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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當(dāng)邪王

第十二章 超規(guī)格

我在東京當(dāng)邪王 手心墨 3216 2020-12-08 11:45:05

  兩百米沖刺所需的時間很短,比賽很快就結(jié)束了。

  輕輕松松的贏下比賽,大澤雷克并沒有覺得高興,而是等到死黨抵達(dá)終點(diǎn),就感到萬分擔(dān)憂的問道:“黑澤,你該不會是真得了癌癥吧?”

  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他跟黑澤的體育成績應(yīng)該是相差不多的,根本不可能像是今天這樣,領(lǐng)先十幾秒那么多。

  “你別太囂張,剛才佛珠突然斷開,讓我感覺怪怪的,沒有認(rèn)真跑。等我休息一下,再比一次?!?p>  用發(fā)軟的雙腿跑到終點(diǎn),黑澤源喘了幾口氣,便是直起腰來的說道。

  “比就比,誰怕誰,要再比沖刺嗎?”

  看到他不服輸,大澤雷克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比跳遠(yuǎn)?!?p>  黑澤源聞言一頓,當(dāng)即就做出了選擇。

  開玩笑,他剛才都快被嚇?biāo)懒耍睦镞€敢再來一次沖刺???

  要是再把那個獨(dú)眼大長腿邪物給吸引過來的話,他是真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存活。

  “我都行?!?p>  對此,大澤雷克也是信心十足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不多時,比賽再開,不同于沖刺,跳遠(yuǎn)不需要裁判,頂多是找個同學(xué)幫忙看一下。

  結(jié)果很快就出爐了,從發(fā)軟的狀態(tài)中緩過來,黑澤源成功扭轉(zhuǎn)了分?jǐn)?shù)。

  “一比一?!?p>  “那再來一次跳遠(yuǎn)。”

  “算了吧,感覺你也沒啥事。”

  聽到又要跳遠(yuǎn),大澤雷克頓時就不想答應(yīng)了。

  單單是沖刺,身高178與身高182的差距并不大,甚至是沒有差別,但是在跳遠(yuǎn)方面,腿長那還是有優(yōu)勢的。

  ★

  再度回到課堂,黑澤源這一次沒辦法集中精神上課了。

  回想起體育課的遭遇,他陷入了沉思:“喜歡百米沖刺和兩百米沖刺的邪物嗎……”

  每一個邪物都有各自的喜好與興趣,他從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

  比如秋葉原的七胖,當(dāng)時就是在排隊,不管能不能買到,但它就是有排隊買游戲的習(xí)慣。

  但相比起在此之前的所有遭遇,這一次他真是大開眼界,更是徹底的見識到了,邪物的恐怖之處。

  兩百米沖刺,對于獨(dú)眼大長腿而言,4秒就抵達(dá)了。

  秒速50米,這是何其夸張與恐怖的速度,等于是時速180KM。

  正常情況下,就連高速公路上的轎車都跑不過它。

  如此夸張的速度,要是發(fā)起攻擊的話,速度加力量,一棟樓都不夠它拆的,人類在其面前,更是一碰就碎。

  “幸好它的注意力都在比賽上……”

  大概理解到獨(dú)眼大長腿的力量,黑澤源不免有些后怕,心有余悸。

  不管怎么說,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他以后是絕對不可能參加沖刺比賽了。

  就算是體育老師安排,也絕對要借理由逃掉,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次站在起點(diǎn)。

  學(xué)校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安全,雖然大部分邪物都很正常,但還是存在著獨(dú)眼大長腿這種超規(guī)格級別的邪物。

  撇開這件事,黑澤源單手放在口袋里,揉搓著佛珠。

  左手僅剩的三串佛珠手鏈,只有這一串,因?yàn)楠?dú)眼大長腿的出現(xiàn)而爆裂。

  也就是說,唯一能起到辟邪作用的佛珠手鏈,只有它。

  照此來推論,只要找到販賣這串佛珠的那家店,有可能得到什么答案。

  即使是得不到什么答案,他也必須再買一串同樣的佛珠手鏈。

  如若不然的話,別說是超規(guī)格的恐怖邪物,他就連正常的邪物都對付不了,只能硬著頭皮去抗。

  想到后續(xù)的諸多情況,黑澤源也是在心中暗暗自語:“回家之前必須買到手,要不然的話,侏儒老頭知道我看到了它,說不定會攻擊我。”

  他對于邪物的了解還很少,不知道它們會不會記仇,但保險起見,還是謹(jǐn)慎應(yīng)對。

  “黑澤,上來解一下這道題?!?p>  就在這時,講臺后的老師發(fā)現(xiàn)黑澤源這個優(yōu)等生有分心的情況,就點(diǎn)名道。

  學(xué)好三年,學(xué)壞三天,對于優(yōu)等生,可不能太優(yōu)待,必須要更加嚴(yán)厲,一旦有所懈怠,必須趕緊制止。

  “是?!?p>  黑澤源聞聲緩過神來,旋即就起身去答題了。

  ★

  “叮咚噹咚!”

  一天的課程,最終在鈴聲當(dāng)中結(jié)束了。

  日本的放學(xué)時間很早,黑澤源和大澤雷克,雖是有參加社團(tuán),但基本上是幽靈部員,只是掛名。

  為何如此,那自然是因?yàn)樗麄儽绕鹕鐖F(tuán)活動,更傾向于回家打游戲。

  “大澤,你身上帶錢了嗎?”

  走出校舍,黑澤源看到混跡于學(xué)生人群之中的邪物,猶豫之后,還是開口道。

  “帶了啊。”

  大澤雷克聞言也沒多問,理所當(dāng)然的答道。

  “借我一點(diǎn)?!?p>  確認(rèn)到答案,黑澤源就提出了請求。

  這是無可奈何的決定,雖然向老爸要五萬很輕松,但老爸還沒下班。

  至于找老媽要錢,老媽固然是家庭主婦,待在家里,找她要錢也不難。

  但問題是老媽對于手機(jī)和電腦都不是很熟,也不會用網(wǎng)銀,還得麻煩她出門一趟,找ATM機(jī)轉(zhuǎn)錢。

  綜合考慮,還是跟死黨借一下比較快,等回到家里拿出最后的小金庫,明天還上就好。

  “你不是大富豪嗎?怎么要跟我借錢?需要多少?”聽此請求,大澤雷克頓時就感到驚訝了。

  在去年跟黑澤一起去買游戲的時候,他可是有看到過的,黑澤的錢包到底有多厚,至少有十幾張的萬元大鈔。

  這么一筆巨款,在高中生之中,簡直是不得了。

  “五萬,我今天沒帶錢,明天還給你?!?p>  看到他有借的意思,黑澤源想了想就說道。

  斷裂的佛珠手鏈,究竟是哪一家買的,他也忘記了,必須要一家家去問。

  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佛珠項(xiàng)鏈,最貴的一條高達(dá)五萬。

  保險起見,最好是準(zhǔn)備好足夠的資金。

  “你管這叫一點(diǎn)?你好大的口氣!”聽此說法,大澤雷克不免瞪大了眼睛。

  五萬日元,對于學(xué)生而言,還是挺大的一筆錢,畢竟高中生一個月的生活費(fèi),也就是三萬。

  “差不多……你身上帶的有那么多嗎?”黑澤源聞言頓了頓,便是問道。

  “有是有,不夠還能去取呢,倒是你借錢要干嘛?該不會是賭博吧?”大澤雷克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就確認(rèn)道。

  死黨有請求,他自然是能幫則幫,但要是拿去賭博的話,可就不行了,那純粹是推人入火坑。

  “我的品性你還不了解嗎?怎么可能去碰那東西?!焙跐稍纯吹剿衷谙共?,翻了翻白眼就說道。

  “那還行,先走走再說吧,這里人多眼雜?!笨吹剿桢X還那么囂張,一點(diǎn)都不心虛,大澤雷克意識到不是賭博,便是放心了。

  “好?!?p>  對此,黑澤源也是沒意見。

  要是大澤當(dāng)眾從錢包里拿出五萬日元給他,被別人給看見的話,說不定還以為他在敲詐勒索與霸凌呢。

  “大澤,你拿五萬打算做什么?”繼續(xù)往校外走去,大澤雷克左右看了看,就湊到身邊的小聲問道。

  “……”

  黑澤源沉默了,一時間沒想到好理由,反正不可能說是去買佛珠,索性是意味深長的一笑,任憑他去理解。

  要是說去買佛珠,大澤估計是不會答應(yīng)了,而是認(rèn)為他被洗腦傳銷了。

  即使是以死黨的身份,強(qiáng)行讓對方相信了自己,估計也會引得疑神疑鬼。

  看到他那神秘莫測的笑容,大澤雷克心中一動,就想到了一個可能:“你該不會是去找大姐姐吧?”

  “不是?!?p>  發(fā)現(xiàn)他的閱讀理解很歪,黑澤源真是無語了。

  “也對,以你的姿色,大姐姐給你錢還差不多?!?p>  隨著他的否認(rèn),大澤雷克想了想,也是覺得有道理。

  論顏值,他的死黨可是很能打的,要不然也不會經(jīng)常收到情書。

  長得那么帥,要不是同為男人,而且他也很帥,估計都未必能跟黑澤成為死黨。

  “不是大姐姐,難道是交女朋友了嗎?”

  “大學(xué)生?還是OL大姐姐?”

  “總不能是初中生吧?”

  對于他的連番猜測,越來越離譜,黑澤源只好一次次搖頭。

  這樣的名頭要是神秘一笑的話,一旦被落實(shí),那他的光輝形象可就全毀了。

  放學(xué)的路途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險的邪物。

  最終,離開了學(xué)校,于一個拐角處,大澤雷克也是將五萬交給了他。

  連連猜測都沒有找到正確答案,他也是放棄了。

  朋友之間,即使是關(guān)系與感情再好,也終究有難言之隱,不必多問。

  “之前一直追著我喊富豪,沒想到你也挺富豪的啊?!?p>  看到他拿出五萬元那豪爽的姿態(tài),黑澤源接了過來,塞到錢包里,也是調(diào)侃道。

  “咳,我挺普通的?!?p>  大澤雷克聞言一窘,旋即就訕笑道。

  “說起來,我好像還沒去過你家啊,之后去拜訪一下?!卑l(fā)現(xiàn)他很心虛,黑澤源突然是有些好奇他的家境了。

  “下次吧?!睂Υ艘?,大澤雷克含糊的應(yīng)付過去。

  “你小子該不會是什么大少爺吧?”越是敷衍,黑澤源就越是覺得蹊蹺。

  實(shí)際上,他在以前就提起過幾次去大澤家玩,畢竟總讓人家來找自己也不好。只不過,都被大澤給搪塞過去了,以至于相識一年多,都沒拜訪過一次。

  看到他的思維那么跳躍,大澤雷克有些無語,索性是坦白道:

  “我實(shí)話跟你說吧,我媽的性格比較嚴(yán)厲,而且不太會說話,容易得罪人。初中的時候,有幾個朋友來我家,都被她得罪了,最后都不敢再來了?!?p>  “好吧?!?p>  了解到真實(shí)原因,黑澤源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每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雖然他的父母,脾氣和性格都很好,但這不代表別人家也是一樣。

手心墨

感謝Sharnoth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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