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柔和關(guān)文君一起下了山,之后兩人就分開了。秦千柔和關(guān)文君一起下了山,之后兩人就分開了。
因為秦千柔怕有人跟蹤自己,到時候關(guān)文君豈不是也暴露了?
隨后,秦千柔給顧長生發(fā)了一條信息,告訴他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自己已經(jīng)乘車回來了。
秦千柔回到了荷花村,那一邊關(guān)文君也到了京城,她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顧長生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安排人過去相助關(guān)文君。
“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秦千柔看著顧長生問道。
如果關(guān)文君因為這次的事情遇到危險,甚至出現(xiàn)什么意外,那秦千柔肯定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關(guān)文君原本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如果不是秦千柔去找她,那她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我也不清楚,你讓你朋友小心一點?!鳖櫹壬f道。
當天晚上,秦千柔就收到了關(guān)文君的信息,說那個大廈里里面根本就不是煉氣士的老巢,就是個實驗室而已。
這個結(jié)果跟顧長生判斷的差不多,那些煉氣士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老巢堂而皇之的設(shè)在鬧事的大廈里面。
雖然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但是這也要分情況,一旦被人找到,很難脫身。
相反,狡兔三窟,這樣就算一個地方暴露,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藏起來。
關(guān)文君告訴秦千柔,她回去了,事情也已經(jīng)辦完了,讓秦千柔以后可以來看望她,不過不要再找她做事了。
事情的發(fā)展依然對顧長生這邊不利,煉氣士這群人躲在暗處,雖然前兩天被顧長生解決了一點人。
但說實話,那點人數(shù)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要有錢,可以招到大把有能力本事的人。
這件事不解決,顧長生覺得始終是個隱患,因為就好像有一條毒蛇一直都躲在暗處。
“我要去趟京城?!鳖欓L生說道。
直覺告訴顧長生,煉氣士的老巢就在京城,只要他去了京城,對方一定會聯(lián)系他的,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我跟你一起去吧?!鼻厍嵴f道。
“不用了,你就在家,馬上要開學(xué)了,我這次去,也不知道要呆多久?!鳖欓L生說道。
秦千柔一想也是,這都快八月底了,學(xué)生們馬上就要上學(xué)了,要不了兩天,學(xué)校就要開始慢慢地忙活起來了。
這個時候,她確實沒有理由離開。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秦千柔說道。
顧長生當天就買了去京城的機票,決定了的事情,顧長生可不想過夜。
當天晚上,顧長生就到了京城的機場,然后打車去了蘇妲己的住處。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顧長生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顧長生,歡迎來到京城,不知道顧長生有沒有時間,來我這里喝兩杯?”手機另外一頭傳來了一個變過聲的聲音。
“我就怕你沒有這個膽子,跟我打個電話,都不敢用你真實的聲音?!鳖欓L生冷冷的說道。
對方笑著說道:“顧先生,我這個人的聲音不好聽,所以才變聲的,還是回到剛才那個話題,不知道顧先生有沒有時間來我這里坐坐?”
“可以,只要你敢報你的位置,我就敢來?!鳖欓L生淡淡的說道。
“好,那我就把地址告訴你,我在國賓飯店,只要你來了,自然會有人帶你找到我?!睂Ψ叫χf道。
顧長生馬上讓司機改道去了國賓飯店,他倒要看看對方在耍什么花樣。
到了地方,顧長生下了車,走進了里面,立馬就有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走了過來,三十來歲,長相漂亮,身上帶著一股讓男人沖動的成熟女人氣質(zhì)。
這樣的女人,有時候往往比起青澀的女孩,更具有吸引力。
“你就是顧先生吧?”女人微笑著問道。
“是我。”顧長生淡淡的說道,雖然她很迷人,但是在顧長生的眼中,她跟村里的大嬸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請跟我來。”女人微笑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然后就帶著顧長生走了上去。
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女人敲了敲門,屋內(nèi)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女人打開包間的門,對顧長生說道:“顧先生,請進吧。”
顧長生走了進去,只見里面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長相普通,屬于那種往人群中一站,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顧長生,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有道?!蹦凶诱酒饋砦⑿χ斐鍪帧?p> 他的聲音沙啞,確實不好聽,還有點刺耳,跟他說話,似乎是一種折磨。
“你好。”顧長生跟吳有道握了一下手,對于吳有道是不是跟自己通話的那個人,顧長生不敢肯定。
因為打電話的時候是變聲的,誰知道電話那頭是人還是鬼。
“顧先生,其實我想見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吳有道笑著就給顧長生面前的酒杯倒上了酒。
“我不愛喝酒?!鳖欓L生淡淡的說道。
酒這玩意,并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是少喝為妙。
“是我的失誤,不知道顧先生不喝酒,我馬上換飲料?!眳怯械佬χf道。
“是嗎?我一到這里,你就知道了,不可能不知道我不愛喝酒吧?”顧長生淡淡的說道。
“顧先生,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可沒有監(jiān)視你,只是恰好我們的人在機場看到了顧先生你,所以我才知道?!眳怯械澜忉尩?。
顧長生也不想跟他爭辯,因為這個完全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吳先生,說一下正事吧,你找我來,不會就是想請我吃這頓飯吧?”顧長生問道。
“當然不是,至于正事,顧先生,你何必明知故問呢?”吳有道笑著說道。
顧先生說道:“合作的事情,我覺得沒必要,我們相安無事這么多年,何必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小日子,沒影響到誰,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吳有道說道:“是,這樣是挺好的,可是顧先生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我們煉氣士的缺陷你應(yīng)該從侯鈺的口中了解到了,我們要是不做出改變和突破,再要不了幾百年,我們就會慢慢地的消失,而顧先生你們,照樣一直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