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歡道:“母親誕下我之時,我就在夫人懷里?!?p> “懷里?”凜月道:“你是我哥的女兒,這么說來,苡彤是你的生母。”
留歡抓著她的衣裳:“你是……你是當(dāng)年的那個孩子,你,你沒有死?快告訴你母親,你怎么活下來的?!?p> 苡元灝興奮道:“你就是那個小丫頭?!?p> 留歡點頭:“早就不是了。”
留歡看著她一身的打扮:“丫頭,多年不見,當(dāng)年的小娃娃越發(fā)漂亮?!?p> 留歡道:“哥哥也更加風(fēng)流了。”
留歡望向自己的的母親,在她身旁跪了下來:“孩兒拜見母親。”
留歡熱淚盈眶,扶著他起來:“讓母親看看你,從今以后啊,你就是母親唯一孩子?!?p> 留歡嘴角微微揚起:“只是,世人都不知道當(dāng)年的那個還活著,母親就就對外宣稱,我是你的義女,姑姑的親生女人,時機到了,孩兒也自然認(rèn)祖歸宗了?!?p> 苡彤道:“好,都聽你的,對了,當(dāng)年沒來得及給你取名字,你也算長大了一點,總不能不讓人知道你的名字吧!”
留歡道:“留歡”
苡彤道:“好。”元霜饒過一條小路,便看到瓊玉小宛窗臺,正坐著一個與她年紀(jì)相仿的少女,束起的長發(fā)別著一枚鳳尾簪子,周身淡淡的白色光暈,如夢似幻,她的腳落地時,苡柔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元霜剛要上前,就沒她舉起的笛子挺住了腳步:“不是吧!姐姐?!?p> 留歡進了她的房間,也被她的舉動嚇到,才說道:“歡兒,母親是怕你無聊,想來看看你。”
繼而轉(zhuǎn)想元霜,喝道:“誰準(zhǔn)你來的,回去?!?p> 元霜不情愿:“母親,我?!?p> 留歡道:“耳朵聾了嗎?”
元霜道:“我馬上走?!?p> 留歡收起笛子,平和氣息。
苡彤擔(dān)憂道:“柔兒,你怎么了,怎么滿頭大汗的?!?p> 留歡回道:“沒怎么,讓母親擔(dān)心了?!?p> 苡彤道:“這笛子也是你的寶物之一嗎?真別致?!?p> 苡彤看著笛子的紋路別致,透著一絲風(fēng)雅,手剛碰到笛子就被彈了退了幾步。
留歡扶著她,關(guān)切道:“母親沒事吧!這笛子只聽我的話,只愿意讓我一個人碰?!?p> 苡彤道:“這靈器非同凡響,可有名字?!?p> 留歡望著窗外的微風(fēng)和即將下落山頭的日光,脫口而出:“風(fēng)闕魂消?!?p> 留歡道:“風(fēng)闕消魂,我們歡兒,最會起名字了?!?p> 留歡將笛子放在笛子架上:“對了,母親今日怎會有空來?”
留歡道:“總不能忙于政務(wù),忽略了母親的女兒?!?p> 元霜一路走回,郁悶。
說巧不巧,忽然前面?zhèn)鱽硪宦曌I諷。
只見苡元灝吃著剛才湖里,采來的蓮子,站在她去路的不遠處。
她冷嘲熱諷道:“你也真是看得起你自己,我妹妹不想被你打擾,你非要去打擾,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分姿色?!?p> 每次見面,苡元灝對她都是一個態(tài)度。他不想看見她,道:“我只是想看看姐姐長什么樣子,增進一下姐妹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