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化靈境,我也一樣可以突破,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你是我媳婦兒?!?p> “媳婦兒?是什么?”
“算了,這種詞匯你不懂,趕緊收起來吧?!?p> “那好吧,我先幫你保管,等以后你有需要了我再還給你!”
“不是幫我保管,是幫我使用,你現(xiàn)在滴血進去讓碧波劍認主?!焙问饲閳杂驳恼f道。
何嫣然猶豫了半刻,玉指在劍上劃過,一滴鮮血落至劍身之上,頓時青光咋現(xiàn),何嫣然手持長劍在空中隨風舞動,青蘿衣衫倩影伴隨著青光蕩漾,隨即在空中劃出條條美麗的弧線,一眼望去有種仙女下凡的感覺。
“嫣然,現(xiàn)在你有了地心碧波劍,與何浩然也有了一戰(zhàn)之力,你得趁這兩天好好領悟一下劍中意境。如果完全領悟,引靈境中期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嗯!”何嫣然應道。
清晨,淡云,清風,微涼,數(shù)縷柔和的日光落在侯府的內院之中,給整個內院披上了金燦爛的衣裳。
何仕情等人早早的收拾好了行裝,除了何仕情四人外,家族內派出了兩名引靈境,兩名聚靈境長老護送前往。
“情兒,此去清溪城路途遙遠,你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蘇月捧著何仕情雙手極其不舍的囑咐道。
“好了,情兒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心吧!”何英在旁邊安慰著蘇月,其眼里也難掩一抹擔憂。
云月城算是一座小城,何季凡早年為朝廷征戰(zhàn)沙場,立下諸多汗馬功勞,人稱第一將軍。歸老還鄉(xiāng)后朝廷更是封世襲侯爵,子孫世世代代均可承繼爵位,受皇室世代恩賞。
此次目的地清溪城便是皇城所在,從云月城到清溪城之間需要分別穿過星輝城,揮恩城,梓綿城三座城市,到達目的地大概需要十日路程左右。
其他人也經(jīng)過一番敘談之后,便紛紛開始啟程。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闌干南斗斜。
距離何仕情等人出發(fā)的第二日傍晚,這日眾人到了星輝城下,星輝城比起云月城來要大上許多,城市也較為繁華一些,很輕松的便找到一處客棧,要了幾間上房便各自入房安睡了。
朝陽透過客棧淺藍色的薄透窗紗,最后映射到何仕情臉上,何嫣然在門前敲了敲房門,把床上正在流著口水的何仕情從睡夢中吵醒。
“表哥快起床啦!”
“這丫頭片子壞我好夢。”
片刻后何仕情走出房門,何嫣然正在門口等著,白皙的臉頰上掛滿了溫馨的笑容,以往如瀑布般的青絲束成了一個長長的馬尾辮,一身青色長裙,酥胸把裙身撐的高高凸起,一雙小巧玉足踏著一雙青色高跟鞋。一眼看去極其清純可愛,動人心魄。
“表哥,你個大懶豬,平常在家里不是起的挺早的嘛,今天換了個地兒怎么還越來越能睡啦。”
“這還不是都怪你!”何仕情打了個哈欠說道。
“怎么還怪我啦?”
“昨晚在夢里和你啪了一晚上,弄的我腰酸背痛的,我能起得來就不錯了好吧?!?p> “啪?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修煉的意思,就是說和你修煉了一晚上?!焙问饲槁燥@尷尬的笑著道。
“哼,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何嫣然撅著小嘴,顯然是對于何仕情一直以來的奇怪詞語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何仕情兩人下到客棧后,發(fā)現(xiàn)其余幾人已經(jīng)早早在那等著了。
一襲紫衣遮體,背向著何仕情二人下樓的方向,縷縷淡紫色青絲垂于香肩之上,在紫色衣裙的團團包裹下,那豐滿的身軀也是無處可藏,盡數(shù)的展露無疑。
走近去,一股誘人的氣息在隨空蕩漾,引得客棧里的男人紛紛延伸出多余的肢節(jié),恨不得當場就來一手傳統(tǒng)手藝。
此女便是何紫萱。
“哼,拖拖拉拉?!焙魏迫煌H密無間的何仕情與何嫣然二人,滿臉不悅的在一旁說道。
何仕情則是完全無視,隨即當著何浩然的面便摟起何嫣然的蠻腰,在耳旁更加親昵的說說笑笑。
何浩然敢怒不敢言,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氣的留下幾聲聽不太清的嘀咕聲向客棧外走去。
“紫萱,早啊!”
“嗯!”
何紫萱對于何仕情這個云月城的天才少年也是一如其他人一樣冷淡,一是她的性格冰冷如此,二是何仕情已經(jīng)有了何嫣然,她實在受不了還與自己太過親昵。
“好了,我們也趕緊趕路吧?!逼渲幸晃婚L老說道。
還是清晨十分,星輝城街頭已是一片車水馬龍,周圍房屋整齊如一,空氣傳來一陣陣的喧鬧聲,熙熙攘攘的人群,顯得神色匆匆。
這里的行人很多也是和何仕情等人目的地相同,奔赴著清溪城而去,參加菲林學院的招生考試。
何嫣然看著熱鬧的街景本來是想好好逛一逛的,但最后硬生生被何仕情拖著繼續(xù)趕路,何仕情可不傻,他知道陪女人逛街是有多么辛苦多么燒錢,那買起東西是根本停不下來啊,雖然何仕情現(xiàn)在也并不缺錢,但是錢還是得花在刀把上,刀刃上。
經(jīng)過五日的奔波,何仕情等人跨過揮恩城來到了梓綿城腳下,這是距離清溪皇城最近的其中一座城市,比起星輝城來更加繁華喧囂。
看著街頭玲瓏滿目的糖果食物,珠寶首飾,以及很多從來都未見過的新奇玩意兒,讓得何嫣然這次再也邁不動道了。
拉著何仕情便往著熱鬧人海里跑去。
片刻后何嫣然在一處首飾攤上停了下來,“表哥,你看好漂亮。”
“沒你漂亮!”
何嫣然給了一個白眼,繼續(xù)在攤上挑來挑去。
這時,一股久違的味道把何仕情吸引了過去。
何仕情來到發(fā)出味道的小攤跟前,除開何仕情外其他人均是繞著這個攤位走。
“梓綿臭豆腐!”
“老板給我來一份!”何仕情吞了吞口水。
“沒想到穿越到了這里都還能吃到臭豆腐,看來這美食還真不是一朝一夕的有名了啊,據(jù)說這味道聞著越臭吃起來就越香,就這味道聞著都比二十一世紀的正宗多了啊。
一位身材壯碩,比何仕情還高半個頭的攤主端走到身邊,“少俠,您慢用!”
何仕情望著熱氣騰騰的臭豆腐,久違的激動感油然而生,猛的夾起一個便放進嘴里,“阿...吞...”
“呸...我靠,老板你這豆腐餿了吧!”
“少俠,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講哦!”說著攤主拿著一把砍刀便在石頭上磨了起來,一股顯得有些兇狠的目光對著何仕情撇過去。
何仕情楞了楞...
攤主見何仕情沒反應,以為沒唬住他,隨即放下砍刀,雙臂一震,衣衫破碎,八塊腹肌顯露而出,隨即揮動著雙臂展現(xiàn)著自己完美的線條,強壯的胳膊和肌肉。
“...”
“我靠,什么鬼!”
何仕情翻了翻白眼,扔下幾塊銀幣便起身離開。
攤主抓起桌上的銀幣放進口袋,笑了笑,“初生牛犢的小子,看我還唬不住你!”
何仕情正走向剛才何嫣然所在的攤位之時,突然聚集了一大片人在圍觀著。
“這特么是有什么寶貝嗎,圍這么多人。”
何仕情擠到里面去,何嫣然正在和一名紅衣女子打斗。
一身紅衣長裙高高束在腰上,玉腿裸露盡半,一副蠻腰細若柳支,酥胸半遮半掩,極其魅惑心弦。一雙潔白如雪的玉手正在與何嫣然頻頻觸動,兩位絕色女子爭鋒相向,看去不像是敵人的冤家路窄,更像是畫卷中美妙的山水畫。
紅衣女子玉拳直揮而去,何嫣然側身一掠,躲下紅衣女子攻擊,隨即腳下步伐閃動,對著紅衣女子側身一掌而去,紅衣女子見狀,這突如其來的一掌無法躲避,隨即一掌探出,兩掌相接,其間靈氣涌動,紅衣女子被震的倒退幾步。
“你!”紅衣女子說著欲再上前動手。
“好了靈殊,別鬧了?!?p> 旁邊一名英氣逼人,俊郎異常的翩翩男子開口道。
“我靠,有點帥啊,都快趕上我了?!焙问饲橄胫叩胶捂倘簧磉叀?p> 男子盯了何仕情幾秒,隨即上前對著何仕情等人抱拳道:“各位,實在抱歉,舍妹莽撞多有得罪,這枚珠釵歸你們了,另外錢我已付給了攤主,還望各位見諒!”
“我靠,長這么帥還這么有禮貌,馬蛋,肯定偽君子。”
何仕情輕聲一笑道:“小老弟你,不對,兄臺你說笑了,這個珠釵外表雖然華麗,但卻是徒有虛表,造制粗略不堪,這玩意兒還是你們拿著吧,我們不要?!?p> “小子,你找死!”與男子的一行人中一位滿臉絡腮胡須,莽漢模樣男子走向前來,對著何仕情大喝道。
“你想如何!”何家長老上前護住何仕情也是大喝道。
雙方焦灼片刻,還是那位俊郎男子率先開口打破僵局,“既然兄臺如此謙讓,那在下便當仁不讓了。”
說著男子收起珠釵,再次對著何仕情等人抱拳道:“諸位,后會有期!”說完轉身之際眼神便一直落在何仕情目光之中,其間閃過一縷淡然的笑容。
“我這么說都還能如此從容不帶一絲情緒,特么這小白臉不是巨善就是巨奸。”何仕情心里想著便隨眾人一起往清溪城趕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