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伸手想要拉扯白墨,被白墨微微側(cè)身閃避。
“你這么大人了,欺負個小孩要不要臉?!迸咏z毫不顧忌場合,對著白墨就是破口大罵。
遇到潑婦罵街,這著實讓白墨有些痛疼,開口道:“我沒有欺負他,我只是告訴她不要靠近我們家玲兒,他就在地上打滾撒潑。”
“我家兒子會打滾撒潑,一定是你欺負我兒子了?!?p> 話音落下,原本躺在地上打滾的男童也走了過來,一邊哭一邊指著白墨開口道:“媽,就是他打我。”
女子一聽自己兒子這么說,頓時不干了,自己這寶貝兒子平時自己都不舍得伸手碰一下,今天居然被別人給打了。
“你敢打我兒子,我今天跟你沒完?!迸诱f著,也開始撒潑打滾起來。
邊哭邊喊道:“欺負人了,打人了?!?p> 白墨一看這陣仗,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想跟女子糾纏看,起身變想走。
身后女子見狀,想去撲白墨,結(jié)果白墨一閃身,自己倒是摔了個狗吃屎。
人群是越聚越多,而就在此時,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分開眾人走了進來。
一看到倒在地上狼狽的女子,立刻上前攙扶:“老婆,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這樣?!?p> 原本女子還只是裝哭,現(xiàn)在摔了一跤,手和膝蓋都擦破了皮。
這下女子是真哭了,臉上的妝都哭花了,指著白墨道:“他打了你兒子,我來找他理論,又被他推倒在了地上?!?p> 聽聞自己兒子和老婆被人欺負,這還能忍。
男子頓時怒起,轉(zhuǎn)頭看向白墨,剛要開口罵,話沒出口便呆立在了原地。
有了自己男人撐腰,女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沖著白墨叫囂道:“敢欺負我們母女倆,看我老公怎么收拾你。”
說著女子又忘了一眼所在白墨身旁的顧玲兒:“原來就就是你這個小雜種,這……”
女子的話還沒說完,就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男子掄圓了胳膊,對著自己媳婦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女子被這一嘴巴子抽蒙了,兩秒鐘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對著自己男人咆哮道:“你瘋了,不抽他抽我干什么。”
男子聞言,啪又是一個大嘴巴子,然后背對著白墨,瘋狂地沖自己老婆使眼色。
女子此時哪管男子使沒使眼色,瘋了一般朝著自己男人就撓了過來。
兩個人頓時扭打在一起,一旁的男童見自己的父母廝打在一起,也真的被嚇哭了。
白墨皺了皺眉頭,拉著顧玲兒離開了。
待白墨徹底離開,男子這才開口求饒道:“媳婦,快停手快停手。”
女的這時候都打紅眼了,一邊撓一邊罵:“你個挨千刀,你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男子沒辦法,直接將女子輪起來摔在了地上。
女子被摔得不輕,有些發(fā)蒙,不過也終于停下了手,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你敢打我,我要和你離婚?!?p> 男子則是蹲在女子身邊,一身的冷汗,語氣驚恐的說道:“你可別哭了,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在玫瑰園大殺四方的男子。”
女子依舊在哭,不過卻是聽進去了男子的話。
男子繼續(xù)說道:“我告訴你,那個男的不是別人,就是剛剛那個人。”
聽到這話,女子的哭聲戛然而止,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那我騙你干嘛,我當時就在場,你不知道那場面有多恐怖,殺人如碾死一只螻蟻?!?p> 見自己老公不相識在開玩笑,女子全身也不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有些劫后余生道:“老公,還是你反應(yīng)快,否則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p> 男子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女子聞言,心頭一顫,看著一旁還在哭得兒子,拎起來啪啪一頓打,一邊打一邊罵:“都是你個小崽子,差點害死我們。”
……
返回別墅,白墨做飯。
顧玲兒寫完作業(yè)和劉大柱白狍子在院子里玩耍。
劉大柱以前只跟白墨親近,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玲兒。
而白狍子更經(jīng)常載著玲兒在院子四處亂跑。
白墨有心提醒別摔倒,但看著玲兒一臉的笑容,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這邊剛將飯菜端到桌子上,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按下接聽鍵,對面?zhèn)鱽淼穆曇魠s是有些熟悉。
“白墨先生,還記得我么?!?p> 聽這聲音,白墨想起來了,是齊家老二,齊戰(zhàn)。
自己當時和齊家兩兄弟交換了手機號碼,不過自己根本就沒有存。
皺了皺眉頭問道:“有什么事么?”
白墨依舊是開門見山,都不給齊戰(zhàn)寒暄的機會。
“額……其實也沒有什么重要的是。”齊戰(zhàn)說了一句,第二句話還沒出口。
電話中便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白墨居然直截了當?shù)膾鞌嗔穗娫挕?p> 齊戰(zhàn)和齊任都是一臉懵逼的對望,齊任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次我打,瞅瞅讓你說個事磨磨唧唧的?!?p> 重新?lián)芡ò啄氖謾C號。
白墨沒有開口,齊任則是先開口說道:“白墨先生,我是齊任。”
“我知道?!?p> “你先別掛電話,我找您有事。”
似乎是怕白墨再次掛電話,齊任搶先說道。
“什么事。”
“我們發(fā)現(xiàn)一處傳承陵墓,想請您一同前往?!?p> “我沒興趣?!?p> 白墨說了一句,電話中又是嘟嘟傳來一陣盲音。
齊家兩兄弟這下傻眼了,都不問問就直接拒絕么,兄弟二人可是在父親面前打了包票的。
有心再打個電話,被齊戰(zhàn)制止了:“我還是別打了,明天親自過去一趟吧,畢竟我們是請人,姿態(tài)放低一些。”
齊任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白墨不去的理由其實很簡單,他不喜歡齊家兩兄弟,所有跟他們沾邊的一切東西,自己都不想?yún)⑴c。
晚間吃完飯,白墨依舊是待在房間,煉化剩余的先天靈力。
道南姜家。
老者的尸體就橫放在大廳中央。
一個男子赤裸著上身坐在主位上,懷里還坐著兩名衣著暴露的女子。
姜傲天,姜家現(xiàn)任家主,房中術(shù)修煉大成,是化神境四重的強者。
此時的姜傲天目光看向放在地上的老者尸體,面色陰沉如水,聽著身旁之人敘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