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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偏愛

炙熱偏愛

嚼碎月光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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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1-1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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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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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初遇,似曾相識

炙熱偏愛 嚼碎月光 2269 2021-01-15 08:19:11

  西雅圖,小鎮(zhèn)。

  九月初,昨日下了雨,空氣潮乎乎的,快入秋的夜晚,虛晃的厲害,月光把烏云趕走了,一整個天際五彩斑斕的。

  巷子里面,一條長街橫過,沿途閃著燈光,五彩的,樹影婆娑,街角蹲著幾個混混,手里夾著煙,煙屑落了一地,眼神四周虛晃。

  街尾巷子里有一家酒吧,英文名,酒客不少,噓噓嚷嚷的。

  才剛?cè)胍?,酒吧已?jīng)有了人聲鼎沸的趨勢,中央舞池里,男男女女眼神曖昧交匯熱舞著。

  最右邊沙發(fā)上,黎宴靠著,眉間纏繞著幾分戾氣,睫毛垂著,并不面善,透著一點(diǎn)點(diǎn)清冷。

  服務(wù)生上了一杯酒,高腳杯,香檳酒。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黎宴清空酒杯,往洗手間走,再回來的時候是九點(diǎn)半,酒吧人增了一倍。

  對面的卡座上從一對情侶變成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交談著,講的中文。

  “這兒美女那么多,不去玩玩?”說話的是位白色棒球服男人,寸頭。

  “要去你去,沒人攔你。”

  黎宴喝了點(diǎn)酒,腦子有點(diǎn)糊,有點(diǎn)燥,聽不太清楚,只是被后面八個字的聲音吸引了一下。

  煙嗓,微重,說話的時候像把鉤子,撩撥著四周的弦。

  清冽冷淡又不失桀驁不羈。

  她看過去,兩位,她略過白衣,看向另一位。

  男人一身黑色休閑裝,坐姿隨意散漫,借著燈光也只能瞧見半張側(cè)臉,眉里藏著不耐、煩躁和幾分戾氣。

  有一副上天眷顧的好面孔,臉上坦露的幾分野氣,卻給人一種特別不好靠近的警示標(biāo)識。

  夜色漆黑,黎宴收回目光,從兜里掏出手機(jī),點(diǎn)了兩下,發(fā)了一條信息出去:【人呢?】

  對面有很淡很隨意的交談,因?yàn)橐魳氛鸲埔馇治g,聽的不太清。

  “江湛,什么時候回來,隊(duì)員都等著你。”

  青年天才車神江湛,六年前享譽(yù)全國的車手,參加的第一場國內(nèi)錦標(biāo)賽,一舉奪冠,驚透半邊天。

  曾有人斷言,前后十年,賽車界無人趕超。

  他用了兩年的時間,刷新了多項(xiàng)記錄,多次榮登各大獎賽領(lǐng)獎臺,是當(dāng)時最興起的車手,夢想帶著隊(duì)員走上國際賽道。

  盛耀止于四年前,賽前違規(guī)被隊(duì)友舉報(bào),禁賽四年。

  被喚作江湛的是穿著黑衣的男人。

  酒吧燈光閃爍,他清空酒杯,酒水入喉,喉結(jié)上下滑了一下,回答的很敷衍,口吻倒是認(rèn)真的:“沒打算回去?!?p>  “別裝,不打算回來你會來這兒看比賽!”

  “秦野?!苯繌淖雷由夏闷馃煟c(diǎn)了一根,火光閃躲,照不亮他眉眼里的暗晦:“我來這兒,不是來看比賽的?!?p>  言語不像是認(rèn)真的,有點(diǎn)兒玩味的意思。

  白衣男人叫秦野,當(dāng)年江湛最后一場比賽的對手,他反問:“那你來干嘛?”

  “找人?!?p>  “找誰?”

  細(xì)長的眼夾在指間,他的手形很好看,手心里的繭也薄了很多,薄煙模糊了臉部輪廓,他吸了一口,捻滅。

  他沒回答這個問題:“秦野,好好比賽,賽場上,我們不會見了?!?p>  秦野這個人上了賽場就跟不要命一樣,執(zhí)念也重,做夢都想跟江湛比一場,好不容易等來了機(jī)會,還被人搞沒了,他當(dāng)時氣的都要捶桌子了。

  秦野想用激將法:“你別不是怕輸給我,到時候,青年車神的皇冠掉了吧。”

  江湛甩給了他一個眼神,沒上當(dāng):“激我也沒用?!彼?,靠在椅子上,姿態(tài)散漫恣意:“隨你怎么想。”

  秦野:“你怎么這么難搞!”他收了打趣,認(rèn)真起來:“老實(shí)說,當(dāng)初是你那個后備搞的鬼吧?!?p>  每支車隊(duì)兩名正選車手,后備一人,那人一看長相他就不喜歡,黑鍋蓋在他頭上,看著也適合。

  江湛睫毛動了一下,他伸手拿煙,又點(diǎn)了一根,眉眼勾著笑,壞的不行:“監(jiān)控不是拍到了?!?p>  畫面里就是他,有正面。

  “……”秦野也沒那么好忽悠過去:“你以為我蠢?!?p>  那分明就是知道是坑,還主動跳進(jìn)去的。

  當(dāng)初比賽前一天,監(jiān)控曝光,畫面里出現(xiàn)的是江湛,一夜之間,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他,萬千粉絲都以為他會辯解。

  他沒有,只言片語的解釋也沒有,交了賽服,當(dāng)眾認(rèn)了罪。

  第二根煙燃盡,江湛掐了煙,抵了抵后槽牙,眉里倦怠增了幾分:“萬一就是我手腳不干凈呢?!?p>  這語氣,真的挺欠揍的。

  秦野被噎住了,他懷疑自己腦子不好,自己這個受害者竟然替施害者脫罪。

  江湛靠著點(diǎn)了第三根煙,煙霧藤起,模糊不掉他眼里的陰晦。

  他的長相不是那種萬里挑一的,左邊眉尾斷了一道,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野氣,若是按照扇形統(tǒng)計(jì)圖來說的話,七分野,三分帥,他隨性慣了,懶得端架子,由著自己舒服的來。

  他最不喜歡挑事,但是,主動挑事的,他下手也不會軟。

  這也是秦野最不解的地方,從他的眼神里,能看出他知道當(dāng)初陷害他的人,但是他在故意包庇。

  包庇一個推自己跌下神壇的人,秦野腦子想炸了也理解不了。

  秦野給江湛倒了一杯酒,酒杯推過去:“咱倆的一戰(zhàn),你躲不了?!?p>  江湛沒接,捏了捏眉心,跳過這個話題:“悠著點(diǎn),不是還有比賽?!?p>  越往后舞池中人聲越鼎沸,彩燈閃的人眼花繚亂,濃煙往上飄,蘊(yùn)在彩燈里,添了幾分霧氣。

  黎宴聞不了煙味,咳了兩聲,手機(jī)進(jìn)來一條信息。

  來自林周憬:【寶貝兒,殺千刀的林周安又給老娘加戲,我好像要放你鴿子了】

  后面又進(jìn)來一個表情包:【可憐巴巴】

  黎宴把手機(jī)收進(jìn)兜里,九月的西雅圖晚風(fēng)是涼的,隔著絨布,風(fēng)也能鉆進(jìn)去。

  她拿上外套往外面走,經(jīng)過一處卡座時。

  啪的一聲——

  酒杯摔在地上的聲音。

  黎宴回頭,外套掛在桌子上,打掉了別人的酒杯,目光上移,落在酒杯主人的臉上。

  也是是剛剛那道聲音的主人,她瞧見了他的正臉,黑色打底黑色外套,身形高瘦,雖然有一副好皮囊,五官卻過于淡冷,薄涼了些。

  “不好意思。”她收了目光,蹲下去,伸手去撿地上碎掉的杯子。

  快要碰到的時候,手腕被抓住了。

  一雙手握在她手腕上,涼的刺骨。

  她掙了掙手腕,眼睛里有疏離:“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p>  江湛呼吸一滯,忘記了手上的動作,色彩斑斕的彩燈下模糊了幾分輪廓,人也怔住了。

  黎宴蹙眉,抬頭與他對視。

  很奇怪,明明他們并不認(rèn)識。

  他看她的眼神不似看平常陌生人那樣,更像纏繞了許久等候的希望,在失望的邊緣突然生還,終于落了慕一樣。

  更像是黑暗了許久的燈,突然亮了。

  

嚼碎月光

新文來啦!   治愈甜文,不虐了哈。   微博:「愛睡覺的月光」歡迎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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