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東方。
這無盡的黑色海洋正是人類難以逾越的死亡之海。
其下無數(shù)詭異,恐怖的生物在不斷游蕩。
在這死亡之海的最南方。
有一座常年被黑霧籠罩的島嶼。
此島正是恐怖邪魔的大本營,冥岸島。
冥岸島內(nèi)一處僻靜之地。
“好啊!好??!”
“我倒是要看看敢奪走我寶的人到底是誰!”
只見一個面色白凈,身材不高的年輕人厲聲說道。
此人正是被祁周打死的龍級邪魔,百身魔君的本體!
“十三年??!整整十三年??!”
“怕引起別人注意,我特意派出的分身就這么被殺了!”
“此分身擅隱匿,偽裝,就是不擅與人斗法?!?p> 百身魔君恨恨的說到。
“算上被消滅的這具分身,總計只剩五十三具分身了?!?p> “此次我打算派出你倆,替我了結(jié)此仇,奪回舍利子!”
百身魔君回過頭,看著身后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具分身。
只見兩具分身點了點頭。
“嗖”的一聲便消失不見。
“哎,還有,此次一定要加倍......小心......”
“分身呢?”
“我這么大的兩個分身呢?”
百身魔君皺了皺眉。
“我這兩具分身,什么都好,易容、隱身,皆不在話下,就是性格脾性古怪了些?!?p> “雖然我們能共享記憶,但卻控制不了分身行動與思想?!?p> 想起之前許多死去分身,百身魔君,嘴角抽了抽。
有的是搶小孩撥浪鼓被殺的。
有的是偷吃別人糖葫蘆被藥翻的。
有的是拯救被拐賣的小孩,然后自己被拐賣的。
。。。。。。
他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夠安全。
一張嘴,五六丈長的舌頭便從嘴中伸了出來。
這是他獨特的空間寶物。
“讓我看看給他們帶點什么好呢?!?p> “粉紅骷髏?這個不好,對付一個人沒什么用?!?p> 他左手從舌頭上拿起一個粉紅色的骷髏,搖了搖頭。
“茨竹劍?這個不好,這倆分身也不會用劍?!?p> 拿什么好呢?
他在他的舌頭上翻來翻去,沒一件覺得合適。
“有了!”
伸出手,在舌頭里面一陣摸索。
一根細(xì)長的紅繩從他嘴中順了出來。
“破力繩,嗯,可使被捆者渾身無力?!?p> “就它了!”
“我看你個小小的鍛體境的修行者能不能翻天!”
說罷右手把繩子往上一扔。
一股黑煙裹著繩子直向遠(yuǎn)方飛去。
————
“馬上離開冥岸島了!舒坦!”
一個分身膝蓋微彎,五指朝天,大吼一聲。
“俺也一樣?!?p> 另一個分身抬起頭,對著天空拱拱手。
“大哥,這是我在本體記憶中的戲子學(xué)的。咋樣,像不?”
“老肆拾柒,我不是你大哥,我是肆拾陸?!?p> 肆拾柒朝肆拾陸拱拱手大聲道。
“好的,大哥!”
肆拾陸:“。。。。。?!?p> 正在兩個分身玩耍打鬧之時,一條紅繩從天空落下。
肆拾陸右手一揮,想要接住紅繩。不知怎么回事,紅繩順著手臂直接往他身上纏去。
肆拾柒直接跳到他跟前。
“大哥,我?guī)湍??!?p> 只見其上下其手,給肆拾陸捆的如同粽子一般,最后還打了個蝴蝶結(jié)。
“好了,大哥?!?p> 肆拾柒低著頭,恭敬的站在肆拾陸的身后。
“你,你,你.......快給我解開!”
肆拾陸氣急敗壞的說道。
“好的,大哥!”
肆拾柒恭敬的答到。
如遛狗般,拽起繩子,拖拽著肆拾陸。
一步不停,悶著頭,直勾勾的往北面方向趕去。
此時肆拾陸也顧不得自己了,急忙喊到。
“一誡寺的地界在最西邊,你往北走干什么!”
只聽肆拾柒幽幽回答道。
“當(dāng)然是去玩了,等我玩夠了再說?!?p> “死亡之海都是魚啊,都是魚~”
嘴上哼唱著不知名的歌謠,一步不停的往北方趕去。。。。。。
——————
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在祁周臉上。
臉上的灰塵與汗水摻和在一起,顯得有些灰頭土臉。
手中展開的,正是從剛才村子里搜來的羊皮地圖。
大半部分都是空白的。
他出的那個村子,在地圖上標(biāo)注名稱是祁家村。
與他的姓剛好相同。
他也沒在意,繼續(xù)沿著路線看地圖。
他現(xiàn)在走的這條道所通往城市,正是地圖中唯一的一座城市。
“一誡城?!?p> 簡單的三個字,沒有過多的描述。
可以看出,應(yīng)該是村民手繪的。
“路線對就行?!?p> 祁周沒想太多,收起地圖,繼續(xù)趕路。
他這一路上有舍利子滋補身體,明顯可以感覺到身體更加的堅實,拳速更快,爆發(fā)更足。
三天后,小雨。
“嘩,嘩,嘩?!?p> 雨水打落在大地的聲音,掩蓋了周圍細(xì)微聲音。
“嘭,嘭,嘭?!?p> 打斗聲急促而短暫。
焦急的聲音隨之而來。
“快逃,虎級邪魔,不要直視它的雙眼!”
一聲厲喝!
一個身穿粗布戎裝大漢率先從叢林跳出,奮力一躍,正正好好跳在祁周身前。
“小兄弟,快逃!”
大漢面龐難掩急色,伸手拽住祁周手臂,就要往前狂奔。
祁周身形未動,如同鐵塔一般佇立在雨中。
冷眼盯著大漢,看的大漢心里有點發(fā)毛。
“小兄弟走??!快走!”
“去哪?”
“虎級邪魔??!我?guī)愣闫饋?!?p> 大漢看他身形依然未動,有些急了。
祁周搖了搖頭。
“不走?!?p> 大漢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
一瞬間,風(fēng)聲雨聲都好似消失不見。
十幾道身形從草叢中竄出,緊緊包圍住祁周。
“小子,識相點,值錢東西自己拿出來,本大爺饒你一條狗命?!?p> 祁周點了點頭。
大漢剛剛喜上眉梢,想到又遇見個雛。
只見祁周反身就是一拳就是打在后面人影的臉上!
正對的小嘍啰,直接捂鼻仰面倒地。
“就憑你們?”
祁周左腳向旁邊那人的胸口一送。
那人直接飛了出去!
“哎呦,我滴個親娘?!?p> 連續(xù)不斷的痛苦聲、哀嚎聲,使這個雨天不在單調(diào)。
祁周并沒有下死手。
這群強盜小嘍啰,還有用。
大漢看著眼前的殘酷景象,腿肚子直發(fā)顫。
“好漢,壯士,爹,饒命啊?!?p> 只聽“撲通”一聲。
大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祁周身形未動,就站在離大漢一丈遠(yuǎn)處。
既沒向前,亦沒退后。
這個距離,對他來說,既可以防暗算,又不影響他殺人。
一丈左右,他有能力做到瞬殺!
雨聲漸停。
又過了幾息,大漢看祁周表情冷酷,身形依舊未動,不免有些心急。
一咬牙,右手往前狠狠一揮,白色粉末鋪天蓋地般向祁周飛去。
同時,左手瞬間激射出三枚柳葉鏢!
“給爺死來!”
嘴上說著,身形卻暴退!
他想逃!
鐵器之間的碰撞聲響起。
一個恐怖的大手透過白色粉末直接爪向大漢后脖頸!
“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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