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酒呀,吃什么呢?吃的這么香?看的外婆都饞了!”齊玉暖其實從一進來就已經(jīng)看到了茶幾上的花生酥。但看著自己外孫女這副貪吃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想出聲逗弄了一下。
秦酒聞聲轉(zhuǎn)頭,恰好看見齊玉暖穿著一身黛色旗袍走進來,渾身高雅的氣質(zhì)斐然。
“哎呦呦,是不是把我們小酒餓著了?!?p> 齊玉暖看著秦酒嘴邊的花生屑,有些忍俊不禁。
她走到沙發(fā)旁,輕輕地將欲要起身的秦酒秦酒給按回了沙發(fā)上,隨后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
齊玉暖看著秦酒這張與女兒有八分像的臉,情不自禁地撫上了秦酒的面頰,慈目中漾起了盈盈水光。
“我的小酒,是不是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秦酒聽了這話后,內(nèi)心五味繁雜,鼻子一酸就猛地抱住齊玉暖小聲抽泣了起來。
兩世為人對親人的渴望似乎在這一刻都找到了宣泄口,讓她堅硬的外殼碎了條裂痕。
不知過了多久,祖孫倆才將情緒收拾好。
“來,小酒,外婆今天出去給你帶了很多漂亮的裙子回來,今天的晚宴,我們家小酒一定是最漂亮的一個?!?p> 今天雖然只是一場家宴,但是安氏的旁支眾多,四十來號人都已經(jīng)成了一個小型聚會了。
旁支的孩子們穿的都那么精貴漂亮,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外孫女被別家的給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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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晚上七點準時開始,在安宅后院的溫室花園里舉行。
當(dāng)花園里面已經(jīng)熱鬧非凡的時候,秦酒還被齊玉暖按在房間里做妝造。
“夫人怎么還沒來?”安橋之見客人到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側(cè)身問向管家林叔。
“夫人帶著大小姐在梳妝,說是不用等她了?!绷质迦鐚嵉剞D(zhuǎn)達夫人早就交代給他的話。
安橋之聽了,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他就說,有老婆子在,這小酒兒肯定被護的緊。平日里那么守時的一個人,今天居然破天荒地遲到,不就是想給眾人看看,她有多重視小酒兒這個外孫女嗎!
這老婆子的脾氣他清楚的很!
“安外祖,怎么沒見外祖母呀?”秦念從宴會一開始就跟在安橋之的身邊。
為了今天的晚宴,她特地央著爸爸給她買了最新款的高定小禮裙。
晚宴開始前,為了搭配這裙子,她還特地給自己畫了個精致的妝容。
事實證明,她的搭配很成功,自打她站在安橋之身邊,已經(jīng)不止一個人過來夸她長得好看了。
而安橋之也大大方方地跟大家介紹,她是他的外孫女。
她想這安氏繼承人的位置,她看也是非她莫屬了!
“不管她,開席吧?!卑矘蛑坪醪惶肜頃啬?,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朝眾人說道。
秦念看著安橋之這陡轉(zhuǎn)的態(tài)度,一時間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愣了好幾秒后才跟上去坐到了安橋之的旁邊。
“哎,小念長得可真漂亮,隨了她媽媽?!?p> 同桌的中年婦女年輕時見過安隱月幾面,見老爺子把外孫女都帶到家宴上了,想著肯定是對當(dāng)時的事情釋懷了。便想著夸上幾句,讓老爺子開心開心。
只是她的話說完,卻沒有等來老爺子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