yàn)槌D瓴賱谏秸氖聞?wù),加上培養(yǎng)秦蝶衣這三個孩子,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一片。

  “哎,要是你們娘親還在的話……”秦德海突然想起往事,不覺感嘆起來。

  “爹,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還放不下娘親嗎?”秦蝶衣想要勸解秦德海,可是自己也難免傷心起來。

  她的母親十年前就去世了,這一直是秦德海的一個遺憾。秦德海將她們?nèi)死兜竭_(dá),雖然沒有說什么,可是心里肯定懷念著自己的妻子。

  秦蝶衣能夠理解作為一個父親對孩子的那份愛,他含辛茹苦養(yǎng)大三人,傾付了一生心血,其中也有替妻子盡一份責(zé)任的心思。

  也許孩子們是他對妻子最好的寄托吧!

  看著孩子們一天天長大,他做到了一個父親的責(zé)任??墒瞧拮訁s永遠(yuǎn)看不到這一天了。

  “你娘走的時候,你們還只是孩子,記憶沒有那么深刻?!鼻氐潞Uf道。

  “她是那樣的溫柔體貼,對我也很寬容,可是她卻一個人離我而去。我們曾說好一輩子不離不棄,可是我卻食言了!”

  秦德海陷入回憶無法自拔,想到自己妻子的各種好,就不自覺的難過。

  “爹,我知道!這么多年來,你一直覺得愧對母親。不過我想娘親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她肯定希望你好好的活著??!”秦蝶衣能夠感受到父親話里行間的甜蜜和苦澀。

  父親跟母親一定很恩愛,可惜母親走的太早了。

  “為父失態(tài)了!”秦德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秦蝶衣注意到他眼中泛著淚光。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可見父親的心里是多么難過??!

  “爹,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應(yīng)該高興才是。對了弟弟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呢!我們出去吧!”秦蝶衣岔開話題,想要讓秦德海從悲傷中走出來。

  “嗯,你們都長大了!為父也能夠給你們的娘親交代了!”秦德海想到自己的三個孩子,也是露出一絲笑容來。

  隨后秦德海便與秦蝶衣出去招待客人。

  這場生日聚會也只是山寨內(nèi)部進(jìn)行,所以也沒有太多的禮節(jié)。

  秦修文跟秦修武也給秦德海送上了自己的禮物。

  “爹,兒子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秦修文送上賀禮,對著秦德海拜到。

  “好好,快起來!”秦德??粗匦尬?,這是自己看好的接班人,表現(xiàn)一直很優(yōu)秀,看著孩子懂事了,心里很安慰。

  隨后秦修文也送上了禮物,他為人粗狂,但是對自己的父親很敬重。

  看著自己的兒女長大成人,秦德海也是老懷安慰。

  因?yàn)榍氐潞5纳?,山寨一連幾天都是喜氣洋洋如同過年一樣熱鬧。

  等秦德海的生辰過后,秦蝶衣又恢復(fù)了往常生活。

  只是一個身影在她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月夜里,秦蝶衣的閨房中,她趴在窗前的梳妝臺上,直直的盯著天空的明月出神。

  就連侍女綠竹什么時候到了她的身后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小姐,只從你從文昌縣城回來以后,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的。是有什么心事吧,可以給我說說嗎?”綠竹從小跟秦蝶衣長大,還沒見過小姐這般模樣,心里很擔(dān)心。

  “綠竹,你說愛一個人有錯嗎?”秦蝶衣始終還是沒有放下那個身影。

  “愛一個人沒有錯,只是要看值不值得為他付出了。”綠竹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說道。

  綠竹沒有讀過什么書,不會說大道理,可是她卻懂得愛一個人就要勇敢面對。

  不過這一點(diǎn)她自己也沒有做好,她也有喜歡的人,可是卻藏在心里無法說出來,或是這就是悲哀吧!

  “難道小姐有喜歡的人了?”綠竹一震,心里也是歡喜。

  小姐也到了成婚的年紀(jì)了,老爺就曾有意為她擇婿來者。不過山寨都是一些大老粗,沒有去小姐眼的人。

  老爺自然也不想隨便就找一個人將秦蝶衣嫁出去。畢竟婚姻是一輩子的事,若是過得不開心,那又何必急著結(jié)婚呢!

  秦蝶衣聽了綠竹的話,心里有所觸動。

  既然我現(xiàn)在距離他很遠(yuǎn),那我為何不努力靠近他呢?

  與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自己才能變得優(yōu)秀。

  只是自己該如何做呢,山寨是父親的心血不能輕易舍棄,可是這個身份卻又是一道鴻溝將兩人隔開。

  “看來做綠林怕是不成,必須改變這個現(xiàn)狀才行。不過這件事情還是等與父親溝通過后再說不遲?!鼻氐掳底韵氲?。

  秦蝶衣有心想要改變目前這種現(xiàn)狀,她覺得做山匪還是格局太小了,應(yīng)該有更好的選擇。

  不過山寨是父親多年的心血,想要一朝放棄恐怕很困難,而且山寨的眾人今后的安排也需要考慮,不能憑借自己的喜好來決定。

  而在秦德海的書房里,秦修文兄弟二人正跟秦德海交談著前段時間的事情。

  “文兒,去文昌縣城可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秦德海問道。

  “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秦修文思考片刻,搖頭說道。

  “怎么沒有,那個姓錢的還準(zhǔn)備威脅我們呢!”秦修武卻不同意了,他想到了錢慕白羞辱自己的情形,就很生氣。

  “哦,怎么回事?”秦德海來了興趣,常年待在山上,生活一直是平靜如水,也想聽一聽自己兒子在外面的經(jīng)歷。

  秦修武便將他們?nèi)セù獾藉X慕白的羞辱等情況說明了。

  秦德海聽完,神情有些恍惚。

  “這是自己的女兒嗎?什么時候竟有了一身才華?!鼻氐潞T尞惖耐瑫r也是非常自豪,這可是自己教導(dǎo)出來的啊。

  “啊,爹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秦修武聽到秦德海說的卻是大姐,就有些不愿意了。

  自己明明是給你說自己受到委屈了,你怎么說到大姐身上去了呢!

  “呵呵,小武你還這般毛躁。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你還不是跟著你大姐混吃混喝去了?!鼻氐潞W旖呛?,并沒有對于秦修武說的事情感到生氣。

  這種情況很平常,讀書人一向自視甚高,看不起別人。

  “對了,你姐姐可有遇見什么人?”秦德?,F(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還是秦蝶衣的婚事,女兒大了也嫁人了。

  “聽爹這么一說,我還真想到一個人?!鼻匦尬难矍巴蝗桓‖F(xiàn)了文崢的身影。

  “文昌縣文家的公子文崢!大姐好像特別關(guān)注他?!鼻匦尬恼f道。

  秦修武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著,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又提及這個文崢來了,不過對他沒有什么好感。

  “嗯?文家,難道是那個世家大族?!鼻氐潞Q凵裼行┏林兀募曳峭话悖羰亲约遗畠赫娴南矚g上了文家的公子,怕是麻煩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在想想!”秦德海打發(fā)了兩人,沉思起來。

  秦德海還是很在意秦修文的話的,畢竟自己這個兒子心細(xì),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至于秦修武討厭文崢?biāo)麤]有在意。

  之后幾天秦德海又從侍女綠竹這里得知消息,小姐好像心里有喜歡的人了。

  自從回來以后,整個人都變了許多,經(jīng)常一個人發(fā)呆,不知道想些啥,而且還會問她關(guān)于愛情的事情。

  秦德海因此可以判斷出自己女兒怕是真的看上了文家的公子了。

  可是文家怕是看不起自己女兒的出生,這讓秦德海有些為難。

  他很心疼自己的女兒,覺得自己對不起她,沒有給她應(yīng)有的幸福。從小便失去母親,現(xiàn)在就連自己的感情也不能追求,秦德海很自責(zé)。

  就在秦德海暗自自責(zé)的時候,秦蝶衣那找他了。

  “爹,我有話跟你說!”秦蝶衣考慮了很久還是覺得這件事要跟父親商討一下在做決定。

  “哦,蝶衣你有什么事情說吧!”秦德海看著有些憔悴的秦蝶衣,心里有些難受,自己卻幫不了女兒,讓他受盡煎熬。

  “爹,你覺得我們山寨怎么樣?”秦蝶衣問道,她沒有直接說要改變什么,反而追問秦德海對于目前現(xiàn)狀的看法。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山寨情況還好吧!”秦德海有些摸不準(zhǔn)自己女兒的心思,在他看來,秦蝶衣應(yīng)該是跟他來說文崢的事情,可是并沒有。

  “那你覺得我們山寨有前途嗎!”秦蝶衣步步緊逼的問道。

  “嗯?”秦德海眉頭一皺,感覺秦蝶衣不對勁,不過也沒在意。

  他想了想說道:“山賊畢竟不被人接受,因此我們山寨也只能勉強(qiáng)在文昌縣一帶維持生活而已?!?p>  “那父親有沒有想過放棄這里的基業(yè),經(jīng)營別的事情呢!”秦蝶衣聽到父親的話,也明白清風(fēng)山也只能艱難維持生活,畢竟自己的父親從來不讓手下人干一些劫掠百姓的勾當(dāng)。

  聽到此話,秦德海有些氣憤了。

  這是數(shù)典忘祖??!

  不對,這難道是她準(zhǔn)備改變自己的身份?

  本想發(fā)怒的秦德海突然明悟過來,這一切怎么像女兒故意引導(dǎo)自己,放棄做山匪。

  她難道是為了那個文崢不成。

  心里對于這個文崢有了幾分埋怨,不過也心疼起自己的女兒來了。

  因此也覺得自己該為女兒做些什么了。

  “蝶衣你有什么想法,就說吧。為父會考慮的!”秦德海決定先聽一聽秦蝶衣的想法。

  秦蝶衣見父親沒有責(zé)怪自己的意思,心里一喜就繼續(xù)說道:“爹,你看我們經(jīng)商如何?”

  “經(jīng)商?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自己的東西值得去賣的?。《艺永锶四?,他們又怎么辦?他們畢竟跟著我們秦家這么多年了,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吧!”秦德海覺得自己女兒還是異想天開了,經(jīng)商又豈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再說了,寨子一大幫人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吧,他秦德??勺霾怀鲞@種不仁不義的事情來。

  “爹,你別先急著拒絕啊,你聽我解釋!”秦蝶衣就將自己這幾天思考的計(jì)劃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合盤說出。

  在秦蝶衣的計(jì)劃里,那就是先推出一“紙張”這個還沒有大范圍推廣的產(chǎn)品。

  在大梁國,紙張還是很寶貴的,也只是在很少一部分權(quán)貴手中流傳著,普通人根本消費(fèi)不起。

  這就給了秦蝶衣一個機(jī)會。

  而且這紙張生意也容易獲得讀書人的追捧,讓她有了接近文崢的希望。

  而且她還不知這一項(xiàng)計(jì)劃,等積累一定經(jīng)驗(yàn)后,她還有更多的東西可以拿出來,比如美酒!

  “嗯,你的計(jì)劃倒是很有執(zhí)行的可能。不過,這對于寨子眾人卻沒有任何改變?。 鼻氐潞V液袢柿x,自然首先要對山寨的眾人負(fù)責(zé),秦蝶衣的計(jì)劃或許可行,卻讓大家就這么解散了嗎!這不是他秦德海該做的事情。

  雖然他不想打擊秦蝶衣的積極性,這么做對不起女兒,可是為了山寨的眾人他準(zhǔn)備拒絕秦蝶衣的計(jì)劃。

  “爹,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秦蝶衣自然早就計(jì)劃好了,又怎么會不考慮道這一點(diǎn),自己父親的脾氣她還是很清楚的,所以必須考慮眾人今后的安置問題。

  配送員,上門服務(wù)!

  秦蝶衣就給秦德海詳細(xì)介紹了自己為眾人的安排。

  今后秦蝶衣準(zhǔn)備開通“上門服務(wù)”,就是你購買產(chǎn)品后,由店里直接負(fù)責(zé)送貨上門。而寨民們挑選年輕力壯的可以作為配送員。

  到時候還可以額外獲得一筆收入呢!

  而且清風(fēng)山也不必舍棄,他們經(jīng)營商業(yè)后,這里倒是可以作為一個基地來使用嘛,大家也能照常生活。

  畢竟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夠適合做生意。因此清風(fēng)山就可以保留下來,作為商會總部。

  這里也可以讓年老體弱的人繼續(xù)生活,他們可以自己種植糧食,獲得商會提供的福利待遇。

  秦德海雖然不明白什么是配送員,可是也被自家女兒的計(jì)劃驚住了。

  這還是那個自己認(rèn)識的女兒嗎,難道戀愛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不成?

  秦德海沒有拒絕,決定先考慮一下。

  秦蝶衣只得先離開了。

  她也吃不準(zhǔn)自己父親會如何選擇。不過她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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