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承認(rèn),作為唯一的男性陪在一群女孩兒身邊,的確是一件讓人很愉悅的事情。
咖啡廳一聚之后,江耀文和芮可可又花了兩天時(shí)間,領(lǐng)著從魔都而來的三名女生,走遍了雙慶市那些尚未成為網(wǎng)紅的景點(diǎn)。
看過穿房而過的輕軌,讓從未見過此景的異地姑娘們發(fā)出陣陣驚嘆。
走過罕有人跡的小巷,留下女孩兒們的歡聲和倩影。
在神似宮崎駿電影《千與千尋》中那條不可思議之街的美景前,留下一男四女的合照。
也品嘗過地道的老火鍋,江耀文沒做任何妥協(xié),堅(jiān)決不同意點(diǎn)鴛鴦鍋,辣得妹子們滿頭大汗。
與其說是,江耀文和芮可可陪著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們,真正認(rèn)識(shí)這座城市。
倒不如說是,他倆在素昧平生的三名粉絲陪伴下,重新認(rèn)識(shí)彼此。
蔡路路她們來的時(shí)間并不巧,沒能真正體會(huì)到這座城市的火熱。
卻仍是江耀文和芮可可難得的,絲毫不考慮其它瑣事,整天就純玩兒的悠閑時(shí)光。
可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宴席。
在一場相隔千里的面基之后,眾人總算要互道珍重。
“你們一定要幸福?。 ?p> “我以后有機(jī)會(huì),還會(huì)來找你們玩兒的!”
這天傍晚,蔡路路帶著同行的另外兩位女孩兒,依依不舍地向江耀文和芮可可揮手告別。
這幾天下來,如果說還有比江耀文和芮可可之間更親密的,便是蔡路路與芮可可的無話不說。
昨晚江耀文甚至因此又一次獨(dú)守空房!
連老婆都沒在隔壁的那種。
真·獨(dú)守空房。
芮可可看著她們坐上遠(yuǎn)去的車租車,心中四分不舍,三分同情,還有三分慶幸。
不舍與剛剛交上的好朋友分別。
同情的,則是這個(gè)好朋友感情經(jīng)歷遠(yuǎn)遠(yuǎn)不如自己幸運(yùn)。
“其他人都說他是人渣,我不信,就親自試了下。”
昨晚,蔡路路對睡在酒店里同一張床上的芮可可,這樣說。
“你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你,這是有多幸運(yùn)?!?p> 是啊。
所以,所以更要學(xué)會(huì)珍惜。
芮可可看著出租車消失在視野中,轉(zhuǎn)過頭緊緊握住江耀文的手,抬起頭微微一笑。
吧唧!
江耀文順勢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下。
“你偷襲我!”
芮可可嘟著嘴,不滿地瘋狂捶打江耀文的胸。
“停停停!你要我去死就明說”,江耀文笑著擒住她的兩只手腕,“怪我偷襲你,那我還給你好了?!?p> 說罷,放下芮可可的手,微微低頭,等著她做出反應(yīng)。
“......”
兩人沉默了一會(huì)兒之后,芮可可微不可察地吸了口氣,稍稍踮起腳尖,兩手?jǐn)堊〗牡暮箢i,便吻了上去。
冬天到了,江耀文的嘴唇有些干裂。
猶如枯燥的大地,被她的親吻濕潤。
許久之后,芮可可挽著江耀文的手,走在江邊,忽然停下腳步。
江耀文回過頭問道:“怎么了?”
“走了么久,累了。”
“才怪呢”,江耀文笑了笑,便在原地蹲了下去,“來吧,我背你?!?p> 芮可可抿著嘴向后退了幾步,離他遠(yuǎn)遠(yuǎn)地笑道:“我來咯!”
然后快步猛撲到江耀文的背上。
江耀文扶著芮可可的腿,背著她走在江邊的人行道上,和遇見的行人微笑示意。
雙慶市的市民們,對年輕情侶當(dāng)眾秀恩愛這種事情早已習(xí)以為常,紛紛報(bào)之以祝福的祈禱。
趴在他背上的芮可可,吹了會(huì)兒風(fēng),伏在他耳邊說道:“耀文,我愛你。”
江耀文笑了笑,輕柔地回答:“我知道?!?p> “很愛很愛?!?p> “早就知道啦。”
芮可可摟了摟他的脖頸,小聲卻用力,道:“很愛很愛很愛,比??菔癄€還要久的那種,比馬里亞納海溝還要深的那種?!?p> “嗯,我也是。”
沒有拘謹(jǐn)。
也沒有了忐忑和畏懼。
有的,只是更多的熾熱。
在江耀文那天開口,第一次對芮可可說“喜歡”二字之后。
許多事情,早已是完全變了樣。
背著前世與今生注定的女孩兒,江耀文在這座原本不屬于他的城市中,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
給她一個(gè)家。
與她執(zhí)手相伴一生。
足矣。
“你說,要是你這輩子沒能遇上我,誰還能這么寵你?”
“嗯嗯,你說過要娶我的,畢業(yè)就娶!不許說話不算數(shù)?!?p> “那還得征求你媽媽同意呢?!?p> “我,我媽會(huì)同意的?!?p> 轉(zhuǎn)瞬間,芮可可直了直身子。
驚呼道:“要是你爸媽不同意,那可怎么辦!”
“這不可能”,江耀文語氣很肯定地笑了笑,偏過看了她一眼,“只聽說過心疼自家的好白菜被豬給拱了,還從來沒聽說過埋怨自家的豬拱到別人家白菜的?!?p> 芮可可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拍打了下江耀文的肩膀,道:“你就是那只豬,豬頭耀文!拱了人家的好白菜,看你拿什么賠?!?p> “還能拿什么賠?只能拿一輩子陪咯,我陪你這顆白菜一輩子?!?p> “真會(huì)說話?!?p> 芮可可臉頰在江耀文頭皮上蹭了蹭,忽然不安道:“壞了,你爸媽該不會(huì)是,只要你帶的是女生回去,他們就認(rèn)吧?不然你怎么能這么肯定!”
“?”
江耀文用力抖了下,笑道:“你就算對自己沒什么信心,也該對我有信心。相信我,我比兩位老人眼光要高很多,能被我看上,你比拼勝過的人口基數(shù)起碼是三個(gè)億?!?p> 隨即又安慰道:“放心吧,他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你也是很好很好的人,好人沒有為難好人的道理?!?p> -
“為我唱一下那首歌吧”,芮可可趴在江耀文的背上,緩緩道,“我很喜歡,很喜歡?!?p> For your treasures I will be.
為了最寶貴的你。
Forever at your feet.
我愿永遠(yuǎn)與你相隨。
......
江耀文開始輕聲吟唱,芮可可隨即也加入進(jìn)來。
一遍不夠,再來一遍。
直到在兩人婉轉(zhuǎn)悠揚(yáng)的歌聲中,回到他們租住的小區(qū)。
在依偎著入睡前,芮可可拉住準(zhǔn)備關(guān)燈的江耀文,道:“我做了一個(gè)決定?!?p> “什么?”
“以后每晚,你都必須照著早安吻的流程吻我一遍,在你沒吻我之前,我就開著燈搗蛋,堅(jiān)決不睡,讓你干不成工作,也沒法休息!”
“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這句話?!?p> 江耀文隨即拉起被子蓋到兩人的頭上。
追月的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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