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星期五,還是劉杰和所謂的他兄弟一起走在舒適的林蔭小道上。
縷縷金色的陽光透過了翠色欲流的楓葉落到地上,留下一個個明媚的蕩漾著的光斑,也給綠的楓葉勾了個金邊。
“很好,他已經(jīng)和你建立了初步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要再進行一下第二層計劃。”所謂的他兄弟說道。
“嗯?!眲⒔茈S口一答應,“天氣越來越熱了!”說著,劉杰把左右手的袖子擼上去,看見右手纏著還在滲血的繃帶。
“誰干的?”他問道,疑惑之中又夾著幾絲氣憤。
劉杰答:“我弟。”
“你弟也太狠了吧。”劉赫明答。
邊聊邊走,已經(jīng)到學校門口了。
噠噠腳步聲傳來,二人上了樓梯。一個黑影閃過,赫然是流源信。
“CNM,SB。”流源信大罵,僅用一只腳,就把劉杰踢得四腳朝天,從樓梯上重重的摔下。
他突然感覺左臂和胸部傳來一陣陣鉆心的悶痛。血從嘴里流出。
正當這時,蔣赫大步流星往前走走,突然看見劉杰的慘樣,失聲喊道:“老大?。?!您沒事兒吧!?。 ?p> “不,有事?!彼従徧鹩沂郑瑩沃孛銖娖饋?,擦了一下血,“代我向老李頭請假,我今天不上課了?!?p> “我也不上了,我?guī)闳メt(yī)院?!眲⒑彰鞯馈!凹游乙粋€!”蔣赫天生貪玩,要去什么地方必須要去。
“我去!”李汐氣的發(fā)蒙,望著遠去的幾個人影,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跑到校門口,只見一輛出租車以老爺車的速度緩緩駛過,徐銘一把抓起十幾塊,向那出租車又揮手又叫的。
他們幾個到了二五二醫(yī)院,把劉杰扶起來。
醫(yī)院內(nèi)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估計是剛消了一遍毒。
劉赫明開口叫道:“醫(yī)生,這(音讀zhèi)是我朋友,你看看他怎么回事?!眲⒑彰髡f道,又掏出病歷單,遞給醫(yī)生,“這是他之前診斷的病例,您也看看?!?p> 醫(yī)生抬起頭,向劉杰問:“你哪里疼?”
“左胳膊,肺。”劉杰道。
“左胳膊?讓我摸摸。”醫(yī)生一摸,摸到了一個腫塊。
“這個腫塊很可疑,有可能是癌癥發(fā)生的骨轉(zhuǎn)移。建議檢查?!?p> 這是劉杰第二次進CT機了。時隔僅二天,今天又來同樣的科室,檢查同樣類似的病癥。
“啊?。。。。?!”一陣刺耳的尖叫從鐘表店傳來,只見是一個老婦人。
她緩緩摸著她丈夫那已沒有生命的軀體,又一次的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號:“建國?。。。。。。。。 ?p> 旁人聞聲趕來,見到一個死男人,左肺處有一個刀口,血還流著呢。
眾人紛紛大驚失色,嘈雜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大。
……
在5班里,老師突然發(fā)現(xiàn)流源信翹課了,便氣得直跺腳。
不知是哪個人說了一聲:“老師,流源信帶了一把美術(shù)刀!”
“什么???”老師簡直要氣瘋了,流源信這是有殺人傾向啊!老師的額頭突突的跳,垂落下幾滴冷汗,一砸黑板,又大叫道:“真要出大事了!”
雖說五班同學沒皮沒臉的,但都還是吃了一驚。
旁邊的一個抱著資料少年正好從門口路過,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
……
劉杰在CT雞里面遨游了一圈,兩眼直發(fā)蒙,還因此獻給了醫(yī)院100塊大洋。
醫(yī)生緩緩走出來,慢條斯理地說道:“確實是肺癌發(fā)生了骨轉(zhuǎn)移,要是不治療,那么他一定會死……”話沒說完,那醫(yī)生已經(jīng)被蔣赫掐住了脖子:“你騙我!杰哥不會死的!”
正當這時,響起了一個BGM:我們的蘇維埃將懲戒全世界,從歐洲穿過涅瓦河直到遠東,大地上隨處都將唱響,首都,伏特加,我們的蘇維埃巨熊!隨即,腫瘤科對面的窗戶被一腳踹開,一個大俠拎著一個劫匪向他們走來。劉赫明轉(zhuǎn)身向其看去,見那人上身穿著武術(shù)服,下身穿著黑牛仔褲,一米八四的樣子,后面卻帶著一個剛上五年級的孩子,在人們之間格外顯眼。劫匪痛苦地問:“你TM誰啊,打死我了……”此人道:“我是你大爺!”
“林龍……不要太囂張了!”綁匪抓住了那人的手,哪知林龍一敲他脊背,偷的幾十張鮮紅的紙幣紛紛滑落;二敲,劫匪便噴出一口老血,暈了過去。
林龍渾身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武俠氣息,一看就是個正義人物。
林龍放下了手里的棒子,對他們幾個道,眉眼之間帶著幾絲笑意:“小崽子們,要不要跟我一起修煉呀?”
“我們有急事,怎么和你修煉?”蔣赫一臉不耐煩。
這時,林龍看到了臉色煞白,口鼻流血,看起來十分虛弱的劉杰,隨口問道:“這位同志,你看起來體質(zhì)很差。你不如參加我的武術(shù)團練武術(shù)吧,會對你有幫助的?!?p> “啊呀,這不我體育老師嗎?”劉杰一下精神了,“練武術(shù)?咳咳……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吧?!眲⒔苷f著,便把兩張病歷單給林龍看了看。
林龍不久就看完了,便把病歷單遞給劉杰。
劉杰又感覺到了那股記憶猶新的劇痛,抱著左臂緩緩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