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我也不網(wǎng)購(主要是沒錢),難道是我媽突然想起來還有我這么個兒子,給我寄的?可這并不符合我媽的風格,我記著分開的時候,我媽笑的跟朵花一樣,那如釋重負的表情,像刻在了我心里,想忘都忘不了,這兩年我們很有默契的沒有給彼此打過電話,偶爾發(fā)發(fā)微信,透過朋友圈確定彼此還活著,挺好,真的,起碼她沒有我之后過得真的挺好,她是我媽,生我、養(yǎng)我十八年,對的起我,我沒有能力盡孝,我也不是個合格的兒子,想到這,我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大半年沒聯(lián)系我媽了,于是拿起手機給我媽發(fā)了條微信:
媽,你是看了我朋友圈,知道我就要露宿街頭,所以給我寄東西了嗎?
我覺得這樣不夠撒嬌,就又追加了一個表情:
對方已開始好友驗證……
呵呵,這才是我媽,能把我拉黑證明她還活著,暫時我不用掂心她了。
不猜啦,直接打開吧,總不會有人給我寄炸彈,我一個窮屌絲,無近親,無仇人,也許是天上突然掉下來的幸運包裹也說不定。
撕開快遞袋,包裹里有一封信和一個很舊的軍綠色單肩帆布包,就是中間有個紅色五星,底下寫著為人民服務(wù),退回幾十年人手必備的那個包,現(xiàn)在也有人仿,當做潮包來背,我其實挺喜歡這個包,從小在農(nóng)村長大,以前去村委會玩,宣傳板的照片里就有一些爺爺奶奶年輕時在背這個包,當時就覺得特別的帥,一直想有一個,今天終于有了,雖然有點舊,但看著還能背。
我打開那封信,是機打的:
沐海洋先生:
您好!
我是白富貴先生的代理律師,受白先生委托,他去世后的唯一遺產(chǎn):老式帆布包一個,贈與沐海洋先生,沐先生同時要接管白先生的兩個孩子:白江偉、白河偉,直至十八周歲成年后,方可與其解除監(jiān)護人關(guān)系,此二人由于超重,快遞可能會晚到一天,望按時簽收!
注:白富貴先生系您遠房的姑媽的老姨的孫子的舅舅,推算一下,可能是您大爺。
洋律師事務(wù)所
020年11月30日
我艸,你真是我大爺,難道倆孩子是尸體嗎?還快遞郵過來,我自己都馬上就要餓死了還能養(yǎng)倆孩子嗎?一陣氣血上涌的感覺,我這20年的人生頭一次覺得壓抑,爹已死,娘不愛,還要處理這些個爛攤子,我一把把帆布包甩的老遠,不甩還好,這一甩,哎呀我的后爸啊,帆布包的縫隙里微微透著金光,家里的破燈泡這時也配合著一閃一閃的直至完全熄滅,這包里的光顯得更為詭異,我壯著我20年的瘦膽兒,慢慢的爬了過去,真的站不起來了,沒尿褲子已經(jīng)是我最出息的事了,擱你你也完犢子。
連爬帶挪的可能得有半個小時,我終于挪動了兩米,奇怪的是,當我挪到帆布包附近的時候,金光突然消失了,好像故意要引我過來一樣,心一橫,我打開了帆布包,手往里面一探,整個人“咻”的一下就被一股力量拽了進去。
夏沫不是夏末
善良的小哥哥們,這是我第一次寫男生小說,有很多不足之處,請大家多多評論,咱們一起完善劇情走向,有免費的票給妹子一張吧,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