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雖然又困又累,但是想到有好吃的,還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閑暇的后面。
閑暇吃了幾筷子就沒了胃口,昨天還有點想吃的菜式,今天看著有點倒胃口了。
柳旭吃的狼吞虎咽,她都素了好幾天了,此刻胃口大開,吃的滿嘴流油。
閑暇看了她一眼,默默將眼神轉(zhuǎn)開了,實在是……辣眼睛。
想到這,突然想起不久前也曾有個人坐在她面前狼吞虎咽。
可是那人吃的再快,面上也不失矜貴清冷的氣質(zhì),哪像柳旭,活脫脫一餓死鬼投胎。
柳旭突然停下手里的動作,下意識抬頭看閑暇。
難道又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剛剛被嫌棄了。
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算了,唯有米飯和肉肉不能辜負,她吃!
……
“這么巧?閑……小姐?”
閑暇慢慢將自己望向窗外的頭轉(zhuǎn)過來,神色淡漠,但是滿臉都寫著“你誰啊”?
汪清有些尷尬,閑暇是裝的還是真的不認識她?
柳旭放下手里的筷子,正要說點什么,閑暇開口了:“何事?”
汪清指了指酒樓外面:“咱們出去聊聊?”
要不是她語氣還算溫和,柳旭都要以為她是來找事的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閑暇皺眉點點頭,走出去一步又回頭對柳旭說:“你繼續(xù)吃,別跟著?!?p> 柳旭:???
真的被嫌棄了,嚶嚶嚶~
……
外面人很少,可能都回家吃飯了,街面上沒幾個人。
兩人似乎很有默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閑小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容追的……”汪清話還沒說完,突然舉起右手,示意她停止。
說也奇怪,汪清見到閑暇的手勢,竟然真的停止了。
反應(yīng)過來覺得很沒面,自己憑什么這么聽話???
“我是容追的……”汪清正要說出未婚妻幾個字,閑暇就開口打斷了:“我知道了,有事說事!”
汪清:???我嚴(yán)重懷疑你是故意不讓我說的,可是我又沒有證據(jù)。
“我時間有限,你想說什么就說吧?”閑暇似乎又開始煩躁起來。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也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汪清有些憋屈,到底誰找誰???
輕咳一聲:“那什么,我今天看到你和我未婚……看到你和追追在一起,雖然我不會去懷疑追追,但是我還是希望閑小姐可以和他保持距離?!?p> 空氣迷之安靜,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追追?保持距離?
閑暇真的有點不開心了,她不屑于去破壞別人的家庭,但是她也不喜歡別人過來她這里宣誓主權(quán)。
跟誰兩呢,她這個人就是天生反骨,別人不想她做的事情,她就越是想做。
“說完了?”
汪清有些愣愣的點點頭:“完了。”
閑暇邁開步子就走了,柳旭在樓上一直偷偷觀察著,看著情形趕緊追了上去。
好在閑暇已經(jīng)提前結(jié)賬了,不然別人還以為她是吃霸王餐呢。
汪清有些愣,她以為閑暇會說點什么,哪怕是生氣都是正常反應(yīng),可是剛這人是幾個意思???
好像完全沒把她當(dāng)盤菜的樣子,有些生氣的同時,又有點不服。
……
“閑暇,你慢點走!哎呦,你等等我??!”柳旭喊了幾聲,見閑暇沒搭理她,提著東西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原本一個多時辰的路程,硬是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到家了。
柳旭放下東西癱坐在石凳上的時候,覺得渾身都虛脫了。
喘著粗氣看著面不改色的閑暇,柳旭開始懷疑自己了,是她太弱雞嗎?
算了,喘了口氣,見閑暇也沒有招呼她的心思,灰溜溜的回家補覺去了。
反正閑暇經(jīng)常不搭理她,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
閑暇的煩躁似乎沒有止境,她回家坐了幾個時辰?jīng)]有動彈一下。
“黑二,你說,咱主子不會出事吧?”黑瘦女人名叫黑七,此刻附在屋頂,有些擔(dān)心的問。
畢竟主子下午回來沒動彈一下,眼下天都黑了,屋里黑黢黢的,她也不點燈,仿佛是個靜止的事物。
她自問自己要這么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都難,主子是怎么做到的?
黑二擰著眉頭沒吭聲,說實話她也有點擔(dān)心,不會出問題吧?
兩人正說著,屋頂又溜上來兩個黑衣人黑五和黑六。
“好了,換班了。”黑五笑瞇瞇說著。
黑七指了指屋內(nèi),幾個人眼神開始交流。
黑六也是個笑面虎,她指了指屋內(nèi),示意進去看看,結(jié)果正要往下跳,屋里的人就動了。
閑暇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睜眼的時候,屋里已經(jīng)黑透了。
行動自如的點上燈,昏黃的燈光下,閑暇晦暗的表情有些恐怖。
屋頂?shù)膸兹嘶タ匆谎?,默默蓋上了屋頂?shù)耐咂?,兩人回去休息,兩人繼續(xù)去樹上輪崗。
主子的事情就讓主子自己操心去吧,她們還是老老實實茍著吧。
……
晚飯也沒吃,閑暇洗了澡就睡下了,就是睡得不太安穩(wěn)。
翌日天剛亮,閑暇就起來洗漱吃飯翻地,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閑主,這是你要的種子,給你買來了。”柳海一如既往的隔天過來一趟,不過這次身后似乎還跟著一個年輕女人。
“閑主,這是我的女兒柳姜,一直想把她帶過來給您看下,您要是看的上,就讓她幫您打打下手,要是看不上,那就讓她繼續(xù)在家種地?!?p> 柳海說完,背后站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結(jié)實,表情堅毅的年輕女子,二十出頭的樣子,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
閑暇坐在石凳上,柳姜站著看向閑暇。
原本應(yīng)該是居高臨下的她,不知道為什么,隱隱有種想跪下的沖動。
事實上她確實跪下了,都說女子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君上跪父母,她不知道自己的膝蓋骨什么時候這么軟了。
閑暇并沒有馬上叫她起來,事實上她似乎思緒都不再這個上面。
但是柳姜心里清楚,主子不發(fā)話,她就不能起。
柳海恭敬的站在一邊,似乎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只是靜靜的恭候著。
良久,閑暇擺擺手:“你先出去吧,她留下?!?p> 柳??戳丝词謩?,雖然納悶,還是默默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兩只大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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