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在家嗎?”酒兒朝著虛掩著的門內(nèi)喊道。
“在,是酒兒嗎?快進(jìn)來吧!”二狗的聲音里難掩欣喜。
蘇蕓對著酒兒戲謔的說道:
“覃哥哥,看來你和二狗的關(guān)系不錯哦~”
酒兒笑了笑,不置可否。
蘇蕓卜一見到二狗,雙眼放光,立馬飛奔過去蹲在二狗的輪椅邊,盯著他的臉猛瞧。
“哇哦,你長得好俊哦!”說著直勾勾的盯著二狗,就差流口水了。
“謝謝!酒兒,這位是?”嘴角微抽,二狗的笑容有一瞬間的皸裂。
酒兒見蘇蕓嚇到二狗了,顧不得想太多,本能的一把拉開了她。
蘇蕓一臉懵的看著覃酒兒,這覃酒兒對自己也太粗魯了吧!自好歹也是個女子!
見蘇蕓略帶控訴的望著自己,酒兒勉強(qiáng)解釋道:
“你這樣太失禮了!”接著又對著二狗介紹道:
“這是蘇蕓,也是我們崆山派的人!”
二狗點了點頭,對著蘇蕓溫和的一笑。
“你好,我是二狗!”
蘇蕓見二狗主動和自己打招呼,立時所有的不快煙消云散。
“你好,我叫蘇蕓!你可以叫我小蘇蘇,小蕓蕓,都可以~”
二狗見蘇蕓這么熱情,有些招架不住,輕微咳嗽了下,略有些生硬的問道:
“蘇小姐,你今日和酒兒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蘇蕓聽了嬌嗔道:“討厭~你干嘛叫我蘇小姐,太見外了!”
二狗再次嘴角微抽。
酒兒實在看不下去了,移動腳步擋在蘇蕓前面,對著二狗解釋道:
“今日我們過來是想問一下你關(guān)于昨日所說夢魘的事情?!?p> “又怎么了嗎?”二狗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羅天,他被夢魘困住了,如今昏睡不醒!”
“什么?怎么會!昨天我見他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二狗聽了驚詫不已。
酒兒有些躊躇的說道:“他應(yīng)該是以為自己不做夢就不會被夢魘纏繞,所以入睡了,結(jié)果…”
聽到這個回答,二狗有些意外,隨即略帶歉意的說道:
“抱歉,是我害了他…”是他誤導(dǎo)了羅天!
見二狗自責(zé)的樣子,酒兒連忙說道:“不是的,你別多想!這件事不能怪你,是他自己沒弄清楚情況就貿(mào)然入睡了!”
“對啊對啊!是那個笨蛋自己蠢!”蘇蕓在一旁應(yīng)和道。
心里卻在暗自計較,這個覃酒兒,可真是對二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希望他能盡快醒來!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二狗真誠的問道。
“你再仔細(xì)想一想你有什么與別人的不同之處!”蘇蕓再酒兒身后搶白道。
“不同之處…”二狗喃喃著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忽然眼神一亮,“有了!由于自身的原因,我并無任何修為!”
“什么!”
“怎么可能!”
酒兒和蘇蕓同時驚呼道。
二狗臉上微泛苦澀,指了指自己的雙腿。
空氣一下子靜默下來。
二人告別了二狗,打算告知莊舒天他們最新獲得線索?;厝サ穆飞?,蘇蕓突然一改往日嬉笑的神情,極其嚴(yán)肅的對著還在為二狗傷神的酒兒說道:
“覃酒兒!你是不是對二狗過為親近了些?一個身患腿疾的男子,沒有任何修為,是怎么在這個村莊生活下來的?你想過嗎?而且還是如此俊逸的男子!”就她所知,這個世界上喜歡搜集貌美男子的女子,也不再少數(shù)!”
酒兒呼吸一窒,低著頭沒有說話。
“如今這村中迷霧重重,所有人都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那么無害的!千萬不可以被皮相所蒙蔽!奉勸你一句,人心隔肚皮,你好自為之!”說完不待酒兒回答,先一步離開了。
看著蘇蕓離開的背影,酒兒沒有絲毫動搖,無比堅定的自語道:“不會的!二狗不會騙我,他是我的朋友!”
見到蘇蕓和酒兒回來了,莊舒天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
“怎么樣了?有線索嗎?”
“我說你急什么,累了一天了,總得讓我坐下來先喝口水吧!”蘇蕓說著白了一眼莊舒天。
莊舒天深吸了口氣,他是拿蘇蕓一點辦法都沒有,轉(zhuǎn)而對一旁的酒兒說道:“你來說!”
“我,我不知道…”酒兒滿臉窘迫的說道。孫家的事情,蘇蕓沒和自己說。二狗的事情,私心里她也不想多加議論。
此時的莊舒天連罵娘的心都有了,臉色極其難看。
蘇蕓見莊舒天吃癟,在一旁樂不可支的笑著,眼角已然笑出了淚花。
見他惡狠狠的盯著自己,蘇蕓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自己發(fā)現(xiàn)的線索。
“孫家定然是有鬼的!我發(fā)現(xiàn)孫家家主說話隱晦,眼神多次游移,必然有事隱瞞!而且應(yīng)該是忌于某種勢力,不敢如實告知!”
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再次說道。
“至于李家,并沒有找到線索,一家子趨炎附勢的小人罷了!最后,二狗家…”拖著尾音,撇了一眼酒兒,繼續(xù)說道:
“二狗家比較特別,其本人并無任何修為!而且容貌俊逸!”
“沒了?”
“沒了!”蘇蕓頗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莊舒云再次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緊的額頭,他早晚有一天會被蘇蕓氣死!
“快開門!”屋外忽然傳來符吉急切的喊門聲!
幾人快步趕到門口,打開門竟看見符吉身上背著一個人!
莊天舒見到符吉背上的人,深吸了一口涼氣。
“嘶!杜仲!”
“快!讓我們進(jìn)去!凌仙兒呢?趕緊讓她給杜仲治療!”
符吉說完急匆匆往房間走去。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幾人終于將杜仲安頓好了。在凌仙兒的治療下,暫時并沒有生命危險。
“究竟怎么回事?”
堂屋內(nèi)莊舒天蹙眉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是在村子邊界的野草間發(fā)現(xiàn)他的,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呼吸微弱,滿身傷痕了!不懂是回來的時候受到傷,還是壓根沒出的去!”
幾人聽了都心底一涼,看來最讓人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他們不能再寄希望于增援!
只希望杜仲能及早醒來,他們好第一時間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