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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真身后本座被換了女主劇本

第117章 界靈復(fù)生

  他應(yīng)該不知道吧?

  邪曇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他的脖頸,入目便是一道刺眼的紅痕。

  不愧是她,隨便嘬兩口就能嘬出個鮮艷的草莓。

  還挺好看,有種讓人想捂臉逃走的美感。

  她也確實逃了,抬手接了溯雪的傳訊靈蝶之后,長腿立馬開始往殿外邁,“我過去一趟?!?p>  沒說去哪,也沒說做什么,但玄驚塵明白了。

  他難得沒有黏人,主要是還沒下去,不好起來。

  ……

  回頭崖頂已經(jīng)站了黑壓壓的軍隊,奈染正在指揮人破除深淵中的迷霧。

  那幾個人是凝珠期的修為,邪曇看向鸞駕上的段季明,果然,氣運加身靈光環(huán)繞。

  看樣子是有人指點,他融合了金光盾和琉璃杵化為己用,所以,有他的輔助,那些天喑門人能使出凝珠的實力。

  他身為古漠帝王,自然身負(fù)氣運,自然能發(fā)揮出金光盾與琉璃杵的最大效用。

  但這兩樣?xùn)|西不能提升他自己的實力,奈染教他融合之法,又將東西交給他,不僅獲得了段季明的信任,他自己也沒什么損失。

  而若是段季明不識相,他仍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殺了段季明,再把東西拿回來就是了。

  這算盤珠子打得直往人臉上崩。

  邪曇輕輕勾起嘴角,這水,他攪得越渾越好。

  她揚手一劃,撕開一道裂縫,再出匿空時已經(jīng)到了崖底。

  此時崖底——

  楚漓拍出一張金玉箋,其上畫著個美艷紅衣女子,上書“雪無眠”三字。

  “一個雪護(hù)法!”

  溯雪不甘示弱,“一只狗!”

  他扔出的金玉箋上是一冷肅男子,其上書“夜北冥”三字。

  巫悸眼睛沒離開水晶棺,芙憶快要消散的魂魄就被溯雪用幾根魂絲松松垮垮縛住,怎么看怎么不靠譜。

  “過?!?p>  楚漓,“四個我自己!炸!還有一張!”

  溯雪眉頭一沉,斟酌良久才出口,“過。”

  巫悸發(fā)出半個音節(jié),被溯雪制止,“你能不能出張牌?”

  巫悸有被為難到,搓開手上的金玉箋一看,抽出一張,“萬法尊?!?p>  楚漓看著那孤零零一張牌,沉默,要吃他的牌不得“邪曇”加“溯雪”才行?這一張出來做什么?

  “你玩賴呢?”

  巫悸,“沒有。”

  “……”

  突然的沉默讓巫悸的視線離開了水晶棺幾息時間,對上了楚漓看老賴的目光,他想了想開始解釋。

  “在九黎,萬法尊一張牌可以吃十張小輩牌?!?p>  剛出匿空的邪曇,“吃什么?”

  溯雪一指楚漓,“吃他?!?p>  吃十個。

  邪曇,“謝邀,不吃腦袋不靈光的小孩?!?p>  楚.腦袋不靈光的小孩.漓,“???”

  巫悸定在原地,他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但是不確定。

  要不要拜拜?拜錯了不是很尷尬?可是這樣不動會不會太失禮?

  算了,希望看不到他……

  然而天不遂人愿,邪曇收了折扇腳下正向他的方向踱步而來。

  沒猜錯的話,這個人不僅是萬法尊,更是芙憶的主上,兩個都是讓他想直接跑路的身份。

  然而他忍了下來,不卑不亢地拱手做禮道,“九黎巫悸,見過尊上。”

  邪曇越過他,在水晶棺前站定,給他整了個超級加輩,“不必多禮,都是同僚。”

  巫悸,“……”

  他知道這話使不得,但是不知道怎么接,糾結(jié)幾番后一個字也沒往外蹦。

  邪曇撫上水晶棺,掌心流出淡金色的靈力,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強(qiáng)大氣運與無上功德。

  這淡金色擴(kuò)張開去,幾息時間便將這方天地都映照成圣光環(huán)繞的模樣。

  枯萎的紅蓮再次恢復(fù)生機(jī),在淡金色的光芒中變成光暈,匯聚于水晶棺之上,再由紅蓮業(yè)火塑形,匯成一朵極盡妖冶的舜華紅蓮。

  金光漸漸收斂,裹挾著山河靈氣匯聚于一處,再被邪曇注入那盛開的舜華紅蓮。

  另一邊,“林莞茯”的凡軀已經(jīng)與水晶棺一起被紅蓮業(yè)火灼成灰燼,那凡軀中的魂魄也掙脫束縛,漸漸與紅蓮融為一體。

  待紅蓮散去,業(yè)火沉寂,此間山河也再不明麗,天幕覆著濃霧,昏昏沉沉的。

  先前綻放紅蓮之處,只剩一瀲滟紅衣的女子在沉睡。

  巫悸不自覺上前接住下落的嬌軀,目光像是穿過千百年的光陰再次落到她臉上。

  他當(dāng)初是為追一只魘靈誤入古漠的,魘靈入世必成大禍,可古漠的界靈卻放著魘靈不管,一心要作弄他。

  芙憶的性子與世人眼中的林莞茯大相徑庭,連他第一眼見到這一世的林莞茯,都免不了一瞬恍惚,但第二眼他便確定了她就是芙憶,只不過有不同的記憶經(jīng)歷,喜歡不同的人。

  “若是她馬上就會醒,你還敢抱嗎?”

  邪曇清泠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他眸色一暗,將人輕輕放到一瓣荷葉上。

  楚漓疑惑,“既然鐘情于她,為何不表露心跡?”

  巫悸,“前塵往事,無甚緊要?!?p>  楚漓靈光一閃,八卦道,“是因為情敵太多,退卻了?”

  巫悸,“……”

  見他沉默,楚漓安慰道,“莫慌,瑞王冷心,不會和你搶。”

  巫悸,“……我知道?!?p>  楚漓,“你知道什么?”

  巫悸,“他的情絲,我剔的?!?p>  楚漓震驚,扭頭過去,正見邪曇從段恒楓魂魄中抽出一縷魂絲。

  巫悸接著道,“他生來便有銘族血脈,且血脈精純。銘獸一族多是情癡,當(dāng)初是他母親求我剔了他的情絲?!?p>  “作為交換,你將主上的魂絲放到他體內(nèi)溫養(yǎng),用這魂絲的羈絆吊著芙憶的命。”溯雪若有所思,“難怪……”

  楚漓接上他的話,“難怪他無心無情,涼薄得跟尊上如出一轍……嘶~”

  一顆冰溜子敲上了他的額頭,邪曇笑得核善,“皦霽扔的魂絲關(guān)我什么事,本座陽光開朗,瑞王無心,分明是因為這魂絲里攜帶的一絲劍意?!?p>  溯雪一副“您說的都對”的樣子,閉口不言。

  楚漓細(xì)細(xì)想了一下陽光開朗的人該有的樣子,思緒突然跑偏,“所以,有人傳您和柒盞君有個孩子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還有這種傳言?

  邪曇略一琢磨,以皦霽清冷劍修的人設(shè),在故事中定然是在下的。

  那就沒事了。

  ……不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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