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被攆
“放下你那爪子,往哪兒摸呢。”青放下懷里的崽,讓林看著,裙角帶風(fēng)地沖了過去。
奶奶地,我的雄獸也是你能摸得的?
一把抓過如的手臂,扯著就給扔了出去。志則偷偷的笑了,被自己的母獸重視,這種感覺真的超級牛逼。
啊的一聲,如摔在地上,眼睛里當(dāng)時疼得冒出淚花兒。
她求救似的看向禹,學(xué)著若的樣子,細(xì)聲細(xì)氣地道,“禹,你看啊,這個母獸打我?!?p> 從前在部落里,若但凡用這招兒,辰都會護(hù)著她。自己在這種時刻用這招,想必也能獲得禹的憐惜,畢竟寶已經(jīng)離開了。
她根本不知道,禹從來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主兒。更重要的,禹不是辰,沒那么耳根子軟。
“你是沒吃飽嗎?肉還有很多,再吃點?!?p> 禹面無表情地斜了志一眼,自己的母獸怎么不知道好好的照顧,弱不禁風(fēng)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志被看懵了,不是你讓我攔的嗎,現(xiàn)在說這話是啥意思?
青卻很快反應(yīng)過來,非常正確且及時的領(lǐng)會了禹的意思。拍拍小手,“收拾完再吃不遲?!?p> 得了首領(lǐng)許可,青像條下山猛虎,趁著如沒緩過神兒,抓著她半頭長發(fā)拖到部落門口,微一用力把人扔了出去。
再次拍拍手兒后,左手插腰,右手指著正往起爬的如?!俺裟斧F,我家禹是寶的,沒你什么事。趕緊滾遠(yuǎn)點兒,再敢來不用別人,我就滅了你。”
如一腔熱血被當(dāng)成臭狗屎,還被人扯著頭發(fā)扔出來,氣哭了,抹著眼淚分辯,“禹不會總喜歡寶的。辰那么喜歡若都賜給別的雄獸了?!?p> 她的意思,寶再好,禹總有膩的那天,到時候自己就會有機(jī)會的。因為辰就是這樣的。
可她忽視了,辰是辰,禹是禹,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自然做不出一樣的事。
“就是真有不喜歡那天,禹睡豬睡牛,也不要你,趕緊滾?!?p> 禹本來看她罵得歡實,還是很痛快的,聽了這話,臉色又黑了。
你家志才睡豬睡牛呢。
本首領(lǐng)只要寶。
“滾,不然我放牛頂你?!鼻鄡春莸貒樆V?。
別的母獸都沖了上來,在青的身后拉成橫排,齊聲叫囂著聲援青。
如哪見過這個架勢,她以為自己連若都不怕夠厲害了,可她這點能耐放在夏部落實在不夠看。
帶著一身傷痛,哭哭嘰嘰地走了。
天快黑了,她肚子很餓,夏部落已經(jīng)把她給趕出來了,肯定不會給食物的。而且她總得有地方過夜才是。沒辦法,只好回辰部落。這是她唯一可去的地方。
只是,她不敢想,如果辰知道自己來找禹,會不會收拾自己啊。辰的手段多著呢,她怕自己承受不了。想到這,哭得更加傷心。
辰回來后一直沒看著如,以為她在忙什么,結(jié)果直到吃完飯也沒見著人。奇怪的是整個部落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天就快黑了,他不免有些著急。
雖然對她談不上什么喜歡,可怎么說也是部落中的人。若是丘抓了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而他目前還不具備因為一只母獸就和丘部落決戰(zhàn)的實力。所以,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
他站在部落大門那里等著,打算著再過一會她還不回來,他就帶人出去找。
如拖著兩條酸軟的腿進(jìn)入部落,和不安徘徊的辰撞在一起。
又累又餓,她再也支持不住,軟軟的倒了下來。
辰下意識伸出手扶住她,卻被她的新頭型驚呆了。
“怎么弄的?”辰指著她的頭頂,納悶地問她。
如用手蓋住頭頂,想起一天的經(jīng)歷,哇地一聲,委屈地哭了。
她一把抱住辰的腰,鼻涕眼淚一樣不落全抹在辰光著的胸肌上。
辰懵了。不知去向地走了一天,回來就哭。人沒受傷,只是頭發(fā)少一半,為啥哭呢?
“別哭了,怎么了?”為了安撫她,辰不得不放低音調(diào),任由她抱著。
哭了好久,可能是累了,她才止住哭聲,不時的抽噠。
辰挖挖被震得發(fā)麻的耳朵,“去哪兒了才回來,好好說話?!?p> 如耷拉著腦袋松開雙臂,退到安全距離,“去山上轉(zhuǎn)轉(zhuǎn)?!?p> 辰:用什么轉(zhuǎn)的,把頭發(fā)轉(zhuǎn)沒了?
反正人沒受傷,全頭全尾的回來了,不想說就算了,他也不想自找沒趣。
人回來了,他也放心了,轉(zhuǎn)身往回走。
“辰,我能不能不做你的母獸?!比缒夷抑亲?,跟在他身后,鼓起勇氣小聲問。
辰步子稍頓,隨即恢復(fù)正常,回答得斬釘截鐵,“不能?!?p> 其實他有很多母獸,不差一個如??伤鞘最I(lǐng),只有他不要的母獸,沒有母獸可以選擇不要他。如這么說,肯定想做其他雄獸的母獸了,這簡直是對首領(lǐng)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他怎么能允許。
“晚上來我的木屋?!背饺酉乱痪湓?,越走越遠(yuǎn)。
青率領(lǐng)一眾母獸趕走如,心花怒放,紛紛去找元夕。
禹沒有回木屋,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寶寶弄的那個東西,坎已經(jīng)打鑿出來幾個,安在箭上,果然射得更遠(yuǎn),也更有力。只是打磨起來困難,又只有坎一個人可以做,進(jìn)度非常的慢。
他的石斧今天報銷了,得再弄個新的,明天打獵還要用。
忙碌起來,禹很快忘記了剛才的插曲。
沒一會兒,母獸那邊的歡聲笑語也傳了過來。他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他的寶寶坐在眾母獸中間,雙手不住地忙碌著。
眸中掠過一抹溫柔。
這天夜里,禹回來得不算太晚。
即便這樣,元夕也已經(jīng)先睡了。她臉朝里側(cè)躺著,雪白的腿在朦朧的月色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三下兩下扒了獸皮衣,爬上床把人抱過來埋在她頸窩里用力的吸吮。
他的母獸很嫩,他只要稍微用一點力,她的肌膚上就會出現(xiàn)可愛的紅色,仿佛是他留下的印跡,他非常喜歡。
元夕從睡夢中被驚醒,本能地一把推開毛絨絨的腦袋,轉(zhuǎn)過身不理他。
禹一頭霧水,寶寶又鬧脾氣,為啥?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下午那一幕。
寶寶還在生氣。
他沒臉沒皮地又湊過去,“寶寶,想?!?p> 元夕肺都要炸了,看不出來我生氣嗎?想個頭你想。又往里挪挪,卷緊身上搭著的獸皮,閉上眼睛不理他。
大手不屈不撓地繼續(xù)往她身上招呼,人也靠過來,火熱的體溫熏得她怒火更加旺盛。