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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豪打工人

第六十三章 捅蜂窩

我是神豪打工人 污衣人 2179 2020-12-29 21:48:19

  第六十四章捅蜂窩(求收藏,求推薦票)

  縣醫(yī)院。

  正在照顧父親的錢浪被差使著點餐。

  醫(yī)院也提供一天三頓的正餐,不過那口味確實讓人無法恭維……

  挑了一家店鋪。

  “老板,三份皮蛋瘦肉粥,三籠豬肉香菇的包子?!?p>  “好嘞!”

  正值傍晚高峰,店里客人不少。

  等了十來分鐘。

  邊看見隔壁餐點店鋪門口一男兩女,男的四十出頭的模樣穿著還算考究,女的頭發(fā)斑白神情略顯怯懦,與穿著護士白衣的女孩拉扯不清。

  有路人想著上前救美,卻被男人嚷嚷著叫罵:“干什么呢?你們想干嘛?這是我女兒……我們家里的事情,管你們什么事???”

  路人看女孩低頭不反駁,也自討沒趣的訕笑而去。

  “霜啊,你可不能看著你爹沒了?!背羁嗟闹心昱藙裾f道:“你就再幫你爹一次吧!”

  圍觀眾人一聽都明白了,又是一個坑女兒的爹媽。

  “幫來幫去,你每次都這樣!”唐霜淚汪汪的又氣又急:“給他錢就去吃喝賭抽……”

  “不能這么說啊,我還養(yǎng)你長大,還供你讀書呢!”男人自得的說:“你說你讀護士,不就是我供的?”

  唐霜欲哭無淚。

  當年,她考試的成績可是能上一本,家里的親戚也愿意供她上大學,可惜學費最后還是被他爹給糟蹋了,只能去讀不要學費的醫(yī)學院委培生了。

  一邊哭鬧,一邊嘆氣,男人轉了轉眼珠子,捅了捅面前的老妻,哀求道:“這次我要是不還錢,手指就被人給切掉了。”

  中年女人又氣又怕地拉著女兒的手臂,哀求道:“你姑母不是給你錢了嗎?”

  “那錢我不能要,我要還回去的。”唐霜搖著頭說:“你們別逼我了……”

  “還還什么?。俊?p>  男人一聽眼前一亮說。

  “我這個妹妹可一點都不待見我,真是沒想到她還給你那么多錢?”

  “霜兒?”

  一邊是含辛茹苦的母親,唐霜終于繃不住了,把卡塞進母親手里,扭著頭就沖出人群了。

  男人也眼前一亮,趕緊搶過銀行卡,嘴里嘟囔著說:“密碼還沒說呢!”

  ……

  “哎呦!”

  蒙著頭向前跑的唐霜,撞上了回醫(yī)院的錢浪。

  錢浪被撞得倒退了三步,唐霜也自知撞到了人,一邊哭一邊驚慌抬頭道:“對不起?!?p>  “沒事,哎……是你??!”

  錢浪看著哭得花容失色的少女。

  “我沒用太大力氣,你這是哭什么???”

  看見了熟人,唐霜也回過神來,認出了這個少年人,正是那個尋人的熱心少年,自己還被他給騙了。

  “大騙子,是你???”

  錢浪聽見稱呼撇了撇嘴說:“鼻涕泡都出來了,你怎么哭得這么慘???”

  “我……不要你管!”

  唐霜想起自己的雙親,有些心灰意冷地離開。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錢浪掏出了口袋手機,正是黃玉郎給他發(fā)來的彩信照片嘀咕著道:“穿了護士服和不穿護士服,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錢浪也沒想到,唐霜是黃玉郎那個奸商的外甥女,只能說青陽這個縣城太小了,人的關系一層套著一層,一不小心就繞在了一起。

  “咦,對啊,有黃玉郎這個奸商打頭陣!”

  錢浪突然琢磨出了一個好主意。

  匆匆返回病房。

  母親不解地看著錢浪離開問道:“你去哪啊?”

  “我出去見一個朋友。”錢浪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用給我留吃的了……”

  夜半。

  找了一個公共電話亭。

  照著手機里黃玉郎的電話,錢浪撥了回去:“喂,黃總?”

  電話那頭的黃玉郎一直為青陽那邊傳來的壓力夜不能寐,甚至他本人都不敢在縣里待著需要躲在外地避禍。

  “喂!”

  一個陌生的號碼,黃玉郎蹙眉接通。

  “聽得出我是誰吧?”

  “你……”黃玉郎忍不住心頭一跳,剛剛才和老婆吹得牛皮,這一時半會兒怎么會忘?“您是錢……少吧?”

  “噓,不要提我的名字和姓氏!”

  錢浪在電話那頭厲聲道。

  “是,我明白!”

  雖然摸不清楚來路,但是錢浪越是端著,黃玉郎越是要這么敬著。

  “你最近很不好過?”

  “讓您笑話了。”黃玉郎苦澀地說:“被人趕出老家,一條喪家老狗?!?p>  “哈哈,老黃,你別擔心?!?p>  錢浪語氣‘輕松’地說道。

  “那些家伙死定了?!?p>  “死定了?”黃玉郎也知道了嚴虎東那些地皮的事情,在他看來這是嚴虎東近幾年不可能倒的表現:“您……我不是在質疑您,可是這怎么可能?”

  一點風聲沒有啊!

  “是啊,確實沒一點風聲,按你這么一直等下去,說不定會有解圍的機會呢?”

  “您就別開玩笑了!”

  黃玉郎急得都快要尿了。

  電話那頭的錢浪,看著路邊的車流,說道:“我給你提供子彈,你敢扣動扳機嗎?”

  “不是,你讓我殺人?”

  黃玉郎有些納悶的反問道。

  “黑材料!”

  “黑……材料?”黃玉郎念了一遍后屏息:“您……您這不是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和你在開玩笑嘛?”

  黃玉郎現在算是明白了,對方為什么用公共電話,也為什么不讓提他的名字了。

  什么地方黑材料最多?

  官面上。

  但有時候為了估計影響,上面也不好直接就捅出來,因為‘告黑狀’實在不太‘團結同志’,這時候就需要一個拉導火索的人啦!

  這些黑材料就是炸藥包。

  如果通過寄送的渠道前往各部門,大概率是被主官壓下來反復調查,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摸排拉網后,輕描淡寫地割掉這個‘毒瘤’,一些責任人調到其他部門養(yǎng)老。

  可有了直接實名遞材料就不一樣了。

  原先‘引而不發(fā)’就行不通了,有關部門就必須盡快立案……

  “你干嗎?”

  黃玉郎原本是不敢的。

  摻和進這種事情里,不死也是脫層皮了。

  “錢……不,您為什么不自己來呢?”

  “你說呢?”

  黃玉郎一拍腦門。

  自己昏頭了。

  能搞到這種黑材料的層次,肯定早就調到外地為官了,怎么可能還在自己家鄉(xiāng)待著呢?

  所以人家‘錢少’不好直接插手,不然就不利于領導班子的團結,必須要有他黃玉郎這把刀才行……

  不過即使勉強有了這個說法,可黃玉郎還是擔心得不行!

  生怕錢浪拿出的黑材料不夠重,事后被報復什么的……

  可現在,自己如惶惶不安的喪家之犬,與事后被人家報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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