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清讓同學們將桌子圍成了個圈,秦酒和傅弦時鄰桌,自然而然地就并在了一起。
不一會兒,趙元清就將食材分發(fā)好了。
秦酒和傅弦桌子的交界處,放了一大盆的糯米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要做什么的時候。
傅弦已經(jīng)挽起袖子,開始往糯米粉中加熱水了。
他神色認真,一邊加著熱水,一邊用筷子輕輕地攪動盆里的糯米粉,熱水將糯米粉泡熟,散發(fā)出陣陣米香氣。
雖然看起來很專業(yè)的樣子,但有些生硬還不太嫻熟的動作出賣了他。
一不小心,傅弦的校服上就被弄上了一塊粉漬。
白色的糯米粉沾染在黑色的校服上,顯得格外扎眼。
“我給你帶個圍裙吧?!?p> 被晾在一旁沉默著的秦酒,有些小心翼翼地出聲問道。
她微微抬頭,看著傅弦清冷的側(cè)顏,卻沒有等來預想的拒絕。
只聽得傅弦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他的語音落下的太快,倘若秦酒一不下心走會兒神,可能就錯過了。
然而!相比于被傅弦拒絕,傅弦的答應更讓秦酒不知所措。
她有些猶豫地將桌上趙元清發(fā)的一次性圍裙給拿了起來。
但卻窸窸窣窣,拆了半天的包裝袋都沒能拆開。
此時,傅弦已經(jīng)開始揉面了,依舊是雖然看起來很專業(yè),但是不太熟練。
“我自己來吧?!?p> 等了許久,傅弦側(cè)眸看了一眼秦酒,淡漠地說著,作勢要將粘著糯米粉的手伸出來拿秦酒手里的圍裙。
秦酒老臉一紅,看了一眼傅弦的手,搖了搖頭。
“我來,你手不方便?!?p> 這下,秦酒終于成功地一把撕開了包裝袋,然后將圍裙拿了出來。
她輕輕地踱步,來到傅弦的身后。
一手拿著圍裙從傅弦的左腰側(cè)環(huán)繞過去,一手穿過傅弦的右腰側(cè)。
她的動作極其小心,竭盡全力地將距離拉遠,生怕不小心碰到傅弦。而正在此時,傅弦忽然微微地側(cè)身,窄而有力的腰一下子被秦酒給抱了個滿懷。
秦酒的臉也因為過近的距離,貼上了他的后背。
一切都來的這么突然,讓秦酒呆愣的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她怔住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鼻息間卻又充斥著他身上好聞的清爽皂角味。
“你還要抱著我多久?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顯示著主人此時并不爽快的心情。
秦酒聞聲后,咬了咬唇,十分迅速地幫傅弦系好圍裙,就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秦酒低著頭,窘迫讓她整張臉都在發(fā)燙。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好在大家都在忙著自己手里的活,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和傅弦之間的小插曲。
傅弦沒有再回應她,而是自顧自地揉著面團。擅長打架的手臂力道充盈,面團在他的揉搓下開始變得光滑有彈性了起來。
秦酒也沒閑著,去隔壁桌周瀝那里,將餡料拿了過來,開始加水加糖調(diào)和。
這次趙元清拿的餡料確實多,豆沙、芝麻、鮮肉都有,但卻獨獨沒有秦酒愛吃的花生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