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小妹妹,出門在外,要帶著自己的腦子?!?p> 白余洹翻了一個白眼,就這種人物浪費(fèi)他這么多口舌真是無語。
“你..你說誰沒腦子?!?p> 饒茜茜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他們,她看向一副置身之外的欒初陽,渾身上下散發(fā)的矜貴孤傲,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她的理想型。
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了嗎?
白余洹根本沒在意饒茜茜心理打的小算盤,只覺得眼前有兩個討厭又聒噪。
“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我,算了,今天就讓你嘗嘗社會的險(xiǎn)惡怎么樣?”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黑眸猶如沼澤,白余洹的表情讓單依一驚,每次白余洹玩弄別人的時候都是這種表情。
饒氏和她一起出來的安全地把她們帶回去無形中落在了她的肩上。
該死,這兩個無知的女人。
“白余洹,適可而止,這里是S城不是你們B城?!?p> 單依心里千萬個不愿意招惹是非但不得不站了出來。
“那又怎么樣,你以為我會顧及你的身份嗎,別搞笑了,你的身份對我來說微不足道啊?!?p> 白余洹輕佻的模樣將紈绔二世祖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他大手提起單依的衣領(lǐng),像是提小雞仔一樣輕松地把她提到了一邊,完全不顧單依被他提起的領(lǐng)子勒紅了脖子。
“小錦...”
楊桃扯扯欒初陽的衣角,杏眼中流淌著擔(dān)憂,秀氣的眉頭緊鎖。
欒初陽為楊桃挑選著衣架上面的衣服,對于白余洹的大鬧絲毫不受影響,這種程度對于白余洹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怎么了?”
他停下手指的動作,順著楊桃扯住他衣角的動作握上了她略帶冰涼的手指。
“小錦,那個人你認(rèn)識嗎?”
楊桃見左右擁護(hù)著進(jìn)來的少年似乎有著很了不得背景,根本不把饒氏姐妹放在眼里,可是對小錦卻一副討好的模樣。
應(yīng)該是小錦的朋友吧,楊桃猜測著。
“不熟?!?p> 欒初陽把楊桃的手捧在手掌中湊近唇邊哈著氣,溫?zé)岬臍庀⑼略跅钐冶鶝龅氖种干?,感覺籠上了一層水霧。
“可是他這樣真的沒事嗎?”
楊桃有些擔(dān)心,雖然她生氣饒茜茜調(diào)戲小錦但是不至于鬧成這種境界。
“來人給我把她們帶走?!?p> 白余洹動了動手指,身后走上來四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漢,每一個人的口袋上都別著一個序號,由一到四,不難看出來這是私人保鏢。
他們按照白余洹的指令架起饒茜茜和饒雪漫,二人在四個大漢面前手無縛雞之力。
“你們干什么?!”
饒茜茜尖叫著,鮮紅的指甲想要抓開握在她胳膊上的手卻毫無意義。
“別碰我!”
在一旁的饒雪漫同時也沒有料想到事情的走向突然脫離了她們的掌控,心底也打起了害怕的鼓。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饒茜茜撕心裂肺的叫囂變得尤為的無力。
“放開我!”
她狠狠地踢著身旁的保鏢的腿,對于他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樣微不足道。
“白余??!”
單依也沒想到突然發(fā)展成這種局面,照這樣下去饒氏姐妹再想健全的回來幾乎是希望渺茫,落在白余洹手里的人不進(jìn)重癥監(jiān)護(hù)室都是大幸特幸了。
“叫這么大聲干嘛,我還沒聾?!?p> 白余洹掏掏耳朵,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讓人難以相信他會是一個手段殘忍的人。
“你要把她們帶去哪里?”
單依面色凝重,眉頭緊鎖,站在白余洹面前迫使他與自己直視。
她與白家雖然算不上多親多近的關(guān)系但是還是有那么一層親戚關(guān)系在里面,她不信白余洹也會對她下手。
“帶去哪里?”
白余洹像是苦惱地思考,可他的聲調(diào)卻絲毫不像是在為此苦惱,甚至像是一種娛樂。
“這是一個好問題?!?p> 他手放在下巴處,饒有趣味。
“肯定是一個好,地,方?!?p> 一字一句,字字敲打在饒氏姐妹和單依的心上,敲起了警鐘。
魔鬼,魔鬼,這個和她們一樣年齡段的少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在他的眼里根本看不出來同情和憐憫。
饒氏在他眼里猶如游戲,生命在他的眼里猶如螻蟻。
“放開我,我不敢了,放我下來?!?p> 饒茜茜怕了,以往都是她玩弄都是她享受折磨別人的快感,手段多么的殘忍她親眼目睹。
“依依,你不是和他很熟嗎,你和他求求情啊。”
饒雪漫死死地抓著單依的衣服不松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饒茜茜掙扎著從保鏢手里逃出來沖向楊桃,卻摔倒在地,手指扯住了楊桃的褲腳,表情猙獰。
“我不該說你,我不追究你了你讓他也不要追究我們了?!?p> 期盼的眼神猶如渴求已久水源的旅途者,和剛見她時的高高在上判若兩人。
“真臟。”
白余洹走過來一腳踢開了饒茜茜抓著楊桃的手。
“你真是太不老實(shí)了,本少爺就替饒家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p> 他嫌棄厭惡地盯著趴在地上的饒茜茜,這種貨色放在B城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慶幸在S城吧,不然他早就解決了。
“不,不要!”
饒茜茜驚恐地撕扯著,本是安詳寧靜的下午卻被她弄的雞飛狗跳。
在后面默默吃瓜的兩個千金只字不敢言語,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小錦,放了她們吧?!?p> 楊桃濕漉漉的眼眸望向欒初陽,懇求的語氣讓欒初陽心中一緊。
“好吧?!?p> 他嘆了一口氣,他的女孩太容易心軟了。
“白余洹?!?p> 白余洹狗腿地小跑到欒初陽面前,殷勤地問道:“怎么了,欒哥?”
“讓她們走?!?p> “就這樣讓她們走?”
白余洹不敢置信地重復(fù)了一遍,不是吧,這可不是他認(rèn)識的欒哥,論狠戾他可不及欒初陽,現(xiàn)在他竟然真的親耳聽到在欒初陽口中會存在放過兩個字。
難道都是因?yàn)檫@個女孩?
白余洹眼神探索似地小心打量了一下楊桃,很快眼神就轉(zhuǎn)開了。
因?yàn)樗靼?,欒初陽的所有東西都不是他能過多肖像的。
“好吧,既然欒哥都這么說了,就放過你們這一次?!?p> 他興趣平平地撇了撇嘴,好不容易找了點(diǎn)樂子。
白余洹對架起饒氏姐妹的保鏢使了一個手勢。
保鏢松開了手,隨著白余洹的話音一轉(zhuǎn)又?jǐn)r住了要逃走的饒氏姐妹。
“但是,你們的大小姐毛病需要治一治,擺的架子比我都大,這讓我情何以堪呢,你說對不對?”
白余洹嘴角的弧度張狂邪惡,他手指一揮,保鏢們直接將她們二人架起,雙腳離開地面。
“把她們給我丟出去?!?p> 副經(jīng)理接收到了白余洹的指示不敢不服從,小跑著把大門推開,外面冷厲的秋風(fēng)涌了進(jìn)來。
欒初陽以一件外套搭在了楊桃身上擋住了涌進(jìn)來的寒風(fēng)。
“喂,你們干什么,放開我?!?p> 饒茜茜嗓音因?yàn)榇舐暤暮敖凶兊盟粏?,像極了街邊的潑婦。
她的表妹饒雪漫像是與她同步,如出一轍的嘶喊著。
“放手,放開你的手,別碰我。”
兩個身影被扔出了外面把行走在外面的路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