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滿足地一笑,然后有些不情不愿地朝江經(jīng)淮指了指。
“他其實也出了不少力?!?p> 江經(jīng)淮像是背后長眼睛了似的,轉過身來看向秦酒和蘇語。
看到兩人正在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向她們揮了揮手。
蘇語看著他這憨憨的模樣,本來是不想再提江經(jīng)淮的,但情不自禁地繼續(xù)道。
“照片是他給我的,今天的這場反擊,也主要是他策劃的,我主要就負責檢驗報告和律師?!?p> 說著,蘇語偷偷地看了秦酒一眼,好害怕江經(jīng)淮那廝跟她爭寵哦。
“那我親自去跟他道聲謝?!?p> 語落,秦酒就走下了看臺。
蘇語望著秦酒的背影,有些哀怨地嘆了口氣。
而那廂江經(jīng)淮在看到秦酒走過來時,一下子收回了自己所有的痞氣,怔怔地站在原地連呼吸都輕盈了起來。
像極了一個懷春的小姑娘。
她來了!
星辰不及,酒你最亮!
秦酒每走一步,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響起了自己當年在各場見面會上撕心裂肺喊著的應援口號。
這是他的愛豆!他的心之所向!
“江同學,謝謝你。”秦酒看了一眼江經(jīng)淮的胸卡誠懇地說道。
江經(jīng)淮面色瞬間一紅,他用余光望了一下自己的胸前。自從上次被傅弦搶了一個愛豆的胸牌后,他就沒帶了,換上了自己的胸卡。
媽的,他可不想再因為這個,給自己樹立一堆情敵。
“不……不客氣?!苯?jīng)淮磕磕巴巴的回道。
“有機會,我請你和蘇語吃火鍋吧?!鄙洗卧┩頃吞K語的節(jié)目拿了最佳節(jié)目,一人的獎金有兩萬五。
“好……好啊?!眴鑶鑶瑁梢院蛺鄱挂黄鸪曰疱?,媽的,他這輩子值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江經(jīng)淮腦海中就忽然浮現(xiàn)出了傅弦那張臭臉。
這張照片其實是周六早上傅弦發(fā)給他的,但是傅弦卻嚴令警告他不要告訴愛豆是他給的。
他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上次搶了愛豆的胸牌,這次又幫愛豆解圍,這小子心思絕對說不上純。
但他又不肯現(xiàn)身,這是什么原因……
搞得他還心里怪難受的,有種搶人功勞的不安感。
“那就下周五晚上七點,校門口的二娃火鍋吧,正好期末考完,咱吃也可以吃的盡興?!?p> “好!好!”江經(jīng)淮此時已經(jīng)被幸福沖昏了頭腦,自然是顧及不上傅弦了,連連應聲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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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嵐嵐自升旗儀式之后,就再也沒來上課。一直稱病在家休息。
直到臨近期末考前三天,她才重新回到校園。
她一回來,于明和相關校領導就叫了秦政山和嚴海生來學校,想要將這件事情私了。
在秦酒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好父親就單方面替她原諒了嚴嵐嵐的過錯。
還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說她做人要大度。
當晚,秦酒撥通了前世記憶中蘇城外祖家的電話。
“請……請問是齊玉暖奶奶嗎,我……我叫秦酒,是安隱月的女兒?!?p> 電話被接通的剎那,秦酒小心翼翼地問道。
齊玉暖是她的外祖母,比起理性冰冷的安橋之,外祖母對她的感情顯然要濃厚很多。
記得前世,外祖母為了阻止外祖父讓秦念代替自己的位置,不惜與他鬧了好幾次。
而秦念搬回安家祖宅的時候,外祖母連一面都沒有見她,并堅持要讓她的小酒兒也回安宅。
但不久后,外祖母就因病去世了。
回憶起來,秦酒經(jīng)常會想,或許,那個時候,她就失去了世界上僅剩的那個疼愛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