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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tǒng)弟弟

第八章 食髓而知味

我的系統(tǒng)弟弟 文墨官人 3317 2020-12-10 13:14:49

  蘇韻幽藍色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幾絲不知所措來,上百年來,修為不夠凝結(jié)真身時,她用的都是天地銀行的錢,后來凝練成真身,又接洽了道盟,交換往來都是用靈石,或者以物易物。

  這軟妹幣,沒用過啊!

  冀逢在一旁看了看蘇韻幽藍色突然福至心靈:“蘇姑娘,也不一定現(xiàn)在就要真錢,你看你在隴右也盤桓了百年之久,若是有那么三兩件古董,說不定這原料的錢就夠了嘛?”

  冀遇點了點頭:“到月圓之夜還有五天時間,如果有姑娘有收藏的寶貝,鑒定,找買家至少得三天時間,剩下兩天,雖說時間緊,但我加把勁,陣旗符箓的煉制沒多大問題!”

  蘇韻是單純,但不傻,最近自己修為到了一個關(guān)卡,需要尋求破境的機緣,可機緣這事兒不太靠譜,百年來,整個隴右有多少筑基后期的修士,至死都找不到突破的契機,在不甘中身死道消。

  所以她才盯上了軒轅墳的那家伙,和自己修為相當,而且是怪物,等到時候打散了他的靈識,將其煉化成純潔的念力和靈力,說不定自己能一舉突破到神動,而且這怪物借助本體修煉至今,說不定又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器!

  “我有一對玉玨,是生前家里人行商收的,聽老人說是個老玩意兒,如今又過了百年,算不算古董?。 碧K韻從她幻化而成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對環(huán)形玉塊來。

  玉玨多是古代女子的裝飾品,和玉玦同音,但又有差別,玉玦是一塊,多為男子配飾,而玉玨則成對出現(xiàn),而且這東西多是明器,若是有識貨的,這一對兒十來萬還是有的。

  冀遇眉眼一翹,小心接了過來,腦海里那座無形力量形成的房屋亮光閃過,一段曾經(jīng)的畫面突然出現(xiàn)。

  一條碎石小路從煙雨朦朧的盡頭延伸至小巷深處,兩旁都是高聳的石墻,形態(tài)各異的石塊勾心斗角,在墻上形成了一幅天然的裂縫畫面,有片片苔蘚在朦朧煙雨中綠意盎然。

  “咯吱!”雨天的木門發(fā)出一聲嘆息,一柄木傘從門縫中遞了出來,握住傘柄的,是一只嬌若無骨的手。

  “你走吧,父母之命難違,守著又有什么用呢,春雨傷骨,你家里還有雙親奉養(yǎng),別淋壞了身子。”門內(nèi)的女子,聲音壓抑低沉,略帶哭腔。

  門外,一道身影陡然出現(xiàn),他倔強的搖搖頭,沒有接過那懸在半空中的木傘,蒙蒙細雨打濕了他的頭發(fā)和臉頰,匯聚成顆顆水珠,從臉頰滑落。

  “陸郎,小宛與你今生無緣,莫要逼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聘六禮皆備。你知道的,父親不會答應(yīng)我嫁給一個沒有功名的商人的!”門內(nèi)女子哭腔漸濃,可話里卻多是絕望。

  良久,門外男子緩步貼到門前:“這對玉玨是家里唯一剩下的東西了,陸云家道中落,伯父不答應(yīng)婚事我也是理解的,小宛明天便要出嫁,我身無余物,這個給你,愿你余生無悲有喜,金玉滿堂!”

  說罷,男子閃身迷失在煙雨中。

  再后來,那女子究其一生,子孫滿堂,卻再沒見過那男子,那對玉玨被她一生珍藏,后來陪她葬入棺中,又幾百年,棺木腐朽,山海更易,這玉玨輾轉(zhuǎn)中被一短發(fā)男人得到,再后來就成了蘇韻的禮物!

  冀逢側(cè)身眼神詢問著冀遇。

  “嗯,元初的東西,著急出手的話十五六萬還是有的!”

  蘇韻聞言一喜,又抽了張紙擦了擦嘴:“既然夠了,那冀遇小朋友你就全權(quán)運作,我在仁壽山后文風居,是一座沒人住的院子,十五那天,你們可以早點過來!”蘇韻說罷,起身離去。

  “呼~”冀遇長出一口氣,這一早上當真是驚險刺激。

  冀逢見蘇韻離去,連忙坐到冀遇對面:“哎,我還沒吃面呢!再要一碗行不行???”

  冀遇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冀逢,本想著嘲諷幾句,又說不出口。

  “自己去要,吃完自己回來,對了,這玉玨你拿去,吃完也別回來了,一中那邊有個古董街,你去看看行情,不低于十二萬就賣了吧,順便把我要的材料給我多弄點,對了,一切打發(fā)票,回來我對賬,我這里給有十塊錢,除了你的面錢,其他的算跑路費吧,你看有問題嗎?”

  冀逢原本準備去和老板要大寬的,聞言呆滯在凳子上。

  “冀遇!你過分了,我是誰啊,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明白嗎,什么意思?我在乎你那點錢啊,還有,這碗面六塊,加個蛋七塊,你就給我三塊的跑路費,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腦海里,不出冀遇意外的,出現(xiàn)了某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冀遇翻了翻白眼:“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要來的,不是我求你來的,還有,什么叫人格,你個數(shù)據(jù)流形成的家伙,哪來的人格?如果不是你口嗨人家,我早就從廁所里出來了,這樣又怎么會多出一碗面錢,還有一個雞蛋!”

  “我…”

  “得了,這事兒完后,我?guī)闳コ允肿パ蛉猓胁恍幸痪湓?!?p>  冀逢狠狠的勾了冀遇一眼:“你說的,別到時候不認賬昂!”說罷,一個人氣狠狠的跑去窗口買面。

  冀遇伸手摸了摸雞蛋餅,嗯,還是熱的,起身放好了碗筷,提著餅向教室走去。

  “哼!死冀遇,臭冀遇,還不回我消息!”一中的食堂里,嘴里含著兩半雞蛋的張紫曦嘟囔著,一遍遍翻看著自己和冀遇的聊天記錄。

  許是因為生氣,張紫曦白皙的臉蛋泛起點點紅潤,皺了皺挺直的鼻梁,一張小巧的薄唇隨著咀嚼顫動著,還時不時嘟囔幾聲。

  想起昨天,張紫曦眉宇間的生氣就變成了嬌羞,雖說此時還有些疼的,但那種滋味兒讓張紫曦感到很奇特。

  少女初成人,張紫曦現(xiàn)在只想讓冀遇陪著她,一想到今天才是周一,要到放假才能見到冀遇,她就難受,所以一大早上的,她就找了個借口請好了晚上的假。

  點開微訊,冀遇的回復還是昨天要喝酒之前說的“我喜歡你”,張紫曦剛消失的氣就又上來了。

  “臭家伙,把人家吃干抹凈就不說話了,哼!看我今晚不好好收拾你!”張紫曦想要再發(fā)個消息,又覺得女生不能太主動,所以吃兩口,就偷偷看遍手機,手機微微一震動,又掏出來看一看。

  “哎呀,程怡你干嘛呢!”張紫曦聽到手機震動,連忙打開一看,卻是坐在她對面正在嗦面的好閨蜜發(fā)來的。

  “小浪蹄子思春了吧!”還有一個鼓掌的姿勢。

  程怡大長腿一夾,夾住了想要偷襲的張紫曦,壞笑道:“咋滴,你個浪蹄子思你家冀遇還不許我說了啊,你看看你,面都快涼了,能不能有點出息啊,不就一早上沒見嘛,真不知道冀遇給你灌了啥東西,讓你這么迷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紫曦扭了扭坐在凳子上的屁股,有陣痛襲來:“你胡說啥呢,什么灌不灌的,你好污啊!”

  程怡獰笑一聲,猛地把夾住的張紫曦的左腿一拉。

  “哎呀,疼!”張紫曦慘叫一聲,好在連忙捂住了口鼻,加上食堂人聲鼎沸,除了前面的幾個女生回頭之外,沒人關(guān)注。

  程怡一看張紫曦皺起來的眉頭,突然福至心靈:“紫曦,你昨天晚上可沒和我說晚安啊,你不會是和你家冀遇…”

  張紫曦連忙又堵上了程怡的嘴:“哎呀,周圍有人呢?你胡說啥呢!”

  程怡被捂住口鼻,可以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張紫曦,見張紫曦慌亂的眼神,還有著油漬的嘴不顧阻攔,咧開大笑著,臉上說不盡的猥瑣。

  “哎呀,你別笑了,周圍這么多人呢,丟死人啦!”張紫曦一手捂著程怡的嘴,一手連忙把手機揣進兜里,順手掏出來一張紙巾。

  程怡被捂住了半分鐘,這才止住笑聲,在周圍人怪異的眼神中,張紫曦拉著程怡連忙從食堂跑了出來。

  “要死呀你,食堂那么多人呢,你笑的跟個長舌婦一樣,沒看見周圍那么多同學看咱倆人的眼神?。 睆堊详匦呒t了臉,出手鼓搗著程怡的脖子。

  “咱倆花容月貌,就是不笑,安靜坐那里,那些長著滿臉青春痘的‘帥哥’也是會偷看的嘛,讓他們看看能咋滴!”程怡縮著脖子,連聲辯解道。

  “哼,自作多情的浪蹄子!”張紫曦笑罵一聲。

  程怡幽幽道:“是,我是浪蹄子,指不定昨天晚上有的人浪笑浪叫的比我還厲害呢!紫曦,你說那種人是不是更浪??!”

  張紫曦知道程怡嘴上功夫,當下也不敢對線,低個頭緩步的跑著,任由后面的程怡放聲大笑。

  快要上課了,張紫曦手機突然一震動,程怡熟稔的身子向前一傾斜,擋住了她和桌子的空隙。

  張紫曦連忙打開手機,置頂上果然有一個紅色數(shù)字,而且在不斷增加!

  “我早上起來看你睡得很香,沒舍得叫醒,吻了你之后就偷偷走了,不怪我不辭而別吧”

  “昨天太累了,今天上自習睡覺呢,沒看到曦曦的消息,四不四生氣啦?”

  “今天還是有點疼吧,今天就安靜些,別走太多路了”

  “對了,今晚我可能會晚點過來,我聽說女孩子這種情況下要滋陰補腎的,我先去買點桑葚、黑芝麻、黑豆、黑米、山藥、栗子、枸杞、百合、龍眼之類的,你就在你房子里等,我給你送過來再去玩好不好?”

  “好啦,快上課了,我第一節(jié)化學,老師來了,不說了,晚上見呀!”

  張紫曦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白皙的臉龐紅潮遍布,小巧的薄唇微微張合著,貝齒輕咬嘴唇,眉眼里瞬間蘊滿星辰。

  程怡側(cè)著身子偷瞄了一眼,撇撇嘴,嘟囔道:“瞅瞅你那幅食髓知味的樣子,哼!浪蹄子!”

  

文墨官人

腦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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