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見義:“你看看你的左肩?!?p> 葉如夏扭頭看去,因為之前被扯著衣服躲避倒吊女鬼,整個左肩暴露出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色氣。
“這時候還敢耍流氓!鐘叔,幫我教訓(xùn)他!”葉如夏嬌喝一聲,鐘權(quán)聞聲而動。
一掌對著李見義胸口打去,他雖然刻意控制了力道,但這一掌也能讓李見義在醫(yī)院躺上一個月。
危急時刻,李見義無息法用出,令鐘權(quán)恍惚了一剎那,但實力終究相差太大,李見義想躲也躲不開,王平安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看李見義挨打。
李見義閉上了眼睛。
“砰!”一聲巨響,李見義想象中的疼痛并沒到來。
他睜開眼睛一看,眼前赫然站著身著黑色武袍的陳嚴,看上去一副宗師風(fēng)范。
只有陳嚴自己知道,急匆匆接下鐘權(quán)一掌,體內(nèi)氣血翻涌的有多么激烈。
其實鐘權(quán)也沒好到哪去,剛剛這一掌他是收了力的,突然出現(xiàn)的陳嚴令他猝不及防的受了輕傷。
“難道這小子也是財閥公子?”看到李見義有暗勁高手保護,鐘權(quán)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葉氏財團內(nèi)憂外患,還是少招惹敵人的好。
但二小姐受了如此屈辱,他怎能坐視不理。
既然如此,只要殺光在場的所有人,那便沒人知道是誰干的了。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鐘權(quán)起了殺心。
武者雖說受到政府管制,但若是觸碰到鐘權(quán)這類忠于某勢力的強大武者的底線,那除非你有相應(yīng)的實力,不然誰都保不住。
陳嚴眼中充滿了凝重,從之前那一掌他就能感受到鐘權(quán)強大的實力,他才是新晉的暗勁大師,對上老牌高手,他少了幾分底蘊。
“你找準(zhǔn)機會離開,去找武道院武義。”陳嚴不再背著手站那裝逼,他擺出迎戰(zhàn)姿勢,凝聲如線,傳入李見義耳中。
而對面的鐘權(quán)顯然不準(zhǔn)備放過任何一人,他左手大臂貼緊肋骨,小臂平行于地面,雙腳扎起馬步,整個人如同一座古鐘。
這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武者出拳姿勢,但也是新手用的姿勢,對方此時擺出這種姿勢,令李見義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然李見義不明白對方為何擺出如此架勢,但是劍拔弩張的氛圍他還是讀得出來的。
“慢著,慢著!”他和葉如夏同時出聲,令現(xiàn)場氛圍稍有緩和,卻仍舊是一觸即發(fā)的場面。
“鐘叔,也不是那么大的事,沒必要用這招吧?!比~如夏趕緊制止道。
“對啊,這位美女,你仔細看看肩膀,不要誤會了?!眲偛喷姍?quán)出手太快,李見義來不及解釋,此時趕緊解釋道。
葉如夏皺著眉頭將信將疑的看去,借助月光的照射,她竟然看見自己的肩膀處竟然有個隱約可見的黑色手印,就跟小孩的手掌差不多大小。
葉如夏毛骨悚然,想起李見義當(dāng)時看見她時露出的驚恐模樣,她顫抖的問道“在樓梯那,你看到了什么?”
“那棟廢棄校舍里有兩個鬼,一個就是你看見的倒吊女鬼。”李見義見到對方也是明事理之人,緩緩解釋道。
“還有一個呢?!比~如夏雙手抱胸,在炎熱的夏夜也隱隱感受到一絲涼意。
“還有一個就在你的肩膀上,如果我沒猜錯,它的另一個手印就按在你脖子上?!崩钜娏x說道。
“?。?!”葉如夏打了一個寒戰(zhàn)。
鐘權(quán)也停止攻擊架勢,靠到葉如夏身邊看到,在他心中葉如夏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這次就放你一馬,如果有第三人知道的話,我必不饒你!”葉如夏冷冷說道,她現(xiàn)在只想盡快遠離廢棄校舍。
想起校舍內(nèi)的恐怖怪物,她就后怕不已,雖然她心中恐懼,但是卻在離開之時又忍不住從玻璃內(nèi)看了一眼校舍。
她隱隱看到,一個身著白衣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緩緩爬起,手中還抱著一個面色慘白的小孩,那小孩死死盯著她,對她露出獰笑。
葉如夏捂住嘴巴臉色發(fā)白,連退數(shù)步,在鐘權(quán)的攙扶下才勉強站穩(wěn)。
這就是俗話說的又怕又想看,有很多喜歡看鬼片的人就是這種心態(tài),心中明明很害怕,卻又忍不住要點開視頻。
看完后自己一個人連廁所都不敢去,但是下次他還要看。
“又是那些鬼東西?”陳嚴也看到了廢棄校舍內(nèi)的一幕,他面色凝重的問道。
“嗯,不過沒上次的厲害?!崩钜娏x點頭說道,這種級別的鬼物,如果老道在應(yīng)該能輕松逃出,而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
“我們先離開這吧,我報了警,過會警察來了解釋也很麻煩?!崩钜娏x先行離開,而王平安則選擇坐在廣場等待同事。
“王叔,那我先回去了,上次的欠你的錢....”李見義預(yù)言又止。
“瞧你這德行,鉆錢眼里了?!蓖跗桨残Φ?。
“王叔哪的話,我正打算還錢呢?!崩钜娏x掏出手機假裝轉(zhuǎn)賬。
“算了吧,你小子別演了,這錢我本就沒打算讓你還,現(xiàn)在更不用說,千把塊買條命,值了!”王平安拍掉李見義的手機,笑罵道。
李見義撓了撓腦袋“那我就卻之不恭啦?!彪S后將手機放回口袋。
陳嚴與李見義也在御潮公館門口分別,他回武館還有事要做,最近事情有些多,他處理的焦頭爛額,航江市的四大武館個個都在向他施壓。
李見義回到家中,剛好見到二女正在客廳打牌,二人穿著清涼寬松的夏季睡袍,空調(diào)開到最低,令剛回到家中的李見義打了一個寒顫。
這陰冷的感覺就跟進入廢棄校舍一般。
“李見義,你大半夜的去哪了?!奔o小蕓好奇的問道。
“沒去哪,就下樓走走?!崩钜娏x敷衍道,千萬不能讓紀小蕓知道廢棄校舍鬧鬼的事,否則按照她的性子,必然會在半夜探上一探。
“是嗎,我這兩天聽說江南大學(xué)有一處廢棄校舍,之前好像出過女學(xué)生跳樓自殺的案件,要不我們挑一天去探探?”紀小蕓頗有興趣的說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見義白了她一眼,說道“這些鬼地方還是少去為妙?!?p> 趙顏兒也點頭附和“是啊,是啊,多嚇人,還是窩在家里練練武,打打牌好?!?p> 她上次也被嚇得不輕。
“對了,李見義,我們兩個人打牌總感覺缺點味道,要不我們?nèi)藖矶返刂??”趙顏兒岔開話題,免得紀小蕓一直提那廢棄校舍的事。
李見義本來已經(jīng)很累了,只想躺到床上休息,但是一聽到打牌。
“要不,我們搞點彩頭?”他似乎在盤算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