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長煦這邊,自從接了電話之后,會議室里的人都挺好奇,這個讓易長煦暫停會議的人,是何方神圣。
于是眾人都把目光放到一旁的許聽雨身上。許聽雨,是易長煦的助理,易長煦最信任的人。然而許聽雨也很好奇,她剛剛看到了易長煦的備注名,是一個白月光……
許聽雨好奇歸好奇,但是她也有點(diǎn)失望。當(dāng)初易長煦來的的時候,她還是個剛出社會的小女孩。要不是易長煦一路扶持,她也不可能到了總經(jīng)理助理的位置了。
易長煦回來的時候,眉眼間藏不住的愉悅。許聽雨看到易長煦的笑容,不知怎么,還有些刺眼。意識到這個,許聽雨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喜歡上自己的上司了。
會議結(jié)束之后,許聽雨被幾個八卦的員工拉住,“聽雨姐,你知道給易總打電話的人是誰嗎?”
“我怎么知道?有這閑工夫,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工作能力!”許聽雨沒好氣的說道,說完,踩著高跟鞋走出會議室。
留下會議室的八卦員工面面相覷,許聽雨平時不是最溫柔的嗎?怎么今天,吃炸藥了?幾個人也是被許聽雨的語氣嚇到了,于是下午上班的時候,也不敢在辦公室七嘴八舌的。
一下午,辦公室出奇的安靜。
“聽雨,給定一下周末回去的機(jī)票?!痹S聽雨在辦公室給易長煦匯報(bào)完工作之后,易長煦叫住了許聽雨,說道。
許聽雨不解的看向易長煦,“易總,周末您有一個晚宴要參加。而晚宴上有不少厲害的前輩,或許會對您的項(xiàng)目有幫助?!?p> “我知道,給我訂機(jī)票。”易長煦低著頭,說道。
“易總,我不明白,為什么。您明明知道,您手上的這個項(xiàng)目,不少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您現(xiàn)在要是離開,那這個項(xiàng)目,很有可能落到別人手里!易總,您三思!”許聽雨蹙眉,走到易長煦辦公桌前,說道。
易長煦終于抬頭,臉上寫滿了不耐,“許聽雨,什么時候我做的決定,你可以說三道四了?你是總經(jīng)理還是我是總經(jīng)理?”
許聽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不好,低頭認(rèn)錯?!靶辛?,出去吧,給我定回國的機(jī)票?!币组L煦繼續(xù)低頭,然后說道。
許聽雨攥緊拳頭,臉色陰沉的出了辦公室。雖然生氣不滿,但許聽雨還是乖乖的給易長煦訂好了機(jī)票。許聽雨緊緊握著手機(jī),腦海里全是易長煦手機(jī)上的那個白月光,還有剛剛在辦公室里,易長煦的那些話。
她感到不甘,努力了那么久,就因?yàn)榘自鹿獾囊粋€電話,所有都沒了!這個白月光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真的愛易長煦,為什么要在這樣的關(guān)頭讓易長煦離開?
白月光難道不知道易長煦為了這個項(xiàng)目受了多少苦?許聽雨越想越覺得生氣,偏偏易長煦還甘之如飴的模樣,許聽雨更加不服氣??墒窃S聽雨又能怎么樣呢?她什么都做不了。
周末的時候,易長煦回了國。洛瀟瀟跟林呈祎站在機(jī)場出口的地方等著。已經(jīng)到了秋季,而洛城的天氣還是像夏天一般熱。洛瀟瀟坐在車?yán)?,手里拿著冰激凌。而林呈祎卻感覺不到熱,所以站在外面,也沒出汗。
洛瀟瀟吃完冰激凌,將車窗降下,探出半個腦袋,問林呈祎,“你真的不熱嗎?要不要上車坐會?”
“行了,回去吧你,我不熱。要是等會錯過了易長煦,讓他有危險(xiǎn)了怎么辦?那可是您心里的寶貝疙瘩呢!”林呈祎將洛瀟瀟的腦袋推回去,無語至極。
洛瀟瀟笑了笑,“那就辛苦你了!你說洛城為什么這么熱呢?”洛瀟瀟說道。
林呈祎不解的看著車?yán)锏穆鍨t瀟,有那么熱嗎?不至于吧。林呈祎因?yàn)樽约旱脑?,一年四季都是冷冷的,洛瀟瀟那次碰到他的手,也是冰涼的。
過了一會,林呈祎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出口,方才看到了洛瀟瀟給他的照片上的人——易長煦。林呈祎見到易長煦本人之后,也不得不感嘆一句。易長煦長相不似林呈祎那般,林呈祎是一副高冷要死的模樣。
而易長煦則是濃眉,丹鳳眼,殷紅色的唇,棱角分明。嘴角有時還會有一絲微笑。此時易長煦才出來,就有好幾個女生問他要了聯(lián)系方式,而易長煦臉上總是掛著疏遠(yuǎn)的笑意拒絕那些女生。
林呈祎抱著手臂看了好一會,洛瀟瀟降下車窗,拍了一下林呈祎的手臂,“愣著干嘛!快去接一下他!那么大一個箱子,他怎么拿的動!”
林呈祎聽了洛瀟瀟的話,更加無語。翻了個白眼,朝易長煦走去。
“喂!易長煦,我叫林呈祎,是洛瀟瀟的手下!天太熱了,她在車上沒下來,要我來接你。”林呈祎冷著臉走到易長煦跟前,將那些女生隔離開來。
女生們見到林呈祎,紛紛退縮,林呈祎看上去好兇,挺像道上的人……然而還是有幾個女生不怕的想走上前,然而卻被林呈祎的一個眼神看去,變得不敢上前了。
“好本事!我都沒有這樣的威力?!币组L煦笑道。
林呈祎沒說話,卻暗自在心里吐槽,就他那臉上帶著笑容的拒絕,任誰都不會放在心上吧??墒橇殖实t不知道,易長煦以前并不是這樣。
易長煦以前板著臉可是很嚇人的,然而變成現(xiàn)在,也是不得已。畢竟要接手易氏,如果一直都是那樣凍的死人的模樣,估計(jì)沒人會愿意與他合作吧。
洛瀟瀟雖然坐在車上,但是目光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易長煦。林呈祎如何能不知道,在心里對洛瀟瀟說道,“洛瀟瀟,你別忘了,那糟老頭子走之前告訴你什么了。你也別忘了,這次讓他回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只是想在他還看不到的時候,多看看他……我一會裝睡,你不要拆穿我?!甭鍨t瀟說道,雖然這樣說著,洛瀟瀟的眼神還是沒有從易長煦身上挪開。
林呈祎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擋住洛瀟瀟的視線。
洛瀟瀟見到越走越近的兩人,慌了神,趕緊閉上眼裝睡。林呈祎替易長煦放好行李之后,拉住易長煦,“誒,你等一下,洛瀟瀟昨天因?yàn)楣ぷ?,忙到很晚,現(xiàn)在估計(jì)在睡覺,一會上車輕點(diǎn)?!?p> 易長煦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林呈祎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然而這句話卻是冷冰冰的。而且,林呈祎的手很冰,溫度透過衣服傳到他的手臂上,易長煦不禁打了個激靈。
林呈祎見狀,趕緊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