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才女林月清
秦川被安排住在了城主府,方便華陽城主照看,秦川自是無所謂,只要能夠活下來,等到無敵那一天就能夠絕對的掌握主動權。
“你真覺得他無法帶著我以及我的這些妹妹們?nèi)矶耍俊鼻卮ㄌ稍诖采蠍芤獾南硎苤桓C里的溫暖。
同時他也在考慮是否真的以爹的身份與華陽城主合作,他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合作?
第二天一早,秦川領著樂樂、晨曦,以及城主府專門找來的奶媽抱著姍姍四下閑逛。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城主府的景色要比七重境所能購買的府邸好的可不止一星半點。
完全就是秦川在影視劇中皇宮的樣子,一個花園就逛了大半天。
樂樂、晨曦兩個孩子玩的很開心,秦川則是問侍衛(wèi)要了根魚竿,坐在那釣魚。
華陽城主對秦川自是以禮相待,他在城主府就是客人。
時值正午,侍衛(wèi)前來請秦川前去赴宴,秦川自是不客氣,有一個莫須有的爹可以讓他盡情的揮霍。
正如羅林平之前所說,這個世界沒有后臺是不行的。
華陽城主安排的是家宴,宴席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秦川看到之后莫名的感到親切。
此人正是華陽城主千金,林月清。
林月清一襲白衣,五重境修為之下的肌膚水潤光滑,不過此時她微微上揚的面孔顯得有幾分傲氣。
還未等秦川落座,林月清便挑眉看向秦川。
今日宴席之前城主已經(jīng)給她說了關于秦川之事,從其父親的言語判斷,她從中體會到了幾分讓她巴結秦川的意思。
這幾分意思讓她很不開心,她從心底是非常抵觸父親對她的各種安排的。
“上次我就看得出那些詩詞不像是你作的,更像是你背的,果不其然。”林月清直視秦川,面容冷傲,語氣帶著嘲弄。
“詩詞當中從英姿勃發(fā)到垂垂暮年,從繁華鬧市到邊陲塞外,從兒女情長再到家國興亡,豈是你這樣的小兒所能作的出來的。”
秦川微微一笑并未反駁,這番話說的并沒有錯,他雖然只記住了三十三首詩,但是這些詩詞放在前世五千年文明長河中都是經(jīng)典之作。
自然非一人一己之力能夠做到。
華陽城主眼看秦川不語,開口言道:“可見令尊大人在詩詞方面也是頗有建樹,這些詩詞我也都看了,才華橫溢,無人能出其右?!?p> “我爹說了,只不過是打發(fā)時間罷了,畢竟他所修煉的隱匿之法太過枯燥,只能苦中作樂?!鼻卮S意打發(fā)道。
華陽城主對此也有同感,修煉隱匿之法之人必然要耐得住寂寞,能夠修煉到九重境,可見其心性有多么的堅定。
“古人言有其父必有其子,令尊大人才華橫溢,不知道你是否有真才實學?!绷衷虑蹇聪蚯卮?,她在來之前已經(jīng)讓下人打聽了關于此人的消息。
完全是沉迷酒色的紈绔之輩,此等小人竟然讓她討好,她自然心懷敵意。
華陽城主自然聽得出女兒言語中的暗諷之意,正欲說些什么,只聽秦川言道:“此話的確不錯,正如城主大人與小姐一樣,城主大人英武不凡,而小姐身上也透著英氣。”
“家父善于詩詞,而我雖然從小生活在山野之地,但也多少有些繼承,吟詩已經(jīng)吟過了,不如作對如何?”
秦川記住的詩詞的確是一股腦的掏干凈了,但是對聯(lián)還記住幾個,尤其是前世網(wǎng)絡上那些所謂的絕對,更是記憶猶新。
隨便來一個就足夠林月清喝一壺了,雖說她有才女之名,但是這個名頭更多的是因為她有一個好父親。
作為一府之主的女兒,更是與太子有婚約在身,未來的皇后,下面的人自然要夸贊一番。
夸贊女人肯定不能用武藝高強、能征善戰(zhàn)之類,武學方面自然要放棄。
那么只能從樣貌與才學入手,自然而然的便眾口鑠金,出來了一個才女之名。
“今天上午在府上的后花園游玩,更是在池塘邊垂釣,回想當時的景色,心中有一個上聯(lián),還請小姐品上一品?!鼻卮ü首魃畛?,而后言道,“煙鎖池塘柳。”
這是秦川所知道的為數(shù)不多的對聯(lián),畢竟九年義務教育沒有教對聯(lián)。
“這有何難,東西南北中!”林月清毫不遲疑,紅唇輕點。
“哎,我這五個字里面可是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你對的算什么?”秦川一時有些發(fā)懵,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對聯(lián)的下聯(lián)可不是這么隨意的。
“五行對五方有什么問題嗎?五個方位本就對應五行,你懂不懂?”
秦川聞言不知該說些什么,他在對聯(lián)方面并沒有什么學習,只是知道對仗工整。
雖然不知道林月清說的是否正確,但也讓秦川有些顏面掃地,腦海中急速冒出一個上聯(lián),言道:“上海自來水來自海上!”
這個上聯(lián)雖然有些現(xiàn)代化,但是秦川一時間也想不到其他的了,讓他自己作一個,沒可能!
林月清嘴角輕咧,直言道:“皇上太作死作太上皇!”
還未等秦川反應過來,只見華陽城主一聲怒斥,“放肆,當今皇上豈是你可以這般言論的!”
“憑什么他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的命運,我罵他一句就不行!”林月清不甘示弱,怒目相視,“皇室早晚都會覆滅,你就看著你的女兒進入火坑,只是為了成全你虛頭巴腦的忠心!”
秦川看著眼前緊張的氣氛,旁邊的下人已經(jīng)嚇得跪地叩首,宛如鴕鳥一般。
他自然知道在封建時代辱罵皇上是什么樣的罪過,最起碼也是大不敬,足夠殺頭了。
不過他覺得林月清說的也有道理,皇室已然不行了,就是一個擺設罷了,對于華陽城主而言,自然不用將皇帝放在眼里。
同時他覺得華陽城主也沒有錯,表面上忠心是給天下人看的,這一點在政治上也是非常的重要。
否則其他各府完全可以以不忠為由進行討伐,完全師出有名。
一方霸主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明的暗的,陰的陽的都要做。
雖然他很想站在林月清的角度說上一番婚姻自由,但是,他心里很明白這些話放在這個時代完全就是
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