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博!拜博!”
強烈的疼痛讓拜博昏厥了過去,他只能感受到顛簸,還有阿比那一聲一聲的呼喚。
不知道什么時候,便徹底的昏迷了。
任憑阿比怎么叫,拜博連一聲都發(fā)不出來。
阿比傳送進城,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倘若此刻是在法師塔,他便可以找來各位大法師,思考對策。
但現(xiàn)在身處在落日城中,又能依靠誰呢?
剛剛在草原上,初步判斷之下,應(yīng)該是某種攜帶法力的寄生蟲,進入了拜博的身體。
這種病癥別說一般的醫(yī)院了,就算找來首都最好的大夫,也無法解決,因為這根本不是普通疾病。
思前想后之下,阿比只能先帶拜博前往本地的法師聯(lián)盟,去尋求幫助了。
在亮明自己的身份之后,阿比順利受到了當?shù)胤◣熉?lián)盟大法師的接見。
大法師立刻準備人手,商討對策,暫時將拜博安置在了法師聯(lián)盟的休息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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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跡領(lǐng)地,明月城。
地理上距離西邊的落日領(lǐng)地,有著接近700公里的距離。
神跡領(lǐng)地是國家的核心區(qū)域,領(lǐng)地內(nèi)有三座大型城池,除了通古斯共和國的首都城,便是明月城的地位最為顯赫。
此地位于首都以北,比鄰永冬山脈。
是一座徹徹底底由朗月教會掌控的城市。
作為三人議會制度,其中重要一席的朗月教會,在共和國全民領(lǐng)袖的授意下,在首都北部建立了如此一座大規(guī)模的教會城市。
日常的城市運轉(zhuǎn)也幾乎都由教會完成。
而此處的居民,九成以上都是最虔誠的教會信徒,只有少部分各地游蕩的商會人士,用貿(mào)易保障城市的正常運作。
明月城的正中心,便是那座歷史悠久的圣蒙恩大教堂。
這里是全國各地教會分會的核心樞紐。
每三年將在此處舉行一場盛大的傳教儀式,屆時,各地的主教、祭祀、信徒都將蜂擁而至。
按照傳統(tǒng),傳教儀式由教皇冕下主持,但如今的教皇已經(jīng)在位121年,放之整個國家,都是十分難得的長壽老人。
身體日漸蒼老,雖并不虛弱,但自然難以支撐起主持儀式這等體力活。
于是,最近三十年的傳教儀式,大多由其弟子,洛克菲勒,代為操辦。
洛克菲勒生于首都,長于首都,從小就被父母送到明月城學教,還是孩童的洛克菲勒,便以聰穎的頭腦和過人的智慧,從一眾學徒中脫穎而出。
順風順水的成為了教皇冕下的弟子,之后一路升至主事長老。
在教會中的地位,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甚至不少教會中的弟子,都把洛克菲勒當做教皇繼承人對待。
不同于各大領(lǐng)地的教會分會,明月城的朗月教會最高席自然是教皇,其下共設(shè)有三位主事長老,主持不同領(lǐng)域的工作。
主事長老之下,便是各個司祭、助祭,乃至學徒。
洛克菲勒每天的日常工作,便是組織下屬對接各分會主教上報的情報,再整理兩份資料,分別交予教皇和共和國全民領(lǐng)袖。
全國上下,也僅有這兩人能聽到每日的情報簡報。
除了洛克菲勒,沒人能應(yīng)付如此繁重的工作。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洛克菲勒對待工作,甚至比與家人相處還要認真。
每天一大早,樞密院打開大門之時,第一個走進來的人,總能看到洛克菲勒正坐在他的辦公室里。
洛克菲勒甚至吃住都在樞密院中,平日里,他的妻子想要見他一面,都要親自來樞密院才行。
只有每周的最后一天,他才會回到家中,整理洗漱。
終于有一天,他的妻子受不了這種如同虐待的態(tài)度,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還順便帶走了洛克菲勒年僅兩歲的兒子。
雖說洛克菲勒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但妻子和孩子的離去,依然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創(chuàng)傷。
那段時間,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強撐著工作。
教皇大人見到他時,便猜出了大概,特準他一個月的假。
這一個月里,沒人知道洛克菲勒去了哪里,只知道,當他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恢復了往常。
今天,和每個工作日一樣,又是繁忙的一天。
洛克菲勒的辦公室從不關(guān)門,方便手底下的司祭匯報情況。
司祭也大多象征性的敲門,因為往往不等他們抬手,洛克菲勒就知道他們的到來了。
“說。”洛克菲勒的聲音從辦公桌前傳出,而他本人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
一個司祭手里抱著一摞信件,喘著粗氣,似乎是剛跑了很遠的一段路程。
“長老,鷹巢領(lǐng)地的消息,呼……”
“慢點說。”洛克菲勒依然保持著伏案的姿勢。
“鷹巢領(lǐng)地,本地教會分會發(fā)現(xiàn)大批瘟疫之地敵人。”
“有多少?”
“至少150人左右,攜帶異獸100只。”
“知道了,信件是什么時候的?”
“印戳上顯示是三天之前?!彼炯酪晃逡皇恼f道。
“派出三隊白銀騎兵,有情況繼續(xù)向我匯報。信件留下,可以出去了?!甭蹇朔评照f道。
司祭看著處變不驚的長老大人,心里有些疑惑,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到了長老這里,都仿佛只是小事一件。
看來自己這方面還應(yīng)該多鍛煉鍛煉。
想著,便放下手中的信件,退了出去。
等到洛克菲勒再想起這封信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了山,拆開桌上剛剛司祭留下的信。
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眉毛漸漸凝在一起,似是什么難題沒想通。
“什么事情?。窟€能難倒你洛克菲勒大人。你看你那眉頭皺的?!?p> 門外一人大踏步走進來。
此人一身長老級別的制式教袍,脖領(lǐng)處鑲嵌著深海才有的一種暗紅色珊瑚寶石,如果仔細些看,甚至能看到那用金線縫制的鎖邊。
光是衣著,就能看出此人奢華的生活品味。
只見那人湊到辦公桌近前,靠近洛克菲勒的耳朵旁,小聲說道:“又想妻子和兒子呢?”
洛克菲勒見那人湊得太近,連忙將手中的信件扣在桌子上。
“離我遠一點,樞密院的資料都屬機密。”
“都是老朋友了,你還跟我來這一套。”
“萊金斯,端正一下你的態(tài)度,再怎么說你也是主事長老之一。”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還不行么?”名為萊金斯的長老后對了幾步,攤開雙手以示無辜。
見萊金斯退開,洛克菲勒稍有些提防地說道:“找我有什么事?”
萊金斯?jié)M臉神秘的說道。
“落日領(lǐng)地出大事了!”
三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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