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極端的方法(求收藏)
“月華,接下來怎么辦?”
撇開逗兔子的事情,黑澤源接受了現(xiàn)實(shí),就問道。
這個亡烏絕對不是什么善茬,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盡可能的提高戰(zhàn)力。
“等你掌握力量,去追殺亡烏,越快越好?!?p> 具體的計劃,菅原月華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不想再贅述,聞言就說道。
固然是知道越快越好,再拖多一會,都可能會有人因此而喪命,但黑澤源看了一眼掌心上的黑色小兔子就萬分頭疼:
“我已經(jīng)召喚出雪夜了啊,問題是它的戰(zhàn)斗力有多高……你有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偵查器之類的東西?”
如果帶著這么小的兔子,跑去跟亡烏對決,他覺得自己的勝算,絕對不超過1%。
“沒有那種東西,不過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快速提高它的戰(zhàn)力?!?p> 菅原月華看出他的頭疼,就說道。
“什么方法?”
“吃邪物,我之前不是說過嗎?邪物是最高級的食材?!?p> “讓雪夜吃邪物嗎……”
意識到唯一的選擇,黑澤源陷入了沉思。
說實(shí)話,他其實(shí)已經(jīng)想到這個辦法了,但也考慮到了另一個問題。
雪夜吃邪物變強(qiáng)的同時,亡烏也是一樣。
更甚至,亡烏在掠殺的方面,絕對是比他們要快上很多倍,因為還能夠飛行……而且它的目標(biāo),不只是邪物,還包括了封邪師,動物,以及人類。
不等他多加思慮,菅原月華的下一句話,就打斷了他的一切想法:
“我的意思是你吃邪物?!?p> 此話一出,黑澤源的身體都是為之一震,心中駭然,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雖然他的目光很震驚,更是動搖萬分,不過菅原月華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堅定態(tài)度的說道:
“亡烏的巔峰實(shí)力,非常可怕,就連神宮寺鳳凰都只能封印,而不是殺死。我們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如今的它,逃出封印的時間不久,頂多是二級或者一級的實(shí)力。
一旦讓它恢復(fù)到特級的水準(zhǔn),能夠施展邪術(shù)與領(lǐng)域,那就遲了。而雪夜的強(qiáng)度是絕對足夠的,問題是你的力量太弱太少,所以召喚出來的雪夜才會這么弱?!?p> 這番話的口吻很認(rèn)真,黑澤源知道,她不是開玩笑。
固然是知道如此,但是事情,往往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簡單的。
暫且不論邪物的外貌有多惡心與陰間,單單是肉質(zhì),就是不可能吃下去的感覺。
恍惚之間,冰冷到極致,滑膩又柔軟的肉質(zhì)觸感,再度從心靈被喚醒。
“唔……”
單單是回想起那種感覺,黑澤源只感覺胃部一陣翻騰,惡心到反胃。
毫不客氣的說,吃邪物,絕對比之吃蒼蠅都要恐怖一萬倍,完全超出了人類的接受范圍。
即使他的適應(yīng)能力,已經(jīng)是比正常人要強(qiáng)上很多,但還沒有強(qiáng)大到這種地步。
面對著這種情況,還說能夠吃下去的人,絕對是神經(jīng)病。
“你要是接受不了了,那我們只能盡快行動了。以你和現(xiàn)在的雪夜去應(yīng)戰(zhàn),我想辦法在旁邊支援。”
看出他出于生理本能的排斥與抵觸,菅原月華頓了頓,就說道。
“抱歉……”黑澤源干嘔了幾下,整個人都不好了,意識到她的妥協(xié),便是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配合人家,但實(shí)力不允許。
“這是最極端的做法,你接受不了很正常?!?p> 對此,菅原月華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倒不如說,要是黑澤源真能夠吃下去,那才叫可怕。
“我有一個疑問?!本驮谶@時,黑澤源突然是想起來一件事,便是問道:“強(qiáng)大的邪物之間,會不會相互攻擊?”
對此,菅原月華微微頜首,肯定了此事,旋即意識到他的思路,就說道:
“一級以上的邪物,通常都有各自的地盤,一旦相遇就會廝殺。即使是產(chǎn)生了清晰意識的特級邪物,都會廝殺,為了吞噬對方的力量。但你要是想借助這個方法狩獵亡烏,我覺得不行。因為亡烏的速度太快了,再加上極度警惕,一旦發(fā)覺,絕對會逃跑,邪魔可沒有什么強(qiáng)者的傲氣?!?p> “你先聽我說?!?p> 看到她察覺到了思路,黑澤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樣是覺得如此,但還是說道。
旋即,黑澤源就開始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比如神社的六臂修羅,以及田徑場上的獨(dú)眼大長腿。
根據(jù)他的目測與這兩天的遭遇來看,這兩個家伙絕對是一級邪物,擁有著絕對的戰(zhàn)力。
商量作戰(zhàn)計劃,并非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
考慮到成功率,以及諸多的可能性,他們也是討論不已。
直到黑澤源的肚子開始叫喚,感覺到饑餓感,才停止下來。
他抬了抬頭,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鐘表,才發(fā)現(xiàn)時間竟是不知不覺間,已然是下午六點(diǎn)半。
他們商量著計劃,竟是耗費(fèi)了一個多小時。
“先吃飯吧,然后借著送你回家的理由出門,開始行動。”
意識到時間,黑澤源腦袋上頂著雪夜這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兔子,站起身來就說道。
今天中午只吃了兩個面包,過去了那么久,他真是餓到不行了。
旋即,兩個人就走出了房間。
客廳內(nèi)很空蕩,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但燈光卻是明亮。
“人呢?”想著出來就能吃上晚飯的黑澤源,見此不由得一愣,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今時今日,可不同于往常,他可以感覺到客廳內(nèi)的空無一人,并非是躲起來了,而是壓根就不在家中,仿佛是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一樣。
然而,還不等他多加擔(dān)憂,黑澤源的目光巡視了一圈,就看到沙發(fā)前的小桌子上,放著幾張萬元大鈔。
“……”
看到這東西,黑澤源要是還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在開玩笑了。
很顯然,通常在晚上六點(diǎn)回家的老爸,嚴(yán)格的執(zhí)行了作戰(zhàn)B,即是不打擾到他跟女生的單獨(dú)相處。
至于陽奉陰違的由紀(jì),以及慌慌張張,立場不堅定的老媽,估計是直接被老爸帶出去吃晚餐了。
臨走前,給他留下了一筆錢,讓他作為男人,可以出手闊綽一點(diǎn),帶女生出去吃一頓好的。
“都不見了呢?!陛言氯A跟隨著走出來,左右觀望了一眼,也是看明白了狀況,嘴角止不住的上揚(yáng),被不曾謀面過的黑澤家一家之主給逗樂了。
“我們出去吃吧?!?p> 黑澤源想了想,也是做出了決定。
雖然他會做飯,但那廚藝,頂多是能吃,還沒達(dá)到招待人的級別。
“我都可以?!?p> 對此,菅原月華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
離開家中,乘坐著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個時間是飯點(diǎn),家家戶戶都在家中吃飯。
乘坐著電梯一路往下,菅原月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真的要賭嗎?其實(shí)去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單獨(dú)面對亡烏,可能會更好。只要你能擋住一小會,我在遠(yuǎn)處攻擊,有可能一擊重創(chuàng),甚至是斃命?!?p> “你那個計劃才是在賭,雖然回報率很高,但一旦失敗,死亡率也很高。你之前也說過很多次了,亡烏的速度很快?!?p> 黑澤源聞言看了她一眼,就說道。
“好吧?!?p> 得知到他的考量,菅原月華也是不再多言。
察覺到她安靜了下來,黑澤源瞄了她一眼,就陷入了沉思。
說實(shí)話,其實(shí)他的心里沒底,無論是計劃,還是菅原月華。
固然是兒時的青梅竹馬,但是對方的來歷太過莫名了,知曉千年之事,實(shí)力也是未知。
要不是因為以前就見過面,再加上菅原月華有能力嚇退亡烏,卻是不殺他,而是跟他商量那么多,黑澤源是真的不敢相信她。
但不管他相不相信,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要解決亡烏,必須要盡快,要不然的話,一旦等到它恢復(fù)到足夠多的力量,那就萬事休矣了。
縱使接下來的計劃,還要去一趟學(xué)校,但畢竟是晚高峰期,所以他們沒有去地鐵站,而是在家的附近,找了一家家庭餐廳。
即使日本很小,但還沒有偶然到撞見父母的地步。
女服務(wù)員在點(diǎn)菜期間,因為菅原月華的姿色與美貌,甚至是看的有點(diǎn)發(fā)呆。
見此,黑澤源也是多看了她一眼。
不得不說,小時候就是美人胚子的菅原月華,八年的時間未見,已然是變得這般漂亮。
要是沒有看見邪物這件事,時隔多年的重逢,估計他早就欣喜若狂,按捺不住心中的驚喜了。
畢竟,兒時相識的青梅竹馬,竟然變得那么漂亮,而且他們之間還有結(jié)婚之類的約定,對方?jīng)]有忘記,也沒有將那當(dāng)成小孩子的戲言。
只不過,伴隨著御守的封印松動,他變得能夠看見邪物,而且還有死亡的威脅,此時是真的沒心思欣賞美人。
“說起來,你的行動能力真是有夠強(qiáng)的啊,不過是一天多的時間,就找到了真貨?!?p> 看出他心不在焉,坐在對面的菅原月華,就笑著說道。
“因為我別無選擇啊?!?p> 黑澤源知道她在說什么,晃了晃右手,就看著手腕上的瀧月手鏈。
說實(shí)話,他也是挺納悶的,有些搞不懂這串手鏈的原理。
無論是菅原月華,還是雪夜,都是絲毫不受這個手鏈的影響。
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她和它是邪靈,并非單純的邪物那么簡單,亦或者說,實(shí)在是強(qiáng)過頭了。
更甚至,自己的青梅竹馬,到底是封邪師,還是邪靈,都是一個問題,她的身上可謂是迷霧重重,讓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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