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今日我不拆了你這醉仙樓招牌,我就不是白痕。”說罷白公子騰空而起,直奔梁上醉仙樓的招牌而去,身前的宋萬里也毫不示弱,也跟著飛了起來,白公子與宋公子這華胥城青年一代的兩位俊杰在空中打了起來。
只見白公子手中白色紙扇陡然而大,由原先手中的半尺左右,陡然變成一柄白色細劍,這劍猶如紙做一般忽忽閃閃,雪白無暇。宋公子也毫不示弱,一手抓住下方人扔來的一柄鋼棍,這鋼棍,長八尺有余,整個棍身上游龍飛舞,只見棍的一段紋滿星星。宋公子所持鋼棍眼見便剛猛無比,而反觀白公子的白色細劍卻脆弱不堪。但雙方剛一接觸,反觀這細劍卻不落下風。
“噹”的一聲細劍與鋼棍撞擊在一起,雙方各自后退。雖然常人很難察覺,但純銀眼尖,只見宋公子手中鋼棍不斷顫抖,雖然宋公子雙手緊握鋼棍,但鋼棍仍然顫抖不止,反觀細劍雖然整柄細劍都在不斷搖曳,但白公子持劍之手確絲毫未動,一招過后,高下立判。
“這宋公子手持的叫隕星之棍,傳說是用自洪荒時期流傳下來的萬年玄鐵鍛造,其中加入了不少天降的隕鐵,是華胥派的神匠鍛造,已經(jīng)是地階初期的神兵了,宋公子每擊敗一名地階修者就會在棍尖打上一個星星,他的棍上有多少星星就代表他擊敗了多少地階修者?!币慌愿冦y一起來的壯漢邊嗑瓜子邊跟純銀說著。
“那白公子所拿的細劍叫斬靈細劍,傳說古時期有一名絕強修者,手持一柄絕世兇劍,那修者持劍只要沾到人身就會大量吸收對付體內(nèi)的靈氣,邪異無比,此人多喜殺戮,最終被神秘修者所殺,他的絕世兇劍也在戰(zhàn)斗中被徒手擊碎,神匠偶得那柄絕世兇劍的一塊殘片,加以北方極寒寒鐵鍛造此斬靈細劍,此劍雖不像原先那樣可吸取靈氣,但卻可以破開多數(shù)由靈氣聚集的招式。最后被白家先祖求得,后來白家先祖甚是喜愛這白痕,便送予了他,別小看這斬靈細劍,他已經(jīng)是地階中位的神兵了。在這華胥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p> “別看你五大三粗,知道的還不少?!奔冦y說到。
“我出生便在華胥城,未有獸潮之時,我們?nèi)A胥城還是一座隱城,自從來了獸潮,我們也不避諱我們的存在了,公開了華胥城,你說我在這活了這么多年,這華胥城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壯漢排著胸脯洋洋得意的說道。
“對了我叫牛佳,大家都叫我大牛。你叫啥?”
“呵呵,還真是人如其名,跟大牛一樣壯實,我叫純銀?!奔冦y很喜歡大牛這樣人,真實,不做作。
就在二人說話間白公子與宋公子已在這醉仙樓空中交戰(zhàn)幾十回合,雖然勝負未分,但宋公子卻落了下風。雖然二人一直在戰(zhàn)斗,但都默契的盡量不打壞醉仙樓的東西,不然以二人聚元的修為,全力施展,恐怕這醉仙樓早就被拆了。
再看下面的月老板娘,更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懶懶的坐在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根本就不關(guān)心空中的二人大戰(zhàn)。
但二人畢竟是聚元修為,這聚元修為已是足以動天憾地的修為,即使二人有意回避,但難免砸壞這醉仙樓,不多時,二層的走廊被打壞了不少。月老板娘卻一點都不關(guān)心,看都沒看一眼,純銀早已感覺這個月老板娘不簡單,若敢尋常老板酒店被損毀成這樣,早就心痛不已,而月老板娘卻絲毫沒有反應。
沒多久,從醉仙樓側(cè)面走出一位白發(fā)老人,老人顫顫巍巍,恭敬的站在月老板娘身邊。月老板娘一抬手,示意老人不要動。
宋公子帶來的人見宋公子落了下風,竟然一擁而上,宋公子帶來的人可是四個貨真價實的地階修者,雖然只有三個凝氣階,一個聚元階,但對付一個聚元階的修者該是綽綽有余了。只見五名地階修者圍攻起了白公子,白公子疲于應付,眼見就要落敗。
“好啦,你倆鬧夠了沒?“月老板娘突然說話了??罩邢鄳?zhàn)的六名地階修者竟然全部停止,落到地面,互相惡狠狠的看著對方。
“要打出去打,看看我這醉仙樓讓你倆搞成什么樣子了?!?p> “嘿嘿,月老板娘說的是,走,小白臉出去讓爺爺教訓你,別在這砸壞了月老板娘的東西。”宋萬里仍然對著月老板娘一副色瞇瞇的樣子。
“宋萬里,你真當我怕你?若不是今日我沒帶人出來,就憑你們幾個都不夠我打的?!?p> “哈哈,小白臉,你沒帶人出來那我能讓你回去么?先打了你再說?!?p> 大牛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他跟宋公子和白公子身份相差太多,而且與二人都不相識,但還是嘟囔了一句“原來大家的公子也會以多欺少?!?p> 那地階修者的耳朵豈是一般人的耳朵,即使大牛這句說的聲音很小,還是被宋公子聽見了。
“你剛說什么?我記得你是跟這小白臉一起的吧?”宋公子身邊的那位聚元修者朝著大牛走來。
大牛有些被嚇傻了,要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惹上了宋公子,那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就是他師父來了宋公子甚至都不會理會一下。
“沒,沒,我沒說什么?!贝笈_B連擺手。
但那聚元修者已單手向他抓來,聚元修者殺掉人階的修者真是易如反掌。純銀搖了搖頭,此事他不得不管了,他本不想趟這趟渾水。
正當宋公子手下手掌接近大牛之時,不知何時純銀已經(jīng)閃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個聚元修者的手腕竟然被人如此輕易的抓住,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被抓住手腕的聚元修者也愣在了原地,看著純銀。
“這位兄臺,他都說他沒說什么了,就不要痛下殺手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純銀對著他說道。這時他也回過了神,一把掙脫純銀,拉開架勢要與純銀一戰(zhàn)。
“好了,今天到這,我這醉仙樓里都不要再動手了,要動手你們出去,誰再敢亂動,別說我找你們家大人說說理,要打,明日我醉仙樓門口擺好擂臺,你兩家來比劃比劃,別在這瞎胡鬧?!痹吕习迥镎f道。
“好啊,就明日,我若贏了呢?”白公子顯然吃了虧,不依不饒。
“贏了我醉仙樓,我讓你拆了我的招牌。輸了你白公子永遠不得在我醉仙樓鬧事?!边@個條件顯然白公子占了很大便宜,看樣這月老板娘也不愿與白家為難。
“好,那你宋萬里呢?”
“你贏了,我以后叫你白爺,在華胥城躲著你走。我贏了,你從我褲襠里鉆過去,如果?”宋萬里說道。
“好,一言為定,你宋萬里等著?!卑坠愚D(zhuǎn)頭要走。
“慢,我看著月老板娘也有意出戰(zhàn)啊,我還要加一條,要是我贏了你月老板娘的人,月老板娘你要陪我一晚。”宋萬里盯著月老板娘的眼睛都快跳出來了,真是色迷心竅。
月老板娘身邊的老人上前一步,月老板娘拉住他?!昂?,但你輸了,我要你宋家送出三名聚元修者給我醉仙樓看門?!痹吕习迥镲@然生氣了,說完頭也沒回走回內(nèi)堂。
各方散去,純銀和大牛看兩位公子已走,正打算出門,月老板娘走了出來。
“你倆出去不怕被他倆整死啊,他倆可不是什么正仁君子,外面三條街外至少有1名煉氣化神修者和三名聚元修者在那,恐怕是等你倆的?!?p> “那我們怎么辦啊,這出去還不是送死么?!贝笈U嬗行┖ε铝?。
“你倆就在我這醉仙樓住下吧,只要你倆不出這醉仙樓的門,還沒人敢踏進我醉仙樓抓人。”月老板娘說完轉(zhuǎn)身回到內(nèi)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