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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在路上

上官婉兒

徐夫人在路上 暮雨晨雪 3567 2020-12-10 17:55:48

  老徐看到fixes 開棺時的笨拙動作起急。

  “姐夫,把繩子給我,我上去看看。”

  他說著拔出匕首,把槍上了膛。

  牙咬刀,手握槍,麻利的拉著繩子可上去了。

  “媽耶……老公,你小時候肯定是個爬樹高手!”

  我抬頭緊張地盯著老徐和fixes 。

  只見他倆在高空忙碌了差不多十分鐘,硬是沒把棺槨打開。

  “看來我們小瞧古人的封棺技術(shù)了,老公,不如把棺槨放下來慢慢研究。在高空操作太累?!?p>  我說著看看表哥他們。

  “我看這辦法不錯,放下來吧?!?p>  表哥說著開始幫忙放繩子。

  他們幾個小心翼翼的把大紅棺槨放了下來。

  “小心,別砸到腳了?!?p>  老徐急忙提醒著fixes 。

  “我們大家把防毒面具、手套都戴好。只要是皮膚裸露的地方都武裝好?!?p>  江河在認真的提醒大家。

  “哈哈,大才子是害怕我們與棺槨里的東西發(fā)生化學反應(yīng)?哈哈……”

  我說笑著也趕緊戴上面罩。

  感覺江河還是挺細心的男人,和上學時一樣。

  我觀察著棺槨:

  色澤艷麗,感覺七八成新,從外表看可以感覺出年代久遠,是唐代的東西,如假包換!

  但是造型簡單,不失古典。

  我接過老公手里的匕首,從棺槨邊緣縫隙插進去,感覺不好進入。

  我猜測,封棺時采取的不是水銀澆灌。

  或者內(nèi)棺的尸體一定在水銀里泡著。

  因為我從縫隙附近沒有聞到福爾馬林的味道。

  古代也不可能有福爾馬林。

  古時候一般防腐采取水銀、藥物堵塞的方式多點。

  從來沒接觸過考古方面的我,也只能看出這么多。

  我轉(zhuǎn)過頭問表哥:“哥,你看這棺槨怎么打開?好像封棺用的印度秘蠟?!?p>  “蜜蠟?”

  fixes 驚訝的問我。

  我知道他誤會了。

  fixes 肯定以為是吃的那種蜜蠟。

  “不是蜜蠟,是秘……蠟!”

  我拖著長腔沖fixes 講。

  “yangliu ……你說……什么是秘蠟?”

  他用不在調(diào)的中文說著。

  我看了看他說:“秘蠟最早是叫澆蠟,產(chǎn)自泰國,通常都是佛教里用的多,后來引進印度,開始用于喪葬方面。隨著技術(shù)的演變,印度人在澆蠟中加入了自己研制的秘藥。為了防止他人盜用,所以干脆后來改名叫秘蠟?!?p>  “嗯,不錯……看來妹妹對這方面頗有研究??!”

  表哥終于開口了。

  “活到老,學到老嘛!”

  我看著姐夫說。

  姐夫白了我一眼。

  “哥,這種蠟風干后堅硬無比,你可否有辦法打開?”

  我對表哥說的同時順便看了一眼江河。

  江河走過來說:“辦法倒是有一個。”

  “什么辦法?”

  我盯著他問。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他這里。

  “蠟通常在狹義上是指脂肪酸、一價或二價的脂醇和熔點較高的油狀物質(zhì)……”

  “別在這裝酸秀才……縮短……說主要內(nèi)容?!?p>  我聽到他開始長篇大論,立馬制止他。

  我就是這樣的急性子,不喜歡拖泥帶水。

  江河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是這脾氣?……”

  我瞪著他不說話。

  “與熱油或者冰……可以融化……”

  “油?冰?去哪里弄?”

  我打斷了他的話。

  “那我也沒轍了?!?p>  大家都互相對視著,開始出現(xiàn)躁動!

  我知道這兩樣東西在這古墓里難搞來。

  看似很平常的東西,在古人地盤比登天還難。

  “嗯……老公……不用搞那些化學方法,直接動粗……劈開??!”

  “妹妹……萬萬不可……這可是國家一級保護資源……”

  表哥緊張的講著。

  “哥?你也知道這屬于國家的?那你干嘛還來挖國家的墻角?”

  我一句話把表哥說的蹲一邊不吭了。

  我想:假如小茹姐在,肯定也會說出這番話吧!因為我了解她的性格,和我一模一樣!

  姐姐說:“盡量在不破壞棺槨的情況下打開。”

  我白了姐姐一眼,把刀遞給她,我也蹲在表哥旁邊。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幾個輪番上陣撬動那個棺槨。

  最終沒有一人打開。

  這棺槨里到底有人嗎?

  如果有,會是誰?

  首先從棺槨的規(guī)格來看,排除皇親國戚。

  唐代,一品官員開始算……

  哎……可惜自己的歷史學的不好。

  這次下墓就該把歷史老師帶來……

  突然困意涌上心頭。

  好想睡覺!

  “大家別忙碌了,不如上去看看那些小棺材有什么玄機!”

  老徐提議著。

  大家都沒吭聲,其實都已默認了。

  目前也沒好的辦法!

  于是他們五個男人動身全都拉著繩子上去了。

  “這么多……一個一個開棺根本不現(xiàn)實……”

  姐夫說著拉著繩子又下來了。

  他從包里掏出一個小型鉆。

  “你干嘛?”

  姐姐看到了急忙問。

  “不如用鉆在棺槨上面鉆些小孔,然后再砸開,只把棺槨的蓋子毀掉,其他保留。這是最好的辦法?!?p>  他說著就動手開始鉆。

  我看表哥這次沒有再反對。

  可能他也感覺這個舍小保大的方法可以吧!

  老徐他們幾個在輪流鉆著,我趁機睡了一會兒。

  茲茲吱~吱吱茲的鉆聲吵的我根本睡不著。

  我閉著眼睛在心里數(shù)著鉆的孔數(shù)……

  差不多有十幾分鐘吧,突然沒聲音了。

  我起身查看。

  果然這個方法管用。

  打開了~

  大家開心的不得了。

  可是都忽略了棺槨里有人呢。

  我感覺棺槨里肯定有人,所以為了防腐效果,棺槨才會封的這么嚴。

  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到僵尸。

  我知道棺材內(nèi)層最多也就一具尸體。

  想起在學校解剖室的歲月,什么沒見過?

  我努力讓自己鎮(zhèn)靜,然后伸手摸了下脖子里的金佛。

  這個佛像我好多年沒取下過,這是開過光的。

  我身為新時代的人,不迷信。但是好多事不信不行。

  我在心里默默告訴小佛:我們只是打開看看,并無惡意,希望你與亡靈傳達我們的敬意!

  “我來……”

  老徐說著打開了蓋子。

  里面還有一層。

  這層是內(nèi)棺的蓋子,上面有描金花紋,但是沒有紅色,只有黑色和金色。

  紅色棺槨套黑棺?

  我抬頭看了一眼表哥。

  “這種下葬方式少見,莫非……”

  表哥不再說話。

  “老公……橡膠手套……”

  老徐從包里取出手套遞給我。

  “小姨子,以前去學校接你都是看你解剖現(xiàn)代人尸體,今天解剖古人尸體是平生第一次吧?”

  姐夫開始取笑我。

  姐姐開口:“你閉嘴……像個姐夫樣嗎?”

  我看了一眼姐姐。

  “誰說我要解剖古人尸體?我是戴橡膠手套準備下粘液里取珍珠……”

  哈哈……

  “一群不著調(diào)的……”

  姐姐又開始啰嗦了!

  “老婆,我來……”

  老徐說著也戴上手套。

  我們把內(nèi)棺的蓋子推動了一下。

  感覺內(nèi)棺蓋子好打開。

  “停下!”

  我突然喊停,大家都驚恐的看著我。

  我感覺是不是自己過于緊張了?

  “柳柳?”

  姐姐盯著我。

  “大家不要驚慌!我就是想告訴大家,這封閉了多年的棺材,如果里面沒東西好說。假如有人,待會兒不管看到什么情況都不可驚叫……”

  我說著停止了話語。

  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么細節(jié)的告訴大家。

  記得上學時,付教授說:尸體在密封保存數(shù)年的情況下,突然遇到空氣或者活人身上的電流會起反應(yīng)……

  說到活人身上的電流,,,。嗯,這是個復雜的哲學問題。簡單說就是像空氣那種東西吧,看不到,但是會吸進肺里,屬于兩種物體之間相聯(lián)系的那種介質(zhì)!

  “yangliu ……不害怕……”

  fixes 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我瞟了一眼老徐!

  低頭把棺材蓋打開了。

  “哇……美女?”

  fxes 驚叫著。

  “天啊……”

  姐姐也叫了出來!

  “太不可思議了……”

  表哥說著準備掏相機。

  只見棺材里裝滿了水銀,水銀剛好沒過尸體,但是古尸頭上戴的鳳冠并沒有完全淹沒。

  可能遇到空氣后水銀開始蒸發(fā)變少。

  慢慢的古尸顯現(xiàn)了出來。

  感覺這具女尸個子也就一米五五左右。圓臉、柳葉眉。

  她好像纏足了,穿著紅色的露腳面繡花鞋子。

  手指發(fā)白發(fā)脹。

  棺材里沒有財寶,只有一個長方形小匣子!

  我伸手拿出那個匣子。

  女尸立刻發(fā)生了變化。

  從開始清晰的五官慢慢皮膚收縮,睜開了眼睛。

  “啊……”

  姐姐大叫著捂上了眼睛。

  老徐也緊緊在背后抱著我。

  我知道他不是害怕。

  他是怕我害怕。

  “大家不要驚慌,這是正常反應(yīng)。遇到空氣后的反應(yīng)其實和火葬時尸體的反應(yīng)是一樣的……”

  我說著把匣子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卷布。

  一時間我納悶了!

  忙活半天搞了一卷破布?

  我把布遞給表哥。

  因為在場的人就表哥懂書法,見過好多字體。

  我想他肯定能看出玄機。

  古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在棺材里放卷布。

  我們都走過去盯著表哥。

  表哥打開仔細的在燈下看。

  “老婆……那上面沒一個字???難道是無字天書?張無忌的后代?……”

  “哈哈……老公,你能不讓我笑嗎?”

  我趴在老徐身上笑的止不住。

  姐姐瞪我一眼,我便不敢再笑了。

  我看到表哥用火機在烤那塊布。

  這不是電視里的鏡頭嗎?

  嘿嘿……我偷偷在心里笑!

  烤了大概一分鐘,什么字都沒。

  又把布泡在水里。

  突然真的有字了。

  “有了……有了……”

  我驚叫著。

  “哥,上面說什么?”

  我湊近那塊布問表哥。

  只見表哥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在燈下端詳著那塊布。

  許久,表哥開口了:這塊布上寫的是一個叫上官婉兒的宮女的事。她喜歡尤侍郎。

  “尤侍郎?”

  我心生疑惑。

  “柳柳,別插嘴……”

  姐姐吆喝我。

  表哥說:好像后來女皇知道了,處死了尤侍郎,這文字的下面還有一首詩:

  宮墻深深鎖清秋,

  孤枕難眠思郎君。

  不知何年何月見,

  待到酒灑漫雪霜。

  我想這首詩描寫的是這個叫上官婉兒的女人對情郎的思念吧!

  然后表哥不再說話。

  “沒了?”

  我盯著表哥問。

  “沒了……”

  表哥把布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說:“老公,這個上官婉兒不是武則天第一個女一品官嘛,怎會葬在這里?”

  “老婆,我從來不看清宮戲的。而且電視上也不能信的……”

  老徐說著把那個紅色的棺槨蓋子整理好。

  “哎……又白忙活一場……”

  我說著把布收起來裝進了包里。

  “沒白忙活,至少證明歷史上確實有過上官婉兒這個人,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只活了56歲?!?p>  姐姐說著開始整理匕首、槍支。

  我想姐姐平時也愛看清宮戲吧。

  “我們繼續(xù)向前走,看看還有出口沒?”

  江河說著向前走去。

  

暮雨晨雪

紅色棺槨內(nèi)發(fā)現(xiàn)上官婉兒,一時間嚇壞我,從棺槨內(nèi)的文書記載,揭秘了武則天不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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